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生活啊……
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甚至是令龚豪厌恶的,只有疲劳和奔波。这样想着,男人将自己扔到吱呀作响的床上,不,那甚至不能称为床,只不过是一些木板堆叠而成的平台罢了。
破败的床立刻发出一声吱呀声,同时灰尘也飞舞在空中,疲累中大口呼吸的男人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而龚豪也顺势蜷缩起身体,用同样破旧的被子裹住身体。
太累了,龚豪叹息了一声,自从逃离了那个恶魔之后,他拼尽全力也才在超市找到了一个装卸工的工作,每天就是搬运各种重物,一天下来腰部和肩膀都酸痛得吓人。
微薄的薪水根本无法负担衣食住行,第一次需要为生活奔波的男人厌恶着地下室中几个人挤在一起的闷热,也厌恶着这种浑浊和肮脏的空气,尤其是几个男人住在一起后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带着男性的炙热和污浊。
“唔……”
龚豪蜷缩起身体,转个身让自己背对室友们,背后吵闹到让他心烦意乱,而那几个人正挤在一起看着小黄片,外放出来的呻yin声以及男人自慰散发出的麝香味与腥臊味让龚豪喷出炙热的空气。
想要了……
那种熟悉的Jingye味道勾起了龚豪的记忆,虽然他已经逃离卫鸿哲长达一年之久,他的身体却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只要闻到那种麝香味和腥臊味,男人就会想起自己被玩弄的快感,想起被青年内射时的满足,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就算蜷缩起身体也无法抵挡体内燃烧起来的灼热渴望,那是他这一年来都无法逃避的,只要有一簇火苗就足以点燃这具yIn乱的身体,让他的后xue像现在这般空虚起来。
明明后xue内还插着一根振动的按摩棒,在性瘾的侵蚀下龚豪为了正常的生活就必须在身体里塞着一根棒子,而他自己为自己买的按摩棒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刺激。
就像现在身体里的这一根,足足有三指粗细的按摩棒长度惊人,可以直接顶到乙状结肠入口,带着螺旋的表面带给肠rou无与lun比的快感,尤其是开到中档位振动的时候,那种麻酥酥的快感绵长又温和,足以缓解性瘾的折磨,还可以让龚豪面无表情地生活。
只有在最Yin暗的角落里,在他每一次弯腰或者蹲下起身的时候,后xue中按摩棒的存在感会变得惊人,振动和摩擦感也会格外甜美,欢愉冲击着他的大脑,偶尔会让他到达一次甜蜜的高chao,但大多时候都无法让他直接高chao,而是被吊得不上不下。
这具yIn乱的身体在一年的时间内甚至变得更加敏感,性瘾的侵蚀下他更加渴望着快感,当他无法高chao的时候,心中Yin暗的角落会驱使着他加大动作,在酣畅淋漓的劳动中获取高chao的欢愉。
男性的身体现在很少会射Jing了,在被后xue内的棒子刺激到高chao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喷射出清亮的前ye,为了不在工作中打shi裤子,龚豪现在也会用尿道按摩棒堵住Yinjing,虽然高chao时会感到些许憋胀,总比穿着尿不shi要好多了,至少痛苦会让男人有一种没有屈服的错觉。
“sao货,Cao死你,Cao死你!”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龚豪知道那是小黄片的声音,亦或者是室友们撸管时的发泄。但只是这一句话就勾起了他最深处的记忆,那个时候他被卫鸿哲囚禁的时候,青年也是喜欢羞辱他。
母狗、sao货、婊子、性爱娃娃、sao逼……
每一个词都让龚豪感到口干舌燥,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滑动,隔着裤子按住了自己的Yinjing,平素里都是紫红色巨物的Yinjing正被他用白布缠在腰上,这样才不至于让裆部看上去太过奇怪。
不过现在白布就变成了折磨,后面男人们的喘息声以及Jingye的味道让龚豪久违地有了一种想要被侵犯的渴望,他悄悄地将后xue中的按摩棒调高了一档,汹涌的快感让他的眼中瞬间涌出了水汽,身体更是克制不住地在被子里颤抖。
Yinjing胀得生疼,龚豪胡乱地摩擦着白布下的性器,却始终不敢脱掉内裤将性器释放出来,他唯恐被身后的室友们看到那根紫红色插着异物的Yinjing,那根东西一看就是不正常的,很容易联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哈、唔……”
在男人们的呻yin和叫嚣声中,龚豪小心地将自己的喘息声掩盖在混乱的声音中,攥着拳头在高chao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紧绷了许久的身体在高chao后慢慢放松下去。
掩藏在被子中的男人大口地喘息着,chao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慢慢睁开的眼眸中带着迷蒙的水汽,英俊的脸上也显现出了欲望的神色。
一次高chao明显是不够的,根本无法满足这具yIn乱的身体,龚豪一边在高chao的余韵中喘息着,一边慢慢地将手伸到了内裤中,试图在这样yIn靡的气氛中好好发泄一次,最好可以到达一次射Jing的高chao。
只是想到射Jing的甜美和舒畅,男人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与渴望,男性高chao的快乐有着无与lun比的诱惑力,甚至可以让欲望中的龚豪不管不顾地试图自慰。
“咿啊!”
龚豪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白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