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分泌某种粘液之外,
如果一段时间不放那根「如意棒」进肛道温养,姜玉澜的肛道就会出现如今这种
奇痒无比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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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瘙痒,依靠肉棒抽插只能暂时性地缓解,只有那根木头才能如灵丹妙
药一般彻底解决。
韩云溪也不曾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
奇妙:造成母亲肛道瘙痒的是它,解药也是它……
「要。」
本来姜玉澜只需要回答一个鼻音,嗯,但内心的强烈渴求却让那饥渴难耐的
字眼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
其实韩云溪自己也有些腻歪了,但这种具有仪式感的调教行为是必不可少的,
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让母亲说出那些话来,一次,两次,直到母亲习惯了,不用
他
追问也会自而然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
揉弄肛蕾的手停了下来,姜玉澜这次发出的是一声难受的吟叫,然后开始主
动哀求起来,刚刚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的羞耻。
「痒……」
「哪里痒了?」
「……」
「后庭……」
姜玉澜回答前脸色犹如冬雪般苍白,回答后却如夏日落阳般通红。
「不对……」
韩云溪摇了摇头。
姜玉澜已然屈服了,但儿子只是戏谑地看着她,那轻微抚摸着她后庭的手却
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被儿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着,凝聚在姜玉澜眼眶的泪水滑落。
那是她最后的泪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娘……娘的屁眼儿痒了……」
她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
正道武林有一句话叫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争斗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时的意气
之争。但对于此刻的姜玉澜来说,却是退一步万丈深渊。
上面那句话出口,代表她的心防开始全面溃败,而随着心防的溃败,她的意
志再也无法抵抗瘙痒的侵蚀。
那种让她在地板上翻滚,痛苦得魂飞魄散的感觉隐隐在脑中开始浮现起来。
姜玉澜那天然结霜的脸上,终于开始浮现恐惧的神色。
「然后呢?」
但韩云溪毫不为母亲那痛苦的表情和哀求的目光所动,反而开始步步紧逼。
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调教时机了!
母亲对那种比烈女丹还要霸道的瘙痒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这个时候几乎
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母亲都会满足他。
但他必须循环渐进地进行,否则哪一天母亲被释放内力的时候极有可能大义
灭亲。
上几次借着母亲发作的时候,他不但让母亲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淫声浪语,
还顺利地把母亲的嘴巴开发成另外一个逼穴了,这次他要再进一步!
「求……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磕磕绊绊地,儿子听得不太清楚啊。」
姜玉澜双颊发烫,但这样的羞辱她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深吸一口次,字正
腔圆地连贯性说出那句屈辱的话语:「娘的后庭发浪了,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后庭的瘙痒愈发强烈起来,姜玉澜想起上次儿子强迫让她说的那些话,自己
加了一句上去,至于羞耻不羞耻,现在已经管不了多少了。
否则届时瘙痒攀到顶峰,她会遭受更极端的羞辱。
她犹记得上次儿子在她咽喉深处泄精,她呛得把儿子的阳精从鼻孔里流出的
羞耻画面,那画面数次在夜晚的噩梦中出现……
韩云溪满意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母亲腾出空间来。
姜玉澜这次也再无犹豫,下了床,转过身去,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弯下腰来,
额头直接顶在了床榻上。
咝——!
韩云溪倒抽一口气,徒然觉得屋内的温度升高起来,在这春夜里,随着双腿
岔开的母亲身子俯下,那丰腴的腰肢折下去,他看着两轮满月徐徐升高……
韩云溪看着母亲那对滚圆的丰臀不安地扭动着,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叹:
又大又圆……
如此丰满,配合在那丰腴的身子上又不觉突兀。
而且,怎么会如此光洁滑腻呢?
萧月茹与母亲岁数相仿,但萧月茹那同样浑圆丰满的臀部虽然因为修炼内功
而有所延缓衰老,要比一般中年妇人的更具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