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无法理解卫鸿哲的话语,但他的记忆却被“骚奶子”这个词汇开启,他想起了之前被玩弄乳头的快乐与痛苦,他依稀记得自己被吸奶器玩弄过、被道具玩弄过乳孔、被人工舌头一下下舔舐,甚至还接受过乳交,无论什么样的玩弄都会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疼痛。
想到那些淫乱的记忆后,龚豪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被欲望驱使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那种疯狂又粗鲁的快感每一次都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他的身心,让他一步步沦落到沉迷其中。
就像是最烈性的毒品,只要尝试过一次,那样疯狂又酣畅的快感就足以让男人沉迷其中,哪怕得到快感要承受同样的痛苦,需要承受让龚豪都恐惧的折磨,他也如同扑火的飞蛾。
“想、哈……主人,想要……母狗、骚乳头……想要……呃唔、想要……”
迷乱的男人顺从了内心的渴望,他在束缚中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将带着乳环的乳头送向卫鸿哲的方向。颤抖的乳珠在长久的调教下变大了好几圈,颜色也变成了艳红色,点缀在胸口上像是一个大樱桃,上面还挂着银色的乳环。
那是卫鸿哲亲手穿刺并挂上去的乳环,就像是给自己的畜生打上烙印一样,每一次青年想起乳头上蜿蜒而下的红色痕迹时,都会有一种想要摧毁男人的欲望,彻底击溃这个人,让他彻底堕入欲望中再无解脱,甚至再无自我,只是一个追逐着性爱的傀儡。
不过这只是冲动而已,当勉强清醒的男人用倔强的眼神看向青年的时候,卫鸿哲都会彻底放弃摧毁男人的计划。
在龚豪的渴求之下,卫鸿哲从善如流地用手指勾住了乳环,然后粗暴地向外拉扯,直把糜烂的乳头扯成了长长的一条小肉柱。
“咿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主人……”
被刺激到的龚豪猛地瞪大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哽咽声,半晌后才一边叫着一边呼唤起卫鸿哲,明明痛到浑身颤抖却更加努力地将胸膛挺起,不知道是为了迎合还是为了减缓拉扯感。
龚豪依稀觉得自己到达了一次高潮,毕竟在前后都被堵住的情况下,没有喷发淫液带来的舒爽感,他甚至分不清高潮和快感的界限,只能从变得濡湿的后穴和尿道判断出自己似乎是到达了高潮。
虽然男人叫得很大声,看上去像是承受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但是当卫鸿哲轻轻地转动起乳环,让光滑的金属环摩擦着穿刺的位置时,男人脸上还是带上了欢愉的神色。
结实的胸肌绷得更紧,哪怕是急促的喘息也无法再让硕大的胸膛抖动起来,但这样健壮的胸膛却是那么性感和阳刚,沾着汗水时显得愈发美丽,唯有拉长的乳头和乳环散发的光泽带上了淫靡的意味。
卫鸿哲就是想要破坏这样的男人,他一边听着男人的叫喊和求饶,一边拉动和转动乳环,肆意地折磨着那两颗脆弱的肉粒,而转动乳环的摩擦也让被穿刺的肌肤变得愈发红艳,甚至变成了糜烂的紫红色。
“啊啊啊、主人……母狗……不行了、主人啊啊啊……母狗、呜呜……”
胸部从未有过如此粗暴的折磨,转动着的乳环让他觉得乳头像是被针一下下穿刺,敏感的肉里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刺痛,甚至让龚豪有了一种要被玩烂的恐惧感。
不过龚豪不论被怎样粗暴地玩弄,淫乱的身体都会忠实地兴奋着,无法发泄的阴茎在木洞中胀得生疼,粗粝的内壁摩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但他也因此兴奋得一塌糊涂。
本应凹陷的乳头比正常人都敏感不少,在长时间的调教下空气的吹拂都会让龚豪感受到莫名的战栗,现在更是被残忍地把玩着,痛极的折磨亦带来灭顶的快感,不多时就让龚豪呜咽着到达了好几次高潮。
“主人、啊哈……主人……主人、呜呜……”
龚豪的声音凄厉却又性感,一声声如同发情的母猫,但被折磨了太久让他的声音显得虚弱,颤音和哭腔更是为男人增添了一抹脆弱的诱惑。
卫鸿哲的手拽着乳环,直把那两颗红果拉成各种形状,很快就红到像是要滴出鲜血,那种红晕甚至从乳头慢慢向外扩散,就连颜色稍浅的乳晕都变得粉嫩且色情。
“想要更多吗?我的骚母狗,告诉主人,你想要更爽的吗?”
“呜呜、想要……主人,母狗想要……啊啊啊、想要……”
龚豪的大脑彻底被欲望俘虏,本能地应和着卫鸿哲的话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承受怎样的对待,只是在疯狂的刺激中堕落下去。
“呵,真是个诚实的骚货,”卫鸿哲轻哼一声,他的声音带着愉悦,下一秒龚豪就感受到强烈的拉扯感,他疑惑地低下头,发现两颗跳蛋分别挂在了乳环上,将乳头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痛得钻心。
“主人、哈……嗯唔……主人……”
龚豪的声音有些疑惑,因为他发现尿道和后穴中的振动都停止了,染上性瘾的后穴瞬间升起一片麻痒和空虚,因为撑开的胀痛而勉强可以忍受。
“小母狗这一次要努力哦,只能用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