什么颜色的兽皮,步天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过野鬼好像理解有误,他不仅将上身的兽皮脱掉了,连下面套上去的有些破烂的裤子也一并给脱了,然后裤子里面裹着的兽皮也没能安分的穿在身上。
这下子,一个光果的野鬼出现在面前,黑森林中的东西安静的卧着,黑乎乎一片。腰腹上结实的肌rou和胸肌也晃人眼球。
偏偏野鬼毫无自觉,还以为步天在向他求欢。将自己扒光之后他就朝步天扑过去,动作之迅速,让人叹为观止。
“我,去。”步天被扑倒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瞬间打了个激灵,痛苦的晃了下脑袋咒骂起来。“给我起来。”
这感觉,像养了一只凶猛的大型犬,这只大型犬还不很听话,总是不安分的想将饲主吃掉。
“野鬼,我脚疼,你起来我给你上药再说好不好?”知道对方能听懂自己的话,步天小心的安抚起来。
野鬼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原本之前就被撩起来了,好容易压下去,现在被他摸得又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默念了好多遍好多遍,步天才卯足了劲将野鬼给推开,这次野鬼很配合的坐在他身边。
步天拿过碘酒在他身上擦着,擦过那些伤口的时候,步天都觉得疼,可是野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泄愤似的将那些伤口全用碘酒过了一遍,一股子酒Jing味极为刺鼻。野鬼默默盯着那瓶子,转头看了看步天,趁他专注在自己胳膊上的时候,他快速的抓起瓶子就往嘴里灌了起来。
然后步天目瞪口呆的看着野鬼喝掉了小半瓶碘酒,吓得他将手里的镊子棉花全都扔了,上前就去抢瓶子。
“你个笨蛋,这不能喝,快点喝水。”步天急的团团转,拐着脚就去接水,可惜杯子太小,不够野鬼一口喝的。
步天抓着他的手就将他往厨房拉,让他对着水龙头喝。
野鬼不明所以的看着拧一下就出水的管子,果然这里的东西太神奇。
“快点,愣着做什么,想烧死么?”步天垫着脚去扒野鬼的脖子,让他趴在水池边。开始野鬼还撅着脖子不动,见步天是真的急了,他才凑到水龙头旁边咕咕的喝水。
好半响,见野鬼真没什么异样,步天才长舒了口气。
“不是跟你说了那个不能喝,你到底,你到底,哎,是怎么过来的。”如此没常识,那么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肯定不会坐火车也不会坐班车,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夜里也不可能住旅馆。
面对着这样的野鬼,他是真的气不起来也怕不起来,这个人踏进如此陌生的环境,只是为了找他。
“明明呆在你的山里就好了,为什么要出来。”步天低声道,慢慢的挪回卧室,野鬼光着身子跟在他身后,身上满是酒味。
上完药,野鬼身上已经没几块好地方了,那些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只是一个口子,看着特别吓人。
丢了一件自己的沙滩裤给他,步天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对上他某处。“穿上。”
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上药,脚踝和小腿上青青紫紫,还有很多齿痕,看着特吓人。裹好纱布,野鬼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裹着纱布的小腿,手又朝他小腿上伸过去。
步天一惊,搬着自己的脚避开,转身躺在了床上。指着一边的沙发让他睡在那。
“自己谁那去,别过来。”
野鬼置若罔闻的爬到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步天困得眼一闭就能睡着,靠着舒服,他也懒得挣扎。
只是睡着之前,他迷糊的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穿衣服。”
隔天一早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人吵醒的。那声尖叫简直让他以为附近有人在杀猪。
“吵死了。”烦躁的睁开眼睛,眼屎眼泪糊的眼睛模糊不清,好一会他才看见床边刘光正露出惊骇的表情看着他。
步天茫然的坐起来,却又被人拉回了床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野鬼正睡在他身边抱着他,并且,重点是野鬼没穿衣服。
难怪刘光要如此惊讶了。
“别误会。”步天不喜欢解释太多,说了一句他就从野鬼身上爬起来。野鬼已经醒了,但是却没有起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咧咧的光着身子任人看也不遮掩。
步天用被子将他盖住,才艰难的爬下床。脚踝比昨天更痛了,大约是伤到了骨头。
见他腿上抱着纱布,刘光顾不得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只顾着看他的伤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两条腿都伤着了?”小心拆开纱布,刘光心疼的问道。
但是待看到纱布之下的伤口之后,他呆愣了良久,之后就怒气冲冲的转身走进厨房。
步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自己换了纱布挪去卫生间。
牙还没刷好,就听到卧室里哐当一声响,好像是什么铁制品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探头出去看,就见野鬼正掐着刘光的脖子,而地上,是一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