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功这些年将家业做的越来越大,在生意场上很是吃的开,为人处世很是大方因此交好了不少富商和官员,不仅将本家的商业发展光大,还在各行各业均占有一席之地,官商勾结历朝历代都是常事,这些人也乐得通过张临功结实更多人,给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张临功为了维持良好的关系网,每隔两年会在自己一处隐蔽的庄子举行为期半月的大型聚会,圈子里熟识的会在那段时间聚在一起,是怡情养性也是狼狈为jian。中秋佳节后,张临功照例让下面的人去布置准备庄子同时发布请帖邀各位友人前来,不过今年不太一样,张临功在请帖末尾加了一句“可携带亲眷前往”,他准备带路郁一同前去,让各位都认认他张临功的夫人。
张临功作为主人家,早两天就带路郁去了庄子里,当初办这种聚会就考虑到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所以修建庄子的地址选在张临功早年游玩时的一处偏僻山上。路郁直觉这种聚会不会是什么好玩的太平场面,可一路坐在马车里,路线实在复杂,他连中途回去的可能都没有,只能沿途看些风景听张临功讲些奇闻异事做消遣打发。张临功带路郁将庄子认了一遍,让庄子里的仆从认了夫人是谁,不至于到时候人多事杂,出些不必要的岔子。临近约定的时间,张临功的朋友们陆陆续续来了,说是盛大,实则也不过二十余人,不过但凡前来的,大多非富即贵。人都到齐了,张临功邀大家到大厅接风洗尘,他与一位位高者坐在主位上,路郁则在他位下最近的一处坐着,其他人按照入场次序自行找地方安置坐下。第一天常常是喝酒聊天,美酒佳肴,歌舞相伴,气氛很是活络。"想必各位也听闻我张某已成婚,事从权急未能宴请在坐各位,是张某不周,这杯权当张某赔罪了,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各位尽兴,尽兴啊",开场前张临功连饮两杯,一杯赔罪向众人介绍路郁,一杯尽显主人家的气度,做的漂亮极了。
场上觥筹交错,轻歌曼舞,有人半搂佳人共尝美酒,有人专心欣赏歌舞。路郁坐在席上,无相识之人,唯一一个认识的张临功正在位上和人交谈火热,受着大家的轮番敬酒。路郁只安静地拿了些点心自己吃起来,或喝点桌上特意换的果酒解解腻。“嫂嫂,在下敬你一杯,大婚未能前往,实在是唐突,回去后定将贺礼奉上”,眼前突然多了几个高大的身影,每个手里都执着杯酒,将路郁笼罩在里面,路郁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只能拱手道谢。“嫂子不喝了我们哥几个这杯酒,可是瞧不上我们,我们可是真心给张大哥和嫂子祝福”,桌前几人笑yinyin地看着路郁,眼里藏着坏,将酒杯递到路郁胸前。“嗐,嫂子这可对不起了,我给你擦擦,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见谅”,“不,不用,别……”,路郁酒量不好,果酒喝多了都能醉,正想着推拒过去,眼前的一个男人就将酒洒到了自己前襟上,一下子浸透了衣裳淌到了胸脯上,路郁甚至能感受到自己nai头迅速挺起来了,那个男人手忙脚乱还在路郁胸上摸着,另一个男人将路郁的嘴捂住,堵住了未出的呼喊。
“小嫂子哪能这么作践兄弟们的情意呢,小弟再给你倒一杯”,那个男人说着往手里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递到路郁嘴边,然后假意手滑又一次尽数洒到路郁的衣服上,只不过这次是胸下,正好和刚刚的shi痕相接。“是果酒,又香又甜,倒是很适合小嫂子”,那人目光不措地看着路郁伸长舌头将杯子里的残ye舔尽,却莫名让路郁生出一种这人不是在舔酒而是在舔自己的错觉。三个男人团团将路郁围住,一个在左侧,挡住高位上的视线,一人在右,隔开其他人,另一人站在前面。“唔,唔唔……”,路郁几乎被身侧两人半抱着脚悬起来,偏两人还要衔住自己耳垂,用牙齿磨软嫩有rou的耳垂,这路郁尚且忍受的住,但很快两个男人就不约而同地将灵活的舌头伸进了路郁的耳蜗,在里面搅动舔弄起来,舌头搅弄发出的水声紧贴着耳膜被无限放大,震得路郁身软心麻,连腿都酥了,身前的人还用手伸进shi淋淋的前襟拧弄自己的两颗ru珠,将它揪的高高谈起又无情地放下,路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着动作走了,两粒ru珠也被作弄地红肿地高高挺起,发着烫,但周围都是人,路郁本能要去阻止这场厄运,却无法发出更多的声音。
“小嫂子的小nai头真好看,又红又挺,这一双nai子小是小了点但胜在白腻滑软,比起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哈哈哈”,身前的那人已将路郁的前襟拉开,将胸脯整个暴露在外面。“小嫂子这身子也是激的狠,只是这么弄了弄,就软成这样”,身侧两人将路郁舔吻的头昏脑涨,脸庞又红又热,手游离到下面,隔着外衫腰肢,屁股,大腿一路摸了下去,还朝路郁耳朵吐着气,路郁被他们拢在怀里娇喘连连,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地着抖。这三人从小就相识,也臭味相投,家大业大,向来在风月场上无往不利。叫路郁小嫂子只是因为张临功长他们几岁,又有几分不安分的勾搭在里面。张临功面目丑陋,满身横rou,却美人成群,从前他们三人也不是没少轮jian张临功的小妾。没成想张临功也有收心归家乖乖娶妻的一天,还是个男妻,不过今日一见,觉得若是为了这样一个男子也并无不可,但在富人圈里彼此玩弄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