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了,但都已经发表了,为了迎合市场需求,报社里面还摆了个架子,上面有第一期到第四期的每一期报纸,满足那些错过发行时间的读者。
现在的粉丝也积攒了一批,这批人每周就等着南路报社的发行,有些甚至多买几份,说是要送给朋友看看,显然新颖的题材和连载方式掀起了一股民国热chao,而这只是开始。
谢南恢复的不错,晚上等员工下班之后,他捧着账本和陆昇一起查看起这段日子报社的收入,上面清楚的记录着每天卖出多少份报纸,每份报纸的成本多少,售价多少以及最后赚取的利润,刚开始几天的利润并不客观,只有成本的一半不到,但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报纸的销量越来越好,甚至影响到第一期报纸的销量,为此报社又加印了许多报纸。
“陆昇,照这个速度,我一定能将当初你买下这间屋子的钱还给你的。”谢南兴奋道。
陆昇笑笑:“你到现在还记得要还我钱,你就不怕分的这么清会惹我不开心吗?”
“你会吗?”谢南勾勾嘴角,陆昇无奈的摇摇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给你后背换药。”
“好。”谢南一边脱下衣服一边道:“现在有了这些收入我们就不用怕日常支出还有员工的工资,等再积累点资金我说不定还能再给南路报社增加些板块……”
陆昇给他抹着药,闻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道:“谢南,恐怕……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和你净身出户离开陆家,如果我们依旧在江南讨生活,不管是我娘还是我那两个兄弟,或者是以往的商业对头都会和我们作对,我怕报社没发展起来就被人使手段毁了。”
谢南皱眉:“难道警察不会管吗?”
“呵呵,这里的警察和你生活的时代可不同,他们不过是披了层人皮的狼罢了,要想和他们打交道,除了你也是狼之外,还得有权有钱。”
谢南原本高涨的心情顿时犹如坠入冰窖,他纠结片刻还是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陆昇沉声片刻,缓缓凑近谢南的耳廓:“谢南,我们去上海好不好?”
上海?!
谢南猛的转身紧紧盯着陆昇,他咽了咽喉咙:“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呵,原本是真的,但是看到你这个反应,我又有点不想去那里了,或者我们换个地方?”
“不不不,就上海吧,那里现在发展的不错,我相信凭我们的能力也可以在那里占一席之地的。”
“呵呵——”陆昇突然抓住谢南的肩膀,脸色恢复严肃,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谢南,去上海的决定是因为你才下的,真到了那里我希望你别伤我的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对我撒谎。”
谢南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最终点了点头:“你放心,如果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同你说的。”
只是没等两人准备好出发去上海,报社就出事了,的题材被各大报社笔伐,文人sao客们大肆厥辞说此种读物如何的粗俗、低贱,根本不应该被出版,再借着报纸说到报社,一时间南路报社成为了文学界的丧家犬。
现在人们的思想还没有进化,更有迂腐之人满嘴的传统抵制任何创新,在南路报社工作的三人原本还很有信心,但他们受不了在同行中被排挤,原本做的好好的,变故来的太突然,他们完全没做好准备,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至于原本找好的签约作者也突然说不签了。
谢南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他的时代是那么寻常的读物,可在这里却被如此排挤,当真是令人心灰意冷,其实只要大家换一个思路,把它当成猎奇话本不就成了吗,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如果我们现在走,就等同于向这些人认输,我不想走。”谢南握紧了拳头,身体可以被鞭打,尊严可以被践踏,唯有梦想不能被泼脏水。
陆昇也知道他的坚持,此时多说无益,在谢南用白布包扎的手写文章反嘲那些文人sao客的时候,他开始为两人去上海准备,除了要发给员工的工钱之外他们所有的财产加起来就只有三百元,想去上海东山再起光靠这些钱肯定是不够,陆昇环顾四周,看来只能把这里卖了。
至于谢南的想法,他相信很快他就会改的。
谢南的一篇迅速被排版发表在,购买量远远超过前四期,几乎整个江南识字的人都买来看了,这篇文章是谢南在盛怒之下写的,其中不仅仅包含他对现在文学界迂腐的看法,还用后世的眼光来嘲讽现在的迂腐。
文人也是分三六九等,有些文人只会动嘴写文,仿佛全天下只有他是对的,但凡有人反对他的理论,那就是错,那就是大逆不道,那就是违背道德,可有些文人不单单是文人,他们亦是思想家,在新事物出现的时候会去沉思,会去实践求证,直到摸索到事情的真相再发表声明。
谢南的这片言论一出,有些人甚至找上了报社的门,管事已经不堪其扰提出了辞职,另外两个年轻人也是无心做事,当走在路上被人扔鸡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