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落红以及欢愉过后隐隐破身痛楚，让淑丽躲在卫生间偷偷饮泣了很久，后悔或许没有，是种交杂着害怕、激动、惶恐等等不安的情绪。
也许还有一些兴奋和欣慰，这是她人生中的头等大事，从少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尽管她当时主动做出了决定，但是没法真正淡定从容。
终于她平复了情绪，认真清洗着自己，下体除了斑驳的血渍，阴道口还有微微的红肿，看起来没有那么可爱了，那里被爸的阴茎入侵过。
她又呆了一会儿，被爸深入身体抽插，那已经成了他事实上的妻子了，忽而面露微笑，爸刚才一定很快乐，能满足他，自己也很快乐。
换好衣服心情轻松走出门外，却看见吴浩然坐在沙发上，双臂拄着膝盖撑着低垂的头，听见脚步声并没有想象中的转过头来招呼。
直到走到他身前，他仍然没有动作，仿佛一尊石雕，眼镜被取下，一条眼镜腿被捏在手里翘在空中，不知道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多久。
淑丽坐在他身旁，搂着他的肩膀身体偎依着，她知道他在自责，温柔说道：“爸，我不痛，我很开心，一点也不后悔，你也要开心。”
“丽丽…”终于他开口，仍然没有抬起头，捉着肩膀上她的手，语调很失常低说道：“爸想平静，想让你没有压力，可是做不到……”
“嗯，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哭了。”她感觉到他身体震颤，轻拍他肩膀说道：“所以我理解爸的心情，这时候应该爸安慰我，而不是反过来……”
“丽丽，对不起！”吴浩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她，说道：“对不起，爸是个畜生……”
两人紧挨着的脸庞，感觉到他脸上温热液体，她心头猛颤，说道：“爸是畜生，那我是畜生的女儿吗？爸，你是我的骄傲，我是自愿的。”
“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爸去洗个澡，一切都会好起来。”淑丽温柔说道：“我们是在做比较严肃和专业关于爱和性的课题，带着偏见，会得出坏结果。”
“什么…偏见？”
“对伦理观的固执就是偏见，人类可以不单纯为了繁殖发生性行为，这是和动物也就是畜生的区别，性由爱而发，所以称为做爱，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有权力选择对象，我喜欢爸愿意和爸做爱，爸也一样，首先我们是男人和女人，除此之外我们才是父女，伦理是对社会群体的规范，我们不用去反驳，只要我们两个人当成私密，那就不受约束。”
淑丽认真说道：“爸，你再闷闷不乐，情绪会传染的，我们两个人都会……”
“好，丽丽……”吴浩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爸知道后悔解决不了问题，只是一时很难坦然，不想你…受到影响，爸去洗澡了……”
他回避视线不想让她看到脸上的泪痕，她也没有刻意看，等他进了卫生间，给小吉喂水粮，在它摇尾撒欢的欢乐中，借此调整情绪。
而其实等到吴浩然出来后，原以为会淡定下来，但实际上还是有种难言的尴尬，勉强堆着笑容，相互间说话少了很多，像是例行公事。
两人关系正常化是她拿到钢琴证书的这一天，由衷而生的高兴无法假装，两人一路骑行来去，郁郁心结似乎消散，无猜的过往又回归。
到家后吴浩然自觉学小吉叫了两声，引得淑丽哈哈大笑说道：“爸愿赌服输，是条汉子。”
吴浩然微笑说道：“那当然，赌博不是好习惯，但是既然赌了就要服输。”
淑丽抱着他亲了一口面颊，说道：“谢谢爸，那个方法我没有学会心不二用，但是学会了一心两用，考试表演的时候想着和爸做爱，剩下的就只有音乐，观众、考官都不存在，一点儿也不怯场。”
吴浩然哭笑不得说道：“丽丽……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壶正好开了呀。”淑丽笑嘻嘻说道：“爸今天开心我也开心，我们夫妻俩都开心呐。”
“咳……”
“哈哈，别咳了。”淑丽说道：“爸弄饭去吧，我有点饿了。”
在高兴头上似乎尴尬的事也不尴尬了，吴浩然付之一笑，吃完饭后两人各司其职，学习的学习，写小说的写小说，熟悉的父女日常。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吴浩然打算睡觉，出房上厕所见淑丽已经练习完毕，嘱咐她早点休息后进了卫生间，回房关灯躺下不久忽然门响。
在家从来没有锁房门的习惯，淑丽有事也会懂规矩先敲门，他奇怪看过去，一个人影很快走近，温暖的躯体上床偎依着他躺了下来。
“丽丽没礼貌了，进房不敲门？”
淑丽把手搭在他胸膛，说道：“今晚我扮演妻子啊，我们夫妻间不用敲门。”
“你…咳……这是干什么……”
“刚才爸不是让我早点休息吗，所以我就来休息了。”淑丽的温热气息就在耳旁，她幽幽轻语道：“爸，别紧张，我就抱着你睡。”
吴浩然无奈道：“自己有房间不睡啊，又不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