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可能要承受非渊的怒火了。非渊似乎是了解他的打算,触手再次动了起来,像绳子一样缠住他的嘴巴,墨韵只能呜呜叫着。
南瓜在南瓜车里面将两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它联想到那本花花公子,两颊染上粉红,居然屁股一扭自动关闭了灵识,墨韵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裤子连带着内裤被人脱掉,墨韵□与天地之间,他失去了挣扎的权利,只能呜呜的叫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到底在做什么!kao!
非渊不为所动,仔细的舔过他的每一处,就连墨韵tun-片间的缝隙都没能幸免。非渊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这样的姿势对于练舞出身的墨韵来说轻而易举毫无负担,如此,他圆润的tun部完全暴露在非渊的视线内,如果可以墨韵想拿刀杀掉男人,再将他剁了喂丧尸!
对于那个皱在一起微微收缩的粉色小口,非渊表现出了充分的好奇,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tun部,墨韵的身体微微颤抖。
舌头顶了顶,触手碰了碰,手指摸了摸,小口每次都紧张的收缩,这一番动作下来,墨韵想哭的心都有了。
将自己的口水涂遍墨韵的全身,非渊停下来,墨韵一双好看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他死死的盯着非渊,试图在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非渊安抚的摸了摸炸毛的墨韵,张开的右手食指的指甲突然抽长,尖端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他食指的指甲在墨韵的注视下,划开了他自己的心口,鲜血潺潺流出,墨韵瞪圆了眼睛,周围的丧尸受到血腥味儿的吸引,嘶吼的扑上来,做警戒之态的触手无情着收割着它们的生命,软软的触手似钢铁般坚硬,凌厉的贯-穿丧尸们的眉心。
墨韵有些惊恐的看着非渊将伤口划的更开,血流的更多了,墨韵的整个嗅觉都被这浓重的血腥味儿浸染。直到心口的伤口足够大了,非渊方停下来,他看了墨韵一眼,嘴角似乎是勾了勾。
非渊吸了一口气,整只手缓慢的探入伤口,他紧紧皱着眉头,面色苍白,近乎透明,墨韵心跳如雷,眼中充满惊恐。
“呜呜……”墨韵呜呜叫着,企图制止非渊这形同自杀的动作。他不知道非渊在做什么,但是本能告诉他,非渊在做十分危险的事情。
过了几秒,也仿佛是一世纪,非渊从心口处掏出一个鹅蛋般大小的金红色的光球,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缓了一下,接着从光球中分出一小部分,大约有鸽蛋般大小,大的部分他放回心口,小的送到墨韵的嘴边。
嘴上的束缚一消失,墨韵张口就要说话,非渊看准时机将分出来的东西送到他的嘴中,“你唔……”
那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入口即化,墨韵没吃出是什么味道,他咂了一下嘴,急忙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喂……”
“好累……”非渊神色恹恹,淡淡说了一句话,就躺在了他身上。
“非渊,你醒醒,喂……非渊……”
周围的丧尸没了触手的阻挡渐渐围了上来,墨韵正要喊南瓜接他们进去(南瓜处于关闭灵识状态中),耳边枪声乍起,原来是后面的孔瑞他们追了上来。
孔瑞、安吉站在车顶上开枪,车内的几个士兵下车。子弹剩的不多,打光之后,几人抽出佩刀,冲上来,和丧尸近身搏斗。这些士兵都是练家子,几个回合下来,丧尸们被全部干掉,一名士兵的手被抓伤。
非渊趴在全身赤-裸的墨韵身上,这情景由不得几人不想歪,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优良传统,几人背过身去,孔瑞擦着刀上的血污,道:“情到深处了会有刹不住闸的时候,这我了解,但是目前天时和地利都不给力,你们还是忍一忍吧。”
你了解你妹啊你了解,墨韵冲着孔瑞等人的背影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快速从非渊身下爬起来,忍着全身被涂了口水的不舒服的感觉穿上衣服,唤醒关闭灵识的南瓜。
非渊指了指躺在不远处的墨兰,墨韵顿了顿,眼神复杂,他示意南瓜飞过去将墨兰收到南瓜车里面,南瓜足球大小的时候不能载人,幸好墨兰是丧尸,只是能行走的死物,不算活人,南瓜完成指派的任务飞回来。
将南瓜放在背包中,墨韵看了一下非渊心口的伤,伤口正在缓慢愈合,他将他的衣服拉拢,咳了一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孔瑞等人转过身来,帮着墨韵将虚弱的非渊驾到车顶上,其他人坐进车子,车子继续往前行驶。
孔瑞说:“我们受命将陷在基地内的研究人员及夏杰先生的手札带出来,没想到出了一些意外,离开基地的时候有些晚了,没有和大部队汇合,现在我们正往S市去。”既然非渊已经找到墨韵,那么便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他说完,指了指半倚在墨韵怀中虚弱的非渊,疑惑道:“他怎么了,刚刚还生龙活虎,只一会儿的时间,就成了这样。”
安吉坏笑,眼神似有似无的往非渊的腿间瞄,揶揄道:“该不会是做虚脱了吧。”
墨韵甚是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非渊找到了,墨兰也被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