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身体的记忆让他朝上挪动了一些,舒展开身子去抱言澈。待怀里的触感变得熟悉后,他习惯性地吻了吻言澈的额头,接着睡。
这段时间里安容与原本十分健康的作息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但每天的运动时间倒是越来越长,尤其是手臂、腰腹和腿部肌rou,线条越发明显流畅。
日上三竿。两人是活活饿醒的,家里只有泡面和鸡蛋,言澈开火煮了三袋,煎了四个鸡蛋,胃里空空的安容与吃得很开心。
吃饭时刷了会儿手机,看见钦不语夜里发的十几张钦不悔醉酒图,安容与一口面差点喷出来。不知道钦不语上哪儿找的黑笔,在钦不悔人中两侧画了两条小胡子。而钦不悔正一脸红润,合着双眼睡了过去,衬衫领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紧实的胸膛。少了平日里严肃的威压,此时的钦不悔,看上去终于像个有血有rou会喝醉的普通人。
没过多久,钦不语打来电话,说自己在上班之前彻底被关了禁闭,约好七月一日下班再聚,正好言澈也是那天上班,到时候叫上周楷钦,一起去再续昨日前缘。
想起安容与又有好几天没开直播冲天梯,言澈表示担忧:“太耽误你的正事了,今天要不回你家工作会儿?”
“不耽误不耽误……”安容与打算至少赖到言澈入职,不过转念一想,还没和他在自己家做过,赶紧答道:“诶,也行,哥,你会陪着我吧?”
想起昨晚安容与的那些低语,言澈微笑着点点头:“当然。”
三个小时后,两人提着从超市买的菜回到安家。出门前,安容与还抓了一瓶沉醉檀香以及一盒不规则花纹,到家后,小心收进柜子里。
这天下午,他终于再次开播,言澈就这么坐在旁边,静静看他刷钱、带线、拯救世界,时不时给他递水或者水果,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安容与的话也多了起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给言澈说一些自己对游戏的理解,以及高分局中的Cao作、技巧、策略,终于引起弹幕单身狗的极度不适。
【我要报警了!看个游戏直播还有撒狗粮的!】
【请主播珍惜自己的直播间,勿虐待单身狗】
【举报了举报了!!!】
【一人血书求看容儿小男友啊啊啊啊啊】
播了一下午,水友们只在言澈喂水果时看见他的手,飞闪而过的几秒钟都被他们截了图,手控们集体高chao,被这只修长纤细的手迷得七荤八素。安容与抽空刷手机时看见这茬,抓着言澈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拍了一张发到群里:我的手更长,怎么平时没见你们夸我?
吃过言澈做的晚饭后,老狗、老季张罗着晚上的勇士联赛,好几个星期没参赛,趁着赛前的准备时间,五个人重新聚首,互相交流着最近流行的打法和英雄。
聊得差不多后,小林叹了口气,难过道:“我爸要我考研,下学期可能就不能每天玩了。我英语太差了,我爸让我去报班。”
安容与不解道:“你爸让你考就得考吗?你自己想不想读?”
小林继续叹气:“不想啊!当时学这个专业也是他选的,说是专业对口,毕业以后好给我弄到公司里混个职位。现在单位要求更高了,没硕士学位都不行。”
憨仔:“还好画画是我想学的,我爸妈也支持我。唉,小林哥,你没想过和他们谈谈吗?一辈子都做不喜欢的事会很痛苦的。”
小林:“没用。我爸这人帮理不帮亲,呵呵,在他的字典里,他就是理,根本不听别人的。”
众人沉默了一阵,大概是都想到了从小到大的生活里或多或少都有父母强行干预的痕迹,在一开始的时候或许还横冲直撞地为自己争取发言权,但一段时间后便会习以为常,麻木接受着长辈的安排,活成他们心里想要的样子。
小林一向乐观开朗,恐怕最近被灌输了太多“只有学位才是硬道理”的言论,才如此唉声叹气地抱怨:“课程设计一做完,我就要回家上考研班了,这回我爸不可能再同意我打游戏了。”
老狗惋惜道:“你们一个个都要忙,咱们的勇士联赛怎么办?周六也不能玩吗?”
小林:“不能,我会被我爸全面监控,到时候连手机都不一定能保全。不过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学弟,也是打三号位的,比我厉害。我看看他上线没……”
过了一会儿,小队里多了一个人,小林介绍道:“来了。波波,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班子,一号位容儿,还是个主播呢,长得可帅了!这二号位憨仔,别看他年纪小,跟他中单,能打的你跪下叫爸爸……四五号位跟你说过的,团队灵魂好吧!”
一番寒暄过后,大家也认识了这位新朋友,姜伯翰,小名波波,在上安大学读土木工程一年级,目前排名是473名,苦于没队友,不好施展拳脚。
简单交流后,决定让波波先观战,看看他们这个五人黑店的实力和习惯,好在小林不得不直面考研后加入他们。
勇士联赛报名开始,独孤求败队时隔半个月再次出击,却出师不利,第一场便对阵职业队,从BP开始就被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