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了朱宴宫……火势蔓延到慈心宫,差点惊扰到了太后。”
南烛食指点着桌案道:“知道了,先容他嚣张几日吧,待朕回去后再慢慢收拾。”
“如果皇上没有其它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南烛摆了摆手,两个黑衣人便退到门口纵身一跃而去,窗外纪宁吓的连忙躲在黑暗中,却听房内声音道:“进来!”
他犹豫着打量院中,确定四周只有自己一人,尚在思考要不要进去,又闻南烛道:“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次。”
纪宁这才自知瞒不过去,最终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南公子好。”
南烛瞟他一眼,“江怀柔睡了?”
纪宁点头,“睡了,我睡不着,刚出来走走,所以……。”对上南烛的视线后,他竟然觉得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罩着,再也无法开口。
南烛浑不在意道:“江怀柔对你怎样?”
“好,很好……。”
“怎么个好法?”
纪宁吞吞吐吐半天,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便是先前被囚杀旗盟也不过是床上辛苦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不曾侍候过什么人。如今跟了江怀柔后,虽然并未受什么苛责诘难,却终归要守基本的主仆礼仪,时日尚短还未能适应过来。
南烛道:“你现在应当知道我的身份了,比起一个失势的皇子,我能给你的要多得多。”
纪宁嗫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南烛起身捏了他下巴,“你跟江怀柔没什么前途,不如改着跟我?”
“南公子是……喜欢我么?”
“你说呢?”
纪宁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红了脸,小声道:“可是……我还是喜欢江公子多一些,而且我答应过永远不背叛他的。”
南烛立刻索然无味似的放了手,仿佛玩笑开到了尽头,“既然如此就算了。”
纪宁忐忑不安的走出房间,南烛却看着他慌乱背景勾起嘴角,“经不起半点诱惑的人,怎么可能忠心得了?”
进入夜池京城后,南烛并不着急入宫,江怀柔猜不透他在玩什么把戏,却也乐得在外面轻松自在。
这日南烛邀江怀柔去茶楼听书,纪宁却推辞说身体不适留在客栈中。
江怀柔疑惑道:“这几日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南烛知道纪宁是在刻意躲着自己,便道:“你才认识他几天,莫非要他把所有秘密都倒出来不成?”
江怀柔道:“我才不稀罕他什么秘密,只要……罢了,吃茶去。”
纪宁躺在床上郁闷的观望房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南烛同他说过那番话后,他脑海就开始不住的胡思乱想。
江怀柔身份是不差,却也只是个落魄的皇族而已,倘若跟了南烛……外面突然想起敲门声。
他以为是小二进来察房,便道:“进来。”
进来的却是两个孩子,十四五岁年纪,五官长的一模一样,竟是对漂亮如玉人的双生子,只是一个眉梢长了颗小痣,一个脸上白璧无瑕。
纪宁怔了怔,问:“你们是走错房了么?”
两个孩子笑着走上前,天真无邪道:“没错,我们找的就是纪公子,主人特意叫我们前来侍候您。”
纪宁连忙摆手,“可是我不认识你们,什么主人,他是谁?”
“就是南公子啊。”两个孩子笑嘻嘻的解开衣衫,毫不羞涩的露出干净稚嫩的身体。
纪宁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
有痣的看起来个性要活泼些,挨着纪宁爬到床上去,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公子不用担心,主人说了,只要我们把您侍候好了就行。”
另一个寡言的也脱完了衣服,用小鹿似的眼眸望着纪宁,跪在地上替他脱去袜子,顺势温顺的吻上他脚。
纪宁虽然床事行的不少,却都是些直来直去单纯为泄欲而为,哪里见过这般三人调情阵势?虽然起先略存了些抗拒不安,但一路上已禁欲多日,再加上这两对孪生子技术过人,不消片刻心理防线便溃不成军。于是自我安慰道:“反正那两人去看戏,没有半日也回不来,我偷偷享受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日后抵死不认就是。”
沉默少年将纪宁脚趾含在嘴里,挨个儿用舌尖安抚挑逗,不时还发出渍渍的暧昧声响,有痣的那个则剥扯开了纪宁的衣襟,拿平坦胸脯去跟他前面两点磨蹭。
纪宁只觉得身下肿胀疼不可耐,急喘着对床下少年道:“莫玩了,莫玩了,你也上来吧。”
待少年赤身上床后,自行乖乖趴于枕上,撅起白嫩挺翘的雪tun,以唾ye打shi手指后,自己尝试着慢慢往里面送。
只将纪宁看得心急如焚,把他两手拨开扶着腰急急撞了进去,感觉里面温shi滑腻且收缩自始,再加上少年小声啜泣呻yin的模样,当真销魂之至。
活泼少年也不闲着,自胳膊下面抱住纪宁,指尖轻掐住他红樱揉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