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日子特殊,公司要求的。”
他还是开奔驰,先打开后箱放她的行李,然后打开副驾送她进去,自己最后上车。田芮笑不知道的是,出发前有人提出让他带司机,他却执意自己开车,为了跟她单独待着。
眼看着几个保镖坐进了后头的车,紧跟着他上路,田芮笑收回目光,转头问他:“以后都要这样吗?”
“不会。”他给她一个宽慰的笑。
可她却知道,无论如何,从此以后他身上会加上一道又一道的枷锁。
田芮笑突然就喊出口:“霖。”
“嗯?”庄久霖看了她一眼。她只是想听他回应而已。还不等她找到些话说,庄久霖一连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答得温和些,“在回去路上”,她猜是庄徐行;第二个则淡漠一些,说:“办点私事”,应该是哪位商友。
等他挂了,田芮笑说:“今天日子重要,后面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用来接我的。”
庄久霖的手伸了过来,扣紧她的,说:“答应了你就要来。”
他还是那个喜欢一边开车,一边牵她手的庄久霖呀。她又问:“那你出来,怎么跟叔叔说?”
“接女朋友。”
“……那他不说你哦?”
“说了,‘鬼迷心窍’。”
田芮笑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好淡定。
“你也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庄久霖转头看她,拉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我就是鬼迷心窍。”
田芮笑怔了一会儿,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到了万邦公馆,庄久霖开车进地库,后面的人终于不再跟上。到了单元楼下,车子一停,两人都自觉解开安全带,热切地吻住彼此。
等到窗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两人才舍得放开。“今晚会回来晚一点。”庄久霖喘着重气。
“多晚都等你。”她委屈又幸福。
浦越今日开盘大涨,庄久霖回去后还有诸多交接事宜,饭局和酒会也已排到深夜。
到了凌晨,他才醉醺醺地敲响田芮笑的门。庄久霖曾告诉田芮笑,他在香港时反而很少喝酒,没人敢让他多喝一杯。而在天子脚下的北京,没人敢把自己当一回事。
“喝这么多,干嘛不自己开门进来?”田芮笑搂着他的脖子。他一直都知道她家密码。
庄久霖半垂着眼,目光含笑:“能让心爱的女人开门,是一种荣誉。”
如同他每一次酒醉,都要与她缠绵到不死不休。
天亮之前,田芮笑对他说:“你最近不要总是来找我了,多回家陪陪叔叔,也陪陪爷爷,我也好好准备复试,好不好?”
庄久霖闭着眼睛一笑:“爸爸还说,周末要我带你回家吃饭。”
“……真的啊?”她没掩饰住激动。
“嗯,”他将她抱紧一些,“周末我来接你。”
“好诶。”
庄希未知道了以后,比田芮笑还要激动,呜哇呜哇原地转了几圈。
此时她们三人正在外面小聚,蒋纯也从家里过来了,准备复试的同时收集调剂信息。到了这个关口,摆脱父母独立抉择或许才能握有更大胜算,除了自己,真的没有人一心一意希望你考研成功,几乎所有父母都会告诉你,“不行就去考公务员”,你的坚定会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唱衰中寸寸减灭。
说好了谈复试,庄希未却忍不住想象周末那场家宴:“天呐,那是什么场景?那也太好玩了吧!”
“我拜托你到时候收一点,”田芮笑诚恳向她合十,“我怕我在叔叔面前笑场。”
蒋纯说:“我猜你会穿那件白色羽绒服配平底靴。”
那件衣服因为看起来太乖,已被田芮笑淘汰许久。田芮笑挑着眉毛说:“还要更乖,我买了一件连帽的牛角扣大衣——没想到吧?”
蒋纯和庄希未一同爆笑。
见家长啊!能不乖吗?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田芮笑问蒋纯:“你的调剂有方向了吗?”
庄希未抢先发言:“对了对了,我准备跟你说呢——中传的电信专业每年都招不满人,调剂名额挺多的,分数还不高,我看了才310左右,你快去看看!”
蒋纯和田芮笑都惊了:“真的?”
“真的真的,中传工科肯定不够你们理工类学校好啦,所以分数低一些,而且都是做媒体方向的,你想想以后你去电视台做后台技术,对女生来说很棒的!”庄希未够意思,给她查得很具体了。
蒋纯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海淀待久了,我都忘了定福庄还有个你传。”
田芮笑忍不住了:“我也是……”
理工类大学的经管文法,文科类大学的理工,自然就相对门槛偏低——也就是说,报考一个名牌大学里的冷门专业,是一个相对划算的选择。
蒋纯当即行动,打开学校官网看往年信息,越看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