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女孩裸着雪白的身子,骑在自己大腿上,仰着脖子索吻,软绵绵的ru紧紧压着他赤裸的胸口,他能感受到她的双臂圈着自己的脖子,也能感受到,在温热的水面之下,自己早就忍无可忍的欲望,挤在女孩腿缝间,蹭着软软的花瓣,从女孩小腹上露出头来。
惊慌拒绝也好,热情放浪也罢,反正是自己的梦,林靖渊放肆地亲吻着,熟练地伸手揉捏住女孩绵软的雪团。
满手的丰盈软腻如雪如玉,几乎要从掌心流出去,他不得不加大力道,紧紧攥住,用指腹挤压着雪玉之上的两点樱红,夹在指间玩弄。
啊哥哥
女孩眼中弥漫着浅浅的雾气,脸上是靡丽的粉,被吻得shi润的唇半张着,溢出娇软的呻yin,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将他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口。
哥哥揉得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炙烤着,全身滚烫,胸口和腿心痒得厉害,急需一些其他的感觉来缓解。
被男人揉着nai子,丝丝缕缕的痛压下了难耐的痒,这让她越发急切地渴求着更加暴力的对待。
年轻女孩的ru太大,又嫩得像是豆腐,林靖渊不敢太过用力,怕自己会捏碎,偏偏女孩不满足地扭着腰,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摁,尤嫌不足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ru。
是这样
哥哥怎么这么笨啊,明明他玩自己的nai子是最熟练的,怎么现在又不会了呢?
林安宴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还有些抱怨。
怎么还需要自己来教?
她循着记忆中顾靖渊的动作,十指张开握住自己的胸没能握住。
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掌心抵着ru尖,她用力张开手,也只能勉强握住ru的一半,白皙的rurou从指缝中流出,像是在嘲笑着不自量力的自己。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安宴自己握着ru不停揉弄,用指头拨弄ru尖,却只是杯水车薪。
她中的药,本来就是为了让女人乖乖躺平,方便男人亵玩,因而会让人春chao翻涌、全身无力。所以压根就使不上力。
女孩软软地捏自己的胸口,纤细的五指在雪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小,却看得男人越发血气上涌,身如火烧火燎般难耐。
他低下头,就着她捧着的姿势,大口大口亲吻舔舐着rurou。
少女的ru不曾被任何人光顾过,嫩滑得不可思议,又香又软,小小的樱红挺翘又娇软,被他用牙齿和舌头软硬兼施地照顾,没一会儿就红肿起来。
另一边的大掌揉捏的力道已经不受控制,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暴虐的痕迹,更勾得人魂魄几乎要飞出躯壳。
女孩被舔弄得不住喘息,抱着他的头,一声声地喊着哥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听得林靖渊被欲望支配了全部。
抵在女孩腿心,他早就硬得不行,被她一声声叫着,更是心chao荡漾。
林靖渊抬手,将女孩拦腰抱起,让她坐到浴池旁边的台子上,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让她托住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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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女孩裸著雪白的身子,騎在自己大腿上,仰著脖子索吻,軟綿綿的ru緊緊壓著他赤裸的胸口,他能感受到她的雙臂圈著自己的脖子,也能感受到,在溫熱的水面之下,自己早就忍無可忍的欲望,擠在女孩腿縫間,蹭著軟軟的花瓣,從女孩小腹上露出頭來。
驚慌拒絕也好,熱情放浪也罷,反正是自己的夢,林靖淵放肆地親吻著,熟練地伸手揉捏住女孩綿軟的雪團。
滿手的豐盈軟膩如雪如玉,幾乎要從掌心流出去,他不得不加大力道,緊緊攥住,用指腹擠壓著雪玉之上的兩點櫻紅,夾在指間玩弄。
啊哥哥
女孩眼中彌漫著淺淺的霧氣,臉上是靡麗的粉,被吻得濕潤的唇半張著,溢出嬌軟的呻yin,並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將他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口。
哥哥揉得好舒服再用力一點
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什麼炙烤著,全身滾燙,胸口和腿心癢得厲害,急需一些其他的感覺來緩解。
被男人揉著nai子,絲絲縷縷的痛壓下了難耐的癢,這讓她越發急切地渴求著更加暴力的對待。
年輕女孩的ru太大,又嫩得像是豆腐,林靖淵不敢太過用力,怕自己會捏碎,偏偏女孩不滿足地扭著腰,抓著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摁,尤嫌不足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ru。
是這樣
哥哥怎麼這麼笨啊,明明他玩自己的nai子是最熟練的,怎麼現在又不會了呢?
林安宴迷迷糊糊地想著,心裏還有些抱怨。
怎麼還需要自己來教?
她循著記憶中顧靖淵的動作,十指張開握住自己的胸沒能握住。
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掌心抵著ru尖,她用力張開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