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谷角问他,他也不会清楚乐六那张面孔下藏著的心究竟在想什麽事情──说不定那里究竟藏没藏心都是说不准的。
“他都使出这般手段逼你了,竟不是为了Cao纵你武功?”谷角边说边指向王师毅身上,好像乐六做出这种事情,本不大可能似的。
“他说过,我抵死不答应……”“那更怪了,乐老六有的是办法捣鼓出你的武功路数,还需要你答应做什麽?”
照谷角说法,也对。动作方向都一一掌住,这运气发功的事情,乐六也一定能管到。
王师毅心中疑惑,思索起来;而谷角似乎也在想些事情,屋里沈寂下来。
“……”谷角欲言又止,随後像是厌恶了自己一般,随口说起,“总之,上次那种‘息虫’我找到养的办法,过不了多久乐六又能拿到新的息虫,你大概也不怎麽重要了。
“过不了多久他说不定喜新厌旧就真的把你扔了,那倒简便了。”
那夜折磨王师毅的小虫名叫“息虫”,而且用去那一些,谷角又要弄出新的出来──这不是摆明了又要去坑害别人麽?!
可机会没给王师毅留下空闲的思索,就看乐六静悄悄地推门进来。
进屋不用多久,乐六就看见王师毅醒了,而谷角陪在旁边。乐六也不急於坐上太师椅,反倒一直看著王师毅跟谷角那边,神色不善。
谷角当然察觉了,但就是不愿跟乐六迎面对上。
乐六平时跟谷角相处惯了,默了一会儿,没头没尾地扔过去一句:“谷角,是你多嘴?”
作家的话:
今天继续去刷剧!!等我七号回归!!
☆、玩意儿 30
30
这话问得,多少有些责备的意思。王师毅在一旁听著觉得会不会是责怪谷角跟他提起前面那些有关息虫有关武功的事情,但乐六似乎并没有在乎这些。
“……我多嘴什麽了?”谷角像是遇上了无妄之灾,带著点义正词严,又带著点玩味地盯著乐六脸色。
“你说了什麽,自己清楚。”乐六没有直说,甚至觉得说起那些事情是对他自己的侮辱,厌恶得仿佛碰到了肮脏的东西。
王师毅看乐六那神情,又猜想他说的根本不是有关先前谷角提起的内容,兴许乐六根本没有听见谷角与自己说的话语。
谷角回味了这一句话,突然明白过来,问:“宫寒飞找你要什麽?”
宫寒飞是谁?王师毅自从来到安德,没听过这个名字,如今突然冒出来,耳中没多少感觉,但心里总不大舒服,像是有什麽预感一般。
乐六不答,不再待在谷角与王师毅这边,转身回太师椅上坐下。
“若看好诊,速速回去养你的虫子,有人还在等你消息。”乐六的声音不耐至极,没有好气地赶人。谷角不会自讨没趣,只跟王师毅关照了几句身体、药方上的事情,甩甩袖子就走。
“乐老六,不论如何,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跟别人说过。”临走还撂下话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等谷角一走,王师毅躺在床上焦急起来。不仅因为这脱身用的解药总没有著落,还因为乐六进了屋子,虽然不出声音,但他还在这间屋子里,不会离去。
谷角劝王师毅得空就向街上走走,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等王师毅真耐得住乐六的折腾,能经常下地走动,一闪半个多月过去了。
王师毅依旧坚持著不愿将自己身上的武功都托付给乐六Cao纵,咬牙撑著,而乐六也不用自己的办法将王师毅身上的经脉都扣住一一研究──这样自然能找到他身上大浪淘沙的门道──两个人僵持著,僵持了半个多月,不论控制武功,还是解药的事情都没有进展,反倒是身体上熟悉许多。
不知乐六是为了什麽,执意要在王师毅的身上找乐趣。或许也不能称之为乐趣,若换做别人王师毅还能说那是欲望的宣泄,可乐六与人不同,平时,或是床笫之间,浑身上下都冷彻在那里,看不出变化,连肌肤之亲的举动,都更像是泄愤,像是惩处。
可惩处一个人,总得有个尽头。若乐六觉得惩处腻了,一定会拿出解药来断送王师毅半吊著的性命,但他至今没有拿出来。王师毅观察过,有关以解药索命的事情,乐六也就最初时提过一次,後来再没有说起;平日里,本以为乐六会有些机会露出解药踪迹,但他保密得极为严实,不知有意无意,王师毅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察觉。
王师毅真是急躁起来,到底要怎麽样才能让乐六送他一“死”,有所解脱?
原先乐六在折磨他的时候话比平时多上许多,多是羞辱王师毅的;现在越来越少了,偶尔出来一两句,听语气似乎是种异样的痴迷,但那样冰冷的身体,王师毅知道,这个人的心思,早就热不起来了。
……为何要管这个邪魔是冷是热?王师毅难得有机会出去转转,不管向什麽方向走,都好像没有人绊著他,心中难得舒畅。安德城里街市热闹,全然看不出是座在赤目血魔的Yin霾笼罩下的城市,王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