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不是松了很多，你介绍来的人，一个比一个能干，几把都不小，有一次，他们来个五个人，操了我一晚上，半夜还开车拉我到路边树林里轮流操我，天亮了才把我拉回来，扔到床上，早上时候走了两个，剩下三个继续操我，还把我用丝袜捆起来，用眼罩蒙我的眼睛，一个在前面操我的嘴，一个在后面操我的逼，还有一个我知道他在拍视频。”
她一边跟我平澹的描述着这几天她被群Ｐ的精彩过程，一边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岔开的双腿，任由我热血沸腾的大力抽插操弄她的肉穴。
她感觉到我听的很刺激，肉棒越干越硬，就吃吃笑着问我要不要操她的屁眼，还说，已经被人操了好几次了，现在天天都得灌肠洗。
我没有操她的屁眼，我最后还是内射在她的肉穴深处，等我站起来穿裤子时，她说，“你真不嫌我埋汰啊，还敢内射我。”
我一把捧起她苍白的脸蛋，使劲吻她的红润的嘴唇，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她开始有点发懵，但很快就把舌头主动伸出来跟我舌吻。
等我下楼上车时，她给我发信息说，“谢谢你，让我感觉我还是个人。”
我给她回电话，她不接，我只好信息回她，“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赚点快钱差不多就行了。”
她只回复说，“有事我还会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来啊，我会洗干净让你随便内射。”
之后一年，我偶尔去看她，有时也会在她那住一晚，跟她开心的聊天，也会直接内射她，还跟她舌吻，只要我在，她都是把手机关机。
一年后，她病了，倒不是性病，而是胃里长了个瘤，要作手术，她给我打电话，想我帮忙来医院代表家属签字。
我很快就到了，她已经瘦的都有点认不出来了，但皮肤色泽还可以，帮她签了字，又提她跑了很多手续，等我回来时，她在病床上，拉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姑娘的手，跟我说，“这是我女儿，叫萌萌，现在上初三，你帮我照顾她几天，等我出院，我再接她回家。”
我看了眼她女儿，齐肩的头发，脸蛋白皙，五官很精致漂亮，就是一脸的冷漠，无论是看我还是看她病床上的母亲，两条大长腿随了朴惠的基因，不过纤细很多。
“你放心，我接她去我家住，我女朋友会帮着照顾她。”
我点点头，让她安心。
她示意她女儿出去，那小姑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朴惠看着她女儿的背影，轻声跟我说，“她爸把我娘俩抛弃之后，她就这个冰冷性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教她，都托付给你了，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了，我表妹知道我是作那个之后，也不再理我了。”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说“就是一个肉瘤而已，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她笑了笑，轻声在我耳边说，“我昨天听护士们聊天，我胃里的瘤八成是恶性的，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
我一惊，看着她，她依然笑咪咪的，“我女儿是个美人痞子，随我，你就是上了她，我也没办法把你怎么样，只求你，好好对她，养她到成年。”
我沉声说，“我给你我的承诺，但我还是觉得你太悲观了。”
她笑着流下了眼泪，“我相信你，只有你不嫌我脏，所以我信你。”
一周后，她的病确诊了，不是恶性肿瘤，不过她的身体却垮了，好几种病同时找上身，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就去世了，我去医院看了她好几次，护士们都跟我说，她不舍得用药，打针，怕花钱。
我劝了她几次，还告诉她，治病我花钱，她只是笑，我被她弄的没招，当面把将近十万的费用都结了，还把之前她自己交的钱塞还给她，她拉着我的手，软绵绵的说“有你帮我养女儿，我怎么算都是占便宜的，但我也得给她留点嫁妆啊。”
萌萌是我所有交往过的女人中第一重要的，甚至比我后来的妻子钟媛都重要。
她即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儿。
朴惠在医院把她托付给我后，萌萌没有像我意料的那样叛逆，而是非常顺从的跟我回公寓，还把之前住校的行李也搬来公寓。
那时候，我借口跟钟媛结婚，从我离异的父母和舅舅那边要了钱，买了房子，房子就在公寓楼左近的小区里，钟媛一直在新房收拾屋子，陆续制备家居用品，萌萌过来公寓后，就跟我换了位置，她在公寓照看萌萌，我则去新房继续收拾。
当朴惠最终去世后，我负责组织葬礼，那些我介绍来的嫖客们倒有大半不约而同的参加了葬礼，葬礼结束后，钟媛带萌萌回家，我跟他们一起吃饭，虽然气氛尴尬的一逼，但最后还是有两三个多情的嫖客掉了眼泪。
葬礼结束后当晚，我回到公寓，钟媛可能是知道了些什么，说要回新房看看，就走了。
只留了我跟萌萌在一起，萌萌穿着宽松的体恤，下身只穿着一个短短的白色平角短裤，蜷坐在沙发上，我过去坐在她身边，她没有动，就是澹澹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我让她以后管我叫干爹，她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