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捣弄完,左右岔开的双腿胯间,那糊了一层白浊阳精的肥美肉鲍,两片肥厚红肿的唇瓣外翻着,那销魂洞一时间居然合不拢了,露出一指宽的缝隙,一大泡阳精正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在地面。
却是那公孙龙在韩云溪摸进来前刚好在那妇人穴内泄了阳精。
嗯?
看着妇人胯下不断滴落的阳精,韩云溪又是一愣,却是想到:不是已经泄出阳精了吗?为何公孙龙那阳根却依旧如同一根黑铁棒子,依旧坚硬挺拔?
这时候,下面公孙龙却是伸手,翻弄着妇人下体被折腾得红肿的两片厚唇,开口说话了。
“夫人这副名器真让老夫百玩不腻啊,说起来,老夫御女无数,这玉壶能让老夫捣入那宫口内的,不出一掌之数。”
公孙龙抖动着胯下那根骇人玩意,嘿嘿淫笑说道。那女子却是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竟像是还处于那高潮余韵之内,尚未清醒过来一般。
“莫不是夫人乐得丢掉了魂儿?嘿嘿,更乐的还在后头呢……”
公孙龙见那妇人未曾有反应,却也不在意,却伸出空余的手,将妇人其中一边唇瓣一掰,却让藏在那臀缝间的另外一个肉洞,暴露了出来……
韩
云溪又看呆了眼。
那美妇的后庭,却与韩云溪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那里相比,大有不同。其他女子的菊蕾,无非是色泽深浅不一罢了,年轻如夏木,后庭红嫩皱褶细密;年长的萧月茹,那后庭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但下面那妇人,从身形看来,像是一名四十如虎的成熟美妇,年纪大致和那萧月茹相当,但被公孙龙掰开那臀瓣间,后庭那菊蕾色泽却如夏木那般红嫩,但菊花一般的皱褶却不是太过明显,反而像是那一道道皱褶膨胀了少许,形成了一圈铁环一般的红肉,肉乎乎的,那后庭没有向内凹陷,反而稍微有所外翻,看着异常怪异。
“夫人真乖巧,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脂出来……”
公孙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妇人后庭内,稍作抠挖,拔出来厚,那妇人后庭那圈红肉内,往外缓慢流出一滴黏滑的液体出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龙所说的“蜜脂”。
韩云溪顿时觉得大开眼界,却是从未曾听闻那出恭的肮脏之地还能泌出这等事物来。
然而,就在韩云溪饶有兴致地看着的时候,那妇人终于开口了……
“奴……奴家……受不住了……”
没有那冰冷的气息,也没有那威严的音调,但韩云溪一听,身子却开始摇晃起来。
然后那妇人稍微一回头……
那张精致的面容此刻狼狈不堪,从头发到白皙的脸蛋,被浇了几滩阳精在上面,秀挺的瑶鼻,其中一只鼻孔挂着“鼻涕”,那开口哀求的嘴角,居然也挂着一道阳精,看起来却像是被那阳具塞进嘴巴里,也不知道泄了多少份量出来,但绝对超乎想象,然后吞咽不及,从鼻孔呛了出来,嘴角溢了出来,那还在喷射的阳具再拔出,把剩下的射到那脸蛋而上。
只是这被阳精糊了的脸蛋,却让韩云溪犹如被那九天惊雷落下击在脑门上,被劈死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不是二十年来的修炼让维持平衡形成了一种身体本能,他差点没从横梁上坠落下去。
下面那刚挨完公孙龙操干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太初门副门主,韩云溪的母亲碧玉仙子姜玉澜!
母亲——!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下方,那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使他还处于一种失神发怔的状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何种反应来。
“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受不住了……”
却见那公孙龙,肌肉精壮扎实的手臂钳住姜玉澜丰腴的腰肢,然后胯下那根骇人的巨阳,竟然没有插入姜玉澜那尚且合不拢并还在滴落阳精的牝户内,却是抵在了牝户上方,肥尻被掰开后裸露出来那圈红肉上。
早几天坐在青龙堂上首雕花金漆长椅上,犹如南唐皇后一般携那母仪天下威势的姜玉澜,此刻却是仪态尽失,那常年结霜的脸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寒意?散乱歪斜的发髻下,黛眉紧蹙,瑶鼻下两片红唇朱唇打着颤,居然满带恐惧地发出一声哀求:
“不要……”
“嘿,这可由不得夫人了。”
淫邪暴虐糅杂在那张瘦脸上的公孙龙,发出“嘿”的一声后,腰肢却是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仓库内,让屋梁上的韩云溪身子又是一震。他在梁上,正好在两人身侧,这个角度却正好看见那公孙龙巨阳前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母亲的谷道内!
居然真是谷道?
母亲的谷道,居然被公孙龙那杀千刀的,给捅进去了?
“啊——!”
韩云溪已经感觉到自己魂魄都被惊出肉体来了。那边母亲如惨遭酷刑折磨一般,头颅仰起,又是一声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