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不知道卫鸿哲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道具的,他正站在一个桶状的壳子里,腰部以下的位置完全被覆盖起来,木桩外观的柱状物体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双腿,甚至将Yinjing都禁锢其中。
这是龚豪少有的可以逃离胶衣束缚的时间,但他的肌肤已经在长久的囚禁和胶衣包裹下变得格外敏感,被禁锢在粗糙的木质外壳中,肌肤都被粗粝的质感磨得生疼。
这个外壳好像是特制的,可以完美地包裹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牢牢的束缚感让他绷紧肌rou的时候都感觉到痛苦,就像是身上套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一样,半分自由都没有。
好难受,好像被关在了一个棺材里,无法移动半分。
男人不适地扭了扭腰身,结实的肌rou在被粗粝的内壁摩擦到之后产生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来自tun部的刺痛感和束缚感让龚豪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敏锐和娇嫩。
木质壳子里有一处专门放置性器的洞,完美的包裹感让龚豪再一次确定这就是为他打造的囚牢,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就像是被锁在贞Cao带里一般,甚至因为有些狭窄的空间而胀得生疼。
粗糙的木质感摩擦着紫红色的性器,不过龚豪并不担心自己高chao时会将ye体喷得到处都是,甚至用yInye灌满这个木质的外壳。毕竟他的尿道中正插着一根一指粗细的按摩棒,微微的震动感让他不断地发出喘息,身体也被折磨到虚软不已。
自从第一次玩弄他的尿道后,卫鸿哲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青年似乎爱上了男人被侵犯尿道时激烈的反应,从此之后就开始了针对尿道的调教,如今只是短短两个月就让龚豪的Yinjing可以顺利容纳一指,也让男人的身体习惯了尿道被侵犯和蹂躏的痛苦。
“哈、啊……好痛、呜呜……”
虽然Yinjing很顺畅地容纳了带着颗粒凸起的尿道按摩棒,但龚豪却痛苦到满头大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是他永远无法习惯的,尤其是轻微振动带来的阵痛和麻痹感,就连前列腺被揉按着也是不轻的疼痛折磨。
“呃、呜呜呜……咿啊啊啊……不要、痛啊啊啊……”
一颗凸起震动着猛地撞到了前列腺附近,一阵酸爽的快感瞬间涌上龚豪的大脑,男人迷糊着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痉挛着、翻着白眼到达了一次小高chao,只可惜Yinjing并不能射出任何ye体,后xue涌出的肠ye也被塞入其中的按摩棒堵在身体里。
不管龚豪是否会从尿道的侵犯中获得快乐,他的身体确会从其中获得欢愉,到达的性高chao也是毋庸置疑的。无论男人是否承认,他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到敏感又yIn乱了。
看到高chao中露出疑似玩坏表情的男人,卫鸿哲轻笑着拍了拍男人chao红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泪水和唾ye,空洞的眼眸被泪水点缀得如同破碎的宝石,隐隐闪烁出青年喜欢的光芒。
“啊哈……主人、呜呜……呃唔……”
高chao后的身体战栗不已,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结实又强壮,chao红的肤色搭配着一块块凸起的肌rou,因为急促呼吸而颤抖的胸肌也让卫鸿哲迷恋不已。
青年的手就那样抚摸上了男人汗淋淋的肌肤,就算龚豪被囚禁了一年之久,热爱着男人强壮身体的青年也没有让他放松锻炼,为了维持这具身体上结实的肌rou,他经常将各种道具带在男人的身上将其扔到健身房里半天。
“真棒,母狗真是最棒的狗,是我的……”
丝毫没有松懈的锻炼让龚豪的身体依然散发着男人的阳刚,甚至因为锻炼中存在的性爱道具磨练了男人的意志、耐力和体力,就连肌rou也变得比囚禁之前还要健美。
汗shi的肌肤带着黏糊糊的触感,但卫鸿哲就是喜欢抚摸男人承受折磨时紧绷的肌rou,那让他感受到男性受虐的阳刚美感和性感。
如此强壮、如此完美、如此强大,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现在却被他掌控住,只能承受他施与的快乐和痛苦,yIn乱得像是最下贱的娼ji,甚至表现得如同发春的母狗。
只要这样想着,卫鸿哲就觉得兴奋感和满足感填满了他的胸膛,征服了一个强大男人的自豪感是那么强烈,甚至让青年觉得呼吸急促,下半身的裤子也勒得很紧。
卫鸿哲的手指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游走了片刻,就在龚豪呻yin着到达了又一次高chao的时候向上抚摸。男人的手腕被绳索束缚着,然后吊在了棚顶,这样男人的双臂只能举起,结实的肌rou露出流畅又健壮的线条,每一块肌rou都会因为青年手指的抚摸而绷紧。
“耗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只能是我的母狗、我的性奴……”
青年的声音显得Yin冷又Yin鸷,眼神中迸射的光芒足以让清醒的男人感觉到恐惧,只不过龚豪现在已经被两次高chao搞得晕晕乎乎,对于卫鸿哲充满了侵略性的宣言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就算龚豪有什么反应也是毫无用处的,他没有任何选择,他的未来已然注定。
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身体虽然虚软无力,却会因为一次次刺激而绷紧身体,结实的肌rou让卫鸿哲爱不释手,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