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事情这么一折腾,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倒是诉明了心意,一个打消了被抛弃的恐惧,一个做出了缱绻的誓言,那之后路郁似乎更放的开了,有什么想法也肯大大方方勇敢地说出来了,除了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但这种事来日方长急不得,张临功戳着手里的笔暗自想着。
张临功还想着下了班回家和路郁干柴烈火来一发,却领导通知第二天上午就得去邻市出差。张临功一回家就扑倒了刚盛完汤还穿着围裙的路郁,把人压在沙发上,哼唧唧地拱来拱去按着人亲了满脸的口水。“怎么了,先,先吃饭吧,吃完饭去卧室再……”,路郁脸红的能滴血,去推身上的人,却被箍的更紧了,能闻到张临功身上捂了一天的些许臭汗味。“宝贝儿,老公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了,得去一星期呢,明儿早上就得走,这一星期看不着的,你还不许我今天找补一下”,张临功揉着怀里香软的人儿,想就地正法,也只是揉了揉就放开了。“这么赶,之前也没听你说啊,那是不是还得收行李啊,叔叔,快点儿吃了饭,我待会儿给你收行李,今天要早点睡,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坐车多累啊”,张临功还想再耍耍流氓,逗一逗路郁,但看见小家伙絮叨叨地忙活,一颗心又软的不行。“行,先吃饭去”,张临功一把抱起路郁,正正放在餐椅上。
晚上张临功靠在床边,看着路郁走来走去忙着给自己收拾行李,洗漱用品,衣物,甚至连一些特别细节的小东西都给装上了,张临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贴心,自己出差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没有哪次有人这么仔细地给自己收拾东西,这么放在心上。
“好了,路路,差不多收拾了,过去那边酒店都有,缺什么现买也方便,就这么着急收拾好赶我走啊”,张临功末了还要嘴贱揶揄一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有的事,哎呀,要去一星期呢,而且这几天换季就要变天了,不准备着点儿容易感冒,酒店的再好那也没家里常用的使着舒服啊。我……我也没想着赶你走”,最后一句路郁小声嘟囔着,但张临功隔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既然路路舍不得老公,那就心疼心疼老公行不行”,张临功摩挲着路郁手心,把人拉过坐在怀里。“怎么,怎么心疼”,路郁低着头有点害羞,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比如晚上裸着睡觉,视频的时候穿衣柜里的衣服弄给我看什么的,好不好”,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耳朵边轻舔边说,热气呵在路郁耳朵里,登时身子就软了半边,只能晕乎乎地说“好”。张临功得了应答嘿嘿笑起来,也不管是自己浑水摸鱼来的回答,手不安分地在路郁胸前身下摸来摸去,两个人又滚做一团倒在床上。
早上张临功起来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路郁昨晚收拾的行李拉上就能走,张临功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把人折腾的够呛,路郁睡得沉,迷迷瞪瞪听到声音还是支起身子跟张临功说再见,祝一路顺风,张临功心颤地把人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临功刚走那两天,路郁还没什么感觉,白天和平常一样,打扫卫生,唱歌写词,练琴做谱。但到晚上下班,做饭只用做一个人的份时,路郁就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叔叔分开这么久呢,但以后叔叔还会经常出差的,要赶紧习惯才行,路郁心里安慰自己,魂不守舍地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吃的也不多。
路郁收拾好东西,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床单是张临功走之前换的,上面还有自己和叔叔的味道,路郁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子里,渐渐觉得身体里有些痒了。现在还是夏末,夜里不算冷,还盖着薄薄的空调被,被子里路郁的小roujing慢慢支棱起来,把被子顶起一角。路郁不喜欢穿睡衣,晚上只穿一件宽松透白的长T,刚刚盖到屁股,然后裹一条四角棉质内裤。这会儿路郁正把手伸进内裤,不甚熟练的上下撸弄自己的小兄弟,另一只手掀起衣角,揉搓起嫣红挺立的nai头来,路郁没什么经验,下手狠了又疼又爽,弄轻了又排解不了,就是没张临功弄的舒服,路郁被自己生涩的手法弄的脸色chao红,喘着不匀的气,“叮咛咛,叮咛咛”,眼看着就要高chao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路郁。
“喂,您好”,路郁平复了下心情,气还有点喘不匀,拿着手机回应道。“路路宝贝儿,在干嘛呢,睡了没,是不是在想老公呢”,是张临功。前两天刚过去,工作忙,张临功都是挑着中午午休给路郁打小半个小时的电话。“没,没呢,还没睡,想,想老公的”,路郁一点没打算隐瞒,不过刚刚的事是真没脸说。“老公也想我们宝贝儿呢,过几天老公就回来了啊,倒时候把这个星期的都补上,嘿嘿”,路郁反应了几秒才理解过来张临功是在说什么,嗔怪了两句。“路路,把视频打开,叔叔想看你,去衣柜里挑件衣服穿上”,张临功在电话那头尽量严肃的跟路郁说这话,好让路郁不容拒绝,但其实早就欢呼雀跃。路郁声若蚊呐地应下,走到衣柜去换衣服。但是路郁不知道的是,即使现在没开视频,张临功也能一饱眼福,看的清清楚楚。张临功在带路郁去医院那次之后就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尤其是卧室,那时候是怕自己上着班,路郁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极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