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那同时倒在地上的黄舟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双目瞪得浑圆的,却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萧月茹那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子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红彤彤的逼穴洞往外流着阳精。
萧月茹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甚至认为刚刚一剑刺死黄舟山,前来营救她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淫辱她的机会,毕竟她是“惊鸿观音”“铁山门门主夫人”。对,无论是赵元豹还是王旭峰,又或者这个黄舟山,淫辱她的时候总是要强调她的身份,仿佛这个身份注定让她被人淫辱。
刚刚还满脑子杀意的她,却因为黄舟山的暴毙,木然着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一般,继续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等待着另外一根阳具插进来。
郑云桥看得眼热,萧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实在是太过香艳。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占有她?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对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只能压下欲望,想着回头定然要在那怡香楼找个头牌发泄一下。
他从床上扯过一张被褥,盖在了萧月茹身上,然后低声说道:“太初门郑云桥来迟,让夫人受罪了。”
“太初门……,啊——!”
萧月茹听到“太初门”三个字,愣了一下,却是终于清醒过来。她嘶吼一声后,却是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桌子翻了下来,阴道的灼烧感仍旧强烈,让她摔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来,扑到黄舟山的尸体上,拔出插在黄舟山肩膀上的短剑,对着黄舟山的脑袋疯狂地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飞溅。
当那张让萧月茹感到极度憎恶的面孔化为一滩肉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样之后,喘着粗气的萧月茹又把利刃对准了黄舟山下体,再次刺了下去……
窗外斜阳夕照,那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里,萧月茹的心却在飞溅的鲜血中,逐渐冰封。
——
两个时辰后,韩云溪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给萧月茹带来了如何巨大的转变,他此刻有属于自己的烦恼要面对。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废弃的小村落里,再一次来到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物料仓库外面,他心里忍不住感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还有……
同样撕心裂肺的,来自极端痛苦折磨得惨叫声。
韩云溪自认自己也算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像公孙龙这般折磨一个女人的想法。
过去也不是没有敌人的妻眷落于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淫弄一番就算了,从未想过如何折磨对方取乐。
就算他对夏木,多数是以践踏尊严为主,而那些看起来残酷的捆绑,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羞辱的意义更大于肉体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过后,一切都被公孙龙改变了,韩云溪开始频繁做梦,梦里反复出现母亲的面容,而那张面容却不再与美艳相关,那溢美之词全部被诸如崩溃、痛苦、难受、凄惨等等负面的词语取代,呈现出来的是母亲那青筋凸起的额头,皱成一团的眉头,盈满泪水,布满血丝,瞪得浑圆的眼珠子,还有那合不拢的,舌头抖动的,发出凄厉叫喊的嘴巴……
尤其这些是发生在那过去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身上,那是一种过去构建起来的华丽宫殿轰然倒塌的感觉,每当韩云溪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就被一股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总想着破坏、摧毁一些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安宁下来。
此刻站在这物料仓库的门前,听着那凄厉又压抑的叫声,韩云溪感到异常地烦躁,同时也有些惶恐。他生怕进去后,看到那发出惨叫声的是自己那腆着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孙龙操屄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来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的二姐。
韩云溪心里回应白莹月时说无需准备,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他的冷血无情是对待外人,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更适合这在江湖中生存。但对于自己的亲眷,他却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使他淫辱了母亲,不过是因为无力反抗下干脆放纵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亲的话,那夜也不会暴怒下出手了。
韩云溪行事一直都是谨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亲手下走不过十来回合,而能制服母亲的高手,他这偷袭真能起作用?却是被那样的画面让愤怒裹挟着血液灌进脑子里,一时间昏了脑袋罢了。
韩云溪也没有犹豫太久,深吸一口气后,稳住心神,然后推门进去。
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真的进去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