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嘴,楚雄呜呜叫唤,他刚数到一百二,这下还得从头再数!
王良皱眉,在楚雄喉部用力一捏,只把楚雄捏的差点被噎死。
那种声音太奇怪了,事态紧急,王良面色严峻,他顾不上楚雄在那里拼命的想咳嗽,用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巴,楚雄翻白眼,用力抠王良的手。
王良放开手,低吼道:“别闹腾了,你仔细听。”
楚雄喘了一口气,忍住咳意,侧耳倾听:“……”
嘶……嘶……嘎巴……嘶嘶……!
楚雄终于听到王良说的那种声音了,他看了王良一眼,竖起耳朵找寻声音的来源,最后将耳朵贴在城墙上时,他眼睛猛的一睁,连忙摆手示意王良低头。
王良说:“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楚雄喉咙发痒,想咳嗽,一时也说不清,他直接动手将王良的头往下压,直到他的耳朵贴在城墙上。
顿时,那种奇怪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十分清晰。
“??”这是什么声音,王良仔细辨听。
楚雄咳了咳,再次低头将耳朵贴在墙上,“这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不会是城墙要被冲垮了吧。”
王良突然站起来,脸色难看,“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怎么……不会吧,难道真被我说中了?”楚雄也跟着站起来,一副惊骇的样子。难道他家祖坟真的‘冒青烟’了?
王良懒得搭理他,快步向城防所奔去,他边跑边喊,“你去通知城墙上其他地方警戒的人,要快!”
楚雄有时候迷糊,有时候大大咧咧,但是关键时候从没有掉过链子,他拿起枪,快速奔跑起来。奔跑中,雨好像下的更大了,风声也带着啸音,城外丧尸越来越多,越来越接近,它们蠢蠢欲动,嘴里发出兴奋的嘶吼,如果城墙真的破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良一路狂奔,来到城防所,将紧急的事态告知上司徐谭。暴雨夜,城墙似要塌陷,城外丧尸蠢动,徐谭不敢托大,更不敢有侥幸心里,他要对城内上万的群众负责。他立刻接通了市领导的腕表ID,将紧急的事态简练而详细的告知。
S市的领导得知消息之后,面色严峻,立即让手下拉响了警报声,提醒全市人民主意,并做好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准备。
南墙那边打开大门,缓解了积水对城墙的冲势,城墙无碍,东墙是刚建起的新墙,且做了特别加厚,小门虽然也承受着积水的冲击,但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坍塌,如此,北墙和西墙最为危险。
……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北墙被汹涌的积水冲垮,城墙上的士兵们发出惊慌的叫声,他们有的被坍塌的城墙压住,有的身手不错,在城墙坍塌的那一瞬跳跃到了安全的位置,有的则和城外的丧尸一样被积水冲倒卷走。
陷在积水中东倒西歪的士兵,身边是在水沉浮的丧尸,它们嘶吼着挥舞着爪子向士兵身上扑,在水力的作用下,有的丧尸得逞了,啃食着无力反抗和逃走的士兵,血花在积水中晕开,血腥味儿的蔓延使得丧尸们更加躁动;有的则被水力阻挡无法接近水中的士兵。
挣扎声、嘶吼声、惨叫声、枪声……乱作一团,站在安全位置上的士兵有的瞄准水中的丧尸,希望最大限度的救助水中的士兵,有的扯绳子扔到水中,甚至还有的把衣服脱了,编织绳子……
北墙的坍塌缓解了其他三面城墙的压力,但是王良所在的西墙仍旧摇摇欲坠,城墙上出现多处裂口,徐谭当机立断,组织守城士兵快速撤离。当最后一个士兵跑下城墙的时候,北墙不堪负重,轰然倒塌,积水迅猛的冲出去,城外的丧尸被冲倒大片。
两段城墙的坍塌,使水位快速下降,城内的积水很快流尽,不过水过之后城门和断口处都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淤泥,人们和丧尸都艰难行走。
被水冲倒的丧尸在淤泥中挣扎,没有被冲倒的淌着淤泥缓缓接近S市,士兵们举枪射击,子弹用光了,上刺刀或者拿着砍刀冲上去与丧尸近身搏斗……
?
8月10日那天,南瓜带着墨韵和非渊出去了一趟,能量用光,本想着第二天晒太阳,储备能量,不想自那天之后,下起了暴雨,连着五天太阳一直没有出来。
屋外警报声急促的响着,广播里告知着全城人们如今事态的发展,并呼吁全城人民拿起武器守城。听着广播,城内变得混乱,有的人惊慌失措的尖叫,有的关上门,闭门不出,有的响应号召拿着武器支援西墙和北墙那里的士兵。
墨韵想出去帮忙,考虑着如何安排南瓜,带着它出去,但是又担心在混乱中会将南瓜遗失,不带出去,放在屋里也不安全。
非渊伸手将他包里的南瓜拿出来,南瓜动了动,貌似不想被他带着,非渊的触手飞过来,在它表面抽了两下,南瓜老老实实的不动了,而后触手将南瓜缠住,放在非渊的肩上。
非渊说:“这样就安全了。”
墨韵说:“南瓜会被看到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