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富商叫价结束,只等老鸨宣布结果,流云公子并未等到结果就被引上楼换了衣服。这样他是不知道最终给自己开苞的人是谁的,终归会是那堆人里面的某一个,馆里夜夜笙歌,从前他听到也看到过那些小倌是如何接客的,今夜自己也就是件被卖出去的商品罢了。
“哐啷”,门被粗暴的撞开了,撞门的人似乎是喝了酒,走路有些跌跌撞撞。“美人儿,我来了,老子今天可是花了大价钱,你不是高傲干净的很吗,今天还不是要落到我手里,嘿嘿嘿”,来人看着四十多岁的年纪,脸色黑黄,眼下的皱纹一褶堆着一褶,眼白浑浊,一副纵欲的模样,但身形健壮,像镇东头杀猪的屠夫。“爷,流云扶你喝些茶醒醒酒吧”,流云忍着心里的不快和不甘去扶山一样的醉汉。“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也瞧不上老子是不是,老子没醉,老子没喝多少清醒着呢”,醉汉发着疯全无理智,不过到这地方了还有几个人记着理智呢,醉汉扑上去撕了流云公子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虽然看着里里外外好几层,但为着接客,其实不过是几层薄薄的轻纱,别说是撕用力一揉怕是都会烂。
“爷,您别急啊”,流云公子半遮半掩地拽着自己身上的遮羞布,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嘴里酒气冲的人发晕。“啪”,嫖客打了流云一巴掌,“臭婊子,人都在这儿了,穿成这个样子勾引男人,还装什么清白子”,嫖客粗鲁地将流云公子身上的衣服全扯下来,一张臭烘烘的嘴恶狠狠地堵住流云公子的嘴,用发黄甚至还掉了几颗牙的牙板去嘬流云公子唇瓣和嘴里的嫩rou。“唔,呜呜”。流云公子踢着脚反抗却遭来了更粗暴的对待,嫖客放开了流云公子的唇,将人翻过来压在床上,两只别到背后捉住手腕,从身上抽出一段结实的麻绳,绕过流云公子的细颈交叉经过胸膛又到背后,然后绑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末了还不解气地用力拽了拽绳子,流云公子被迫地仰起头无声地反抗着。
“臭婊子,sao的很,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嫖客啐着口水,粗粝的手掌不留余力地连甩了几下在流云公子的屁股上,流云公子纵然再怎么忍着,平日也是细皮嫩rou养着的,哪受过这样的疼,忍不住呜呜地叫起来。嫖客听到这声音却更恼火了,用力掰开流云公子的tun瓣,朝那tun缝打,tun缝中的xue眼尚还紧闭着。不消几下,流云公子的屁股就肿了一圈,红红的绷着,将那小小的屁眼藏的更深。“啐”,那嫖客很有些粗野,吐了口口水在流云公子的tun缝和屁眼上,手指就着口水揉了两下,竟然直直地将拇指捅了进去,“啊啊,不要,痛,唔”,肠壁敏感脆弱却遭到如此暴力的对待,流云公子痛呼出声。“叫什么,说什么不要,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你敢说不要,嗯”,嫖客手指被流云公子雏嫩的屁眼夹的发紧,艰难地在里面进出,另外的手指还在外面用力扒开屁眼的褶皱。“妈的,臭婊子,夹这么紧”,嫖客重重甩了流云屁股一巴掌,像是忍不下去,抽出手指,直接换成了自己脐下三寸大如驴屌的物件,对准瑟缩的屁眼硬将硕大的蘑菇头挤进去一点,两人都颤栗着叫了出来,一个是被紧的,一个是被破开身体疼的。“叫什么叫,贱东西,老鸨没教你怎么吃男人的东西吗”,嫖客扶着自己的巨物在流云公子屁眼处磨了几下,渐渐有些松动然后一鼓作气捅了进去。“啊,嗯”,流云公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后面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殷红的血迹,“哈哈哈,真是个儿雏,还流红了”,嫖客却像是对这血迹很是满意,激动地猛掐了一把流云公子的腰肢,然后挺着巨屌横冲直撞。
“啪啪啪”,巨屌凶猛地撞击着流云公子白嫩的tun瓣,rou体厮磨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愈发清晰,流云公子被撞的身体在床上前后耸动,却始终咬紧嘴巴不想发出声音。“贱货,为什么不叫,快叫,让别人都知道我是怎么干你的,啊听到没有”,嫖客在流云公子身体里大力伐挞,一个用力扯了扯流云脖子上的绳结,迫使他将头抬高一些,流云公子眼眶通红,平日里一张素净好看的脸淌满了纵横交错的泪水。“sao婊子,老子让你叫出声儿,你听见没有”,嫖客急红了眼,看着是生气了,紧紧贴着流云公子的脊背,身下还在打桩似的一刻不停撞击着,有了血ye和渗出的些许肠ye的润滑,进出容易多了。嫖客一手塞进流云公子的嘴里搅动起来,汗臭粗糙的手堵的流云公子气息都不畅起来,嫖客还故意勾着流云公子的舌头和腮边嫩rou,让他不住地流口水,淌的嫖客和自己身上都是晶亮的口水,嫖客还时不时将粗壮的手指捣到流云的喉咙中去,被喉头嫩rou绞的发疼。嫖客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身下美人的胸前粗暴地拧弄,流云公子常年在这小倌馆中,虽然不接客,但身上也都被调教过,尤其一对ru头被调教的极其敏感,而且又是如此娇嫩的地方,此刻被嫖客生着厚茧倒刺的手指揉搓拧捏,流云公子觉得自己的nai头要被揪掉了,又疼又痒又热,终于受不住地求饶起来,“呜呜,啊啊啊,客官别拧了,唔,要掉了啊”,“臭婊子,就会撅着屁股勾引人,哪里要掉了,屁眼还吃的这么紧,嗯”,嫖客不再亲手凌虐红肿不堪快要破皮的nai子,而是用横亘在胸膛的麻绳去圈着流云公子的ru晕磨他的nai子,这可比刚刚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