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哈啊……”
当龚豪又一次睁开眼睛看到一片黑暗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他习惯这样含着口塞、蒙着眼罩从昏迷中醒来,被后xue内振动的巨物唤醒欲望,然后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周围的空气有些浑浊,轻微的缺氧让本就被欲望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更加迷蒙,身体里不断涌现的快感让他轻声地呜咽着,短暂休息后恢复的一丝力气很快就消磨殆尽。
“嗯嗯嗯……啊、唔啊啊……”
周围一片黑暗和寂静,无法动弹的身体是那么敏感,所以当后xue中振动的按摩棒加快节奏时,男人还是无法控制地拔高了呻yin,从前列腺区域传来了甜美的快感,一下子冲击到大脑中。
龚豪觉得自己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他紧绷着身体到达了一次高chao,腥臊的味道涌入狭窄的空间中,浑浊了本就污浊的空气。而双腿间也变得shi漉漉一片,Yinjing的chao吹将前ye喷洒得到处都是,而后xue的高chao则让按摩棒的振动都带上了水声。
被塞满的后xue中黏糊糊的,就连龚豪都能感受到那种不适,他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身体以缓解不适,却发现自己不仅被胶衣包裹了全身,还被一道道束缚带紧缚着,整个人只能像一个娃娃一样直挺挺地躺着。
好难受,全身的肌rou都酸了,多次的高chao更是让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起来,像是抽筋了一样。
龚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作为一个被卫鸿哲完全控制着的性爱玩偶存在,青年不在的时候就会如此, 没有任何自由,不配拥有五感,身上带着的yIn邪道具让他只能感受到欢愉。
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丧失自我,彻底变成欲望的俘虏,如卫鸿哲所愿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泄欲工具。而龚豪十几年都在监狱那种混乱绝望的地方挺了下来,如今的处境虽然比之前更甚,但远不能让这个男人放弃自我。
哪怕龚豪现在被打扮成了一个性爱道具,全身束缚地放在一个足够密闭的空间中,不仅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后xue中持续传来的快感让他一次次地陷入高chao的迷茫和空洞之中,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都不足以维持清明,但他依然咬着牙在心中咒骂着那个恶魔。
其实龚豪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几天前他就看到了卫鸿哲为他打造的存放处——床下的暗格,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束缚方式,就算没有胶衣和束缚带,估计他也会被四角的镣铐束缚到一动都无法动。
这几天他一直被放置在这里,只要卫鸿哲不在,他就会被当成一个道具一样存放起来。而且卫鸿哲的戒备心极高,完全不留给男人任何可以逃离和挣扎的机会,这段时间龚豪的记忆中不是被卫鸿哲玩弄到浑身酸软无力,就是被加诸在身上的道具和束缚控制着。
不过龚豪依然没有放弃,哪怕他被当成一个性爱玩具日复一日地使用,他也依然记得逃跑的信念。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龚豪已经没有了对于时间的感知,他只知道卫鸿哲的防备心依然坚固,而他只需要等待这个人懈怠的那一刻。
只可惜现在龚豪也没有任何可以自由的机会,在他这段时间的记忆中,哪怕昏迷都得不到任何清净,各种yIn邪的道具会让他只能浅眠,清醒的时间就是承受卫鸿哲的侵犯或者玩弄,亦或者是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地被道具刺激,据卫鸿哲说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始终保持兴奋,便于被青年使用。
这样的结果就是龚豪的理智和意识被不断消磨,休息不好让他的Jing神不济,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玩弄榨干他所有的体力,哪怕休息片刻后恢复一些也会迅速被高chao弄得虚软下去。
就像现在一样,龚豪在迷迷糊糊之中被时快时慢的按摩棒弄得高chao了好几次,身体已经无力到提不起任何力气,肌rou也只能在快感的刺激下颤抖和痉挛,脑子中更是空洞一片。
龚豪不知道的是,卫鸿哲就是在这样消磨他的意志和身体,哪怕男人现在依然强壮和高大,但却根本没有逃跑和反抗的力气了。而且这具身体也被他慢慢调教成熟,无意识之下承受刺激的男人会yIn荡得像是最下贱的母狗,只剩下勉强维系的自我让他没有堕落罢了。
不过……这也是马上的事情了。
当卫鸿哲兴奋地打开床下的暗格,看到了一个被黑色胶衣包裹住的健美人形,听到了男人沙哑性感的呜咽声,看到了蒙着眼罩的男性阳刚脸庞上的唾ye和泪水时,青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这个从十几年前就让他欲火焚身的男人已经慢慢被调教成熟了,虽然Jing神还有些不屈,但身体已经yIn乱到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这样会偶尔用倔强眼神看向他的性奴可要比那种温顺又空洞的玩具有趣多了。
卫鸿哲想起了昨天使用男人时的刺激和兴奋感,那个被玩弄到意识模糊的男人用水蒙蒙的眼神看向他,自认为凶恶的眼神像是落魄的小兽,眼角的红晕表明那个男人已经被他欺负哭了。
尤其是他让男人撅着屁股被Cao的时候,看似强壮的男人象征性地挣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