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已经失传的技法用冰蚕丝织就,虽说没那刀枪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凉,有宁神安魂之效。这可是买不到的稀罕货,在那黑市上可是价值千金。”
——
夜深。
肖凤仪躺在宽大的木床内侧,对着墙壁,眼皮一开一合,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另外一边,脱了一干二净的夫君韩云溪,却在摆弄亵玩着另外一具赤裸且稚嫩的身子,却正是她的婢女夏木。那平时性格内向少言的夏木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淫药,很快在韩云溪的挑逗和引导下,开始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说起那些她平日也被强迫着说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起来。
旁边夫君和自己的婢女翻云覆雨,但肖凤仪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习惯起来,不但没有过去那种强烈想要离开却又被迫留下的郁结感,反而听着那些动静,她开始感觉到自己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明明刚刚才因为那诃子的事情和夫君争吵了一番。
可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的,就是那件紫色的诃子。
甚至过去她辗转难以入眠,但如今不消一会,在夏木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诃子真有宁神安魂之效,还是她真的已经习惯了夫君的荒唐事,她却泛起困来开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哪怕迷糊间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被绑上绳子吊了起来,分开的胯间凑来一个头颅,那湿滑的舌头开始在她的下体舔弄起来,她亦不曾醒来,反而很快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