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担心受伤,只是张临功的动作太突然,路郁完全没反应过来,而且这玉势太粗了,死死地卡在屁股里,又撑又胀,且不和别的玉势相同,短短的一截,末端却正好抵在路郁的腺点上。
路郁收缩着屁眼想把玉势往外排一点,没想到张临功直接拉过路郁坐上了大腿,将玉势推的更紧,更加用力的顶在敏感的腺点上,路郁被突来的陌生快感强制刺激到勃起。“怎么这么不禁搞,一下子就起来了”,张临功一边摸路郁勃起的小肉棒,一边还故意抖着腿,害得屁眼内的玉势胡乱变着方向的戳弄腺点,路郁呼吸不稳地粗喘着,“慢一点啊,老爷,戳到了,唔,那里,顶到了”,路郁命根被人控着,腺点被迫接受蹂躏,简直欲哭无泪,张临功偏还要一本正经地叫他握着笔蘸了墨去回信。路郁刚握着笔写了一个字,张临功就猛的一抖,“啊,戳到了,唔嗯”,腺点受了猛烈的刺激,差点叫路郁生生射出来,激的路郁在纸上划出一长条黑痕。“路路怎么这么不专心,给人回信就这么不走心吗,啊,这得写到什么时候去啊”,张临功搂着可人儿,一双胖手一会儿揉路郁的奶子,一会儿去戳路郁软嫩的花穴,这会儿倒是不抖腿了,将路郁惹得直喘气呻吟。“啊啊啊,相公,出来了,啊啊”,张临功故意用手上的粗茧去磨路郁生嫩的小肉棒,跟顺毛似的,一模一刺,可怜路郁初出茅庐生小子哪懂这些个花肠子,被弄了没两下就泄了个干干净净。一封回信磕磕绊绊写了一下午都没写出个好歹,倒是被逼着射了好几次,连马眼都酸了,到后来被玉势抵着腺点戳的射无可射竟失禁了,张临功才放过了路郁。不过那几个不将他张临功放在眼里,调戏他娘子还公然挑衅的狗犊子,张临功断然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