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我真的没有……。”
“我可不是李寻欢那厮,从来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的意思。”
“主人……。”
任他如何哀求江怀柔都是不依不饶的打,少年终于撕破脸皮,痛不欲生的奋起冲江怀柔叫道:“你这个疯子!敢这么对我,就算下了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多久,待会儿有人送饭过来,看你怎么死的!”
药效此刻发作,他很快被江怀柔压了下去,“我的事不劳你费心,现在你只用知道,你方才拳打我了四十三下,踢了二十六脚,现在该是我还击的时候了。”
少年怒道:“不可能还有那么多,你方才折磨我的算什么?”
江怀柔道:“先前的自然是利息,从现在起,你便数着,次数够了就可以叫我停手。”
他一向自视甚高,自然不会同少年般动粗鲁用拳脚,只拿木板找那少年身体软处敲打。
少年疼的哇哇大叫,却不再如方才动不动便掉眼泪,心中明白此人绝不会善罢干休,只好默默记住所挨板数。
“够了,够了!”
“什么够了?”
“次数够了!”
江怀柔故作恍然,“哦,我方才忘了告诉你,我报仇,都是要加倍的。”
少年几乎咬碎一口白牙,哑着声音道:“好,你打!”
直到江怀柔打够了方才歇手,那少年已是呼吸微弱,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江怀柔,握拳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怀柔摸摸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千万别忘了,我也记仇的人,而且还要加倍。”
两人互殴半天,此时皆是伤痕累累,江怀柔将少年拖到床上后,气喘吁吁的坐回椅子上,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少年生涩道:“我要喝水。”
江怀柔瞥他一眼,道:“少爷我从来不侍候人。”
见少年目光灼热的跟火一般,江怀柔便道:“瞪也没用,想喝就像方才一样求我。”
少年咬了咬牙,隐忍道:“主人,麻烦帮我倒杯茶好吗?”
“这还差不多。”江怀柔倒了一杯茶,替他送到嘴边,“慢些喝。”
少年喝的很急,水流着嘴角直接流淌到脖子里去,江怀柔放眼四处寻不到毛巾,便横了心拿袖子替他擦拭,道:“说了让慢些喝,水本来就凉,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少年身体僵了下,随即冷笑,“倘若死了,不正好如你意么?”
江怀柔又替他倒了一杯,靠坐在墙边道:“你跟我又无深仇大恨,我怎么会想你死呢?要是我长时间呆在这里,怕是也要发狂了,你今年多大?”
“十八。”
江怀柔道:“你看起来要比年纪小很多。”
少年冷笑,“倘若你被关在这里五年不见天日,表面看上去也会小很多。”
“为什么要把你送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怀柔道:“我以为你关这么久,应该很想同外面人好好说会儿话对。”
少年沉默了会儿,道:“我父亲欠下巨额赌债,就把我送到了这里偿还,结果一来就被人打破了额头,便被那女人赐了铁面具,戴上之后不准再取下来。”
这些痛苦过往,他已在心里埋藏许多年,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格外软弱想找人来倾诉一番。
江怀柔不曾经历过这些,却能想象得出一个孩子被送到这刀山火海中艰难的处境,唏嘘道:“原来你这么可怜。”
少年不满的看着他,“你呢,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这话又狠又准戳到了江怀柔的痛处,“我是被一个混蛋无辜牵连进来的。”
少年道:“看你衣着华贵,举止言行都像是个大人物,手上也没有茧子,应该不曾吃过什么苦。”
江怀柔道:“如今都落魄到这份上,还什么大人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纪凡。”
“纪凡?”江怀柔念了句,竟见那少年竟然一脸动容,便问:“你怎么了?”
少年道:“这名字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过了。”
江怀柔笑了下,“她们都叫你大公子?”
纪凡点了点头,“这里一共囚禁了九个人,依进入盟中时间为先后为排行。”
江怀柔问:“她们囚禁你们做什么?”
纪凡本来以为这话是讽刺,待看江怀柔一脸懵懂才淡淡道:“你说女人圈养几个男人能做什么?”
江怀柔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还是个孩子。”
话音刚落,便听纪凡笑了起来,江怀柔问他笑什么,纪凡便道:“对一个十八岁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在床事上肯定是个雏儿。”
两个男人之间的话题,这并不令江怀柔感到尴尬,“yIn.欲过纵会耗损Jing元。”
“哈,”少年道:“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有时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