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郁从医院回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有害怕也有难过,但张临功每晚督促他吃平衡激素的药时,他还是乖顺地接受了,他觉得自己是没有资格说不来拒绝的。直到半个月后,张临功带他去例行检查时,路郁才知道了真相,“这么多年了,可没见老张对哪个美人这么上心呐,佩服佩服”,上次情况紧急,朋友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个小美人,今天见到了就忍不住调戏几句。“是,张叔叔他人很好,也很体贴,我很感谢他”,路郁对医生说的话有些不知所措地羞耻又有些不解。“嗨呀,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给老张发好人卡的,老张上次带你来,本来他知道你女性器官发育成熟挺高兴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联系我给你开抑制雌性激素的药,我猜应该是和你有关”,朋友端着白衣天使的正经职责,但仿佛更适合去街道办妇委会。“啊,是这样”,路郁如梦初醒,连日来的Yin霾似乎一扫而光,同时心里还有些熨帖的暖意。
路郁和张临功同行回家的路上,甚至难得兴致好的唱起了歌,路郁声音透彻,音色很舒服,张临功也乐的听。只是路郁唱完时,问了一句:“路路今天心情这么好啊,跟叔叔说说什么事啊这么开心”,张临功有心逗逗小美人。“啊,是开心,叔……叔叔,谢谢你”,路郁还是决定跟张临功道声谢才好。“谢什么,哦,你知道了,医生告诉你了是吗”,张临功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自己那个八卦嘴的医生朋友,但心里很快又闪过其他想法。“既然谢我,那,路路回家让叔叔艹好不好呀”,张临功暧昧地用手摸了摸路郁大腿,时刻不忘给自己弄点甜头。“嗯,听叔叔的”,路郁低下头红着脸极小声地应下了,不过张临功还是听的真切,立刻咧着厚嘴唇笑起来,脑子里开始浮现无数待会儿的春情场景。
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回了住处,一停稳车,张临功就解了两人的安全带,急吼吼地搂着路郁进去,不过这次去的不是卧室,而是路郁只来过一次的藏宝间。房间里四面是锻铁装饰,似乎密不透风,几个架子有序排列,每个上面都陈放着令路郁脸红心跳的工具,和初次见到时似乎多了不少东西,路郁不禁想到第一次到这个房间时张临功说过的要让他用上所有工具的话,不自觉地抖了抖。
“路路,过来”,张临功拉着还在走神的美人,一把倒在床上,这床和卧室的床不同,床头是铁艺的栏杆,栏杆处焊着手指粗的铁链,铁链上是搭扣的铁环,用处不言而喻。“啧啧”,张临功已经急切地吻上了路郁的嘴,舌头在里面搅来搅去,“呜呜,哈……”,路郁最是受不了这样的亲法,身子果然就软了下来。张临功宽厚的带着点腥味的舌头在路郁的脸上,脖子上流连舔吻,舔的水淋淋的,又一口含住了路郁圆润小巧的耳垂,唇齿摩挲,舌尖舔弄,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衔住玩弄,路郁不停地挣动身体。张临功顺手拉过铁环,扣住路郁一只手,自己的手倒是不安分地顺着锁骨摸下去解开了美人的衣服,露出了美人平坦的胸脯。
也许是之前女性器官发育了,或者是最近吃平衡激素的药的原因,路郁发现自己溢nai了。起初是一点点,一天下来也只是shi薄薄的一小片衣服,后来就多起来了,丰富的ru汁一直外溢,甚至打shi了整片胸前的衣服,而且大概是总是溢nai,路郁发现自己的ru头总是挺立着,又因为溢nai和衣服摩擦,一整天都是红肿的,一走路又摩擦的又痛又痒,而且胸似乎也比从前大了一点。路郁有点羞于自己的胸部的变化,可是又不敢穿女孩子的那种内衣,这太奇怪了,只好用吸水好的棉纱布把胸口裹起来,让原本有些鼓胀的胸平坦下来,可即使这样,到了解纱布时,还是被nai水溢的shishi的,而且一整天这样闷着,路郁发现自己的胸比以前更敏感,尤其是ru头,一碰就要立起来。
张临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之前路郁身体不舒服,而且一直郁郁寡欢,他也就不曾和路郁做爱,顶多是吃饭时亲亲摸摸过过瘾,这会儿看到了路郁胸口缠着的白纱布以及萦绕在鼻尖的nai味,才惊觉自己这几天错过了多少。“路路为什么要把胸缠起来,嗯,缠起来多难受,叔叔给路路买漂亮的胸罩好不好”,张临功手隔着纱布揉路郁的胸,一边舔着路郁的锁骨故意问他。路郁感觉到张临功的手一碰上自己的胸,ru头就触电般立起来了,痒意难耐。“啊……不是,是胸,胸老是有nai流出来,难受,唔”,路郁软的不成样子的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是吗,让叔叔看看,路路怎么会会流nai呢,路路是小nai牛吗”,张临功边调戏路郁边嗅着纱布的nai味拱路郁绵软的nai子,那nai味甜甜的带着点腥味,张临功竟然扑在上面隔着纱布又舔又吮,本就被nai溢shi的纱布被口水浸的更加shi,贴在路郁的胸上,又随着张临功的动作不断摩擦,ru头的痒意直接传到下体,带来细微的快感。
张临功上瘾般舔了了个够,才拆礼物般解开胸口shi透的纱布,一解开,路郁被闷得有些红的娇嫩nai子就弹了出来,ru尖颤巍巍地立起来,还在溢nai,有点红肿,像熟透了的梅子。张临功忍不住地吸路郁的nai子,丰富香甜的ru汁就充斥唇齿之间,张临功就用牙衔住嫣红ru珠嘬吸地“滋滋”作响,右手照顾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