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捡起来的裤子落回地上,清宇光着两条腿朝前迈了一步,他想跪上去,上身趴沙发上,后入的姿势,这样腿后的那条疤毫无遮拦地露出来。
陆诚不是想看吗?
让你看个够,清宇想。
陆诚把灯打开了,灯光还是很暗,昏沉暗黄的光穿过传播介质像变成了沙,落在起伏不定的物体上勾勒出被忽视的痕迹,比如腿上的肌rou线条,因为站姿鼓起的肌rou出现在大腿侧边,比如胯下没有硬起来的Yinjing,比如清宇腿后面的那道疤。
陆诚见他转身就没再看,他以为清宇走过来是为了重新坐在身上再来一次,但清宇两腿一迈就要撅着屁股跪一边去,陆诚立刻伸手拉他。
两个人暗自较劲,一个非要把屁股露出来,一个遮遮掩掩不愿意直视。
“懦夫。”清宇在心里嘲笑他。
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偷偷地关注,等他光明正大邀他一同观赏,陆诚的眼神就四处漂移。
他们还是坐回原位,之前的乘骑位。
清宇两条腿岔开,跪在沙发上,身体贴得很紧,陆诚伸手探下去揉弄两人的性器,气氛有些沉默。
这场做爱结束后,沙发上翻滚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沉默不仅仅是闭紧嘴巴不发出声音,身边的空气也会跟着沉寂。
氛围变得尴尬而巧妙。
清宇觉得这好熟悉,他似乎能猜到自己和陆诚是在思考同一件事情。
刚才疯狂的情欲以争吵为起点,肾上腺素飙升,体内的怒火稍一点燃就率先消费理智,没想到陆诚射这么快,仿佛一头冷水淋下来,浑身shi了个透,哪儿还有什么火。
除了扫兴,没有更贴合的词汇了。
清宇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下面的屁股光着,性致缺缺地被陆诚指jian。
两人的性器被手掌凑在一起,手指还招惹着Yin蒂,越是揉清宇的腿就夹得越紧,晶亮的汁水不知从何而来,汩汩而出,把指尖沾shi一片。
陆诚的Yinjing渐渐有了感觉,gui头寻到清宇柔软的大腿根,若即若离地磨蹭着。
沾shi的指尖就着之前做爱分泌出的ye体滑进去,两根手指被清宇含在身体里搅弄。
屁股里shi的很快,几乎在没有快感的前提下,清宇感受到两人交叠的腿间就传出shi漉的感觉。
陆诚侧头亲他,嘴唇一点一点落在皮肤上,清宇深吸一口气,又耐着性子等了等。
还是没什么感觉。
或许今天就是不适合做爱,可能更适合玩玩具,或者自慰。
清宇最近抓住了自慰的滋味,远比做爱更好,这个时候正是他好奇心蓬勃,想要探索身体的阶段。
或许他能够上楼去找一个玩具出来,清宇盯着自己的手这样想道。
身上人出奇的安静,陆诚凑上去亲了几次都没反应,他没有继续戳弄,伸手抓住清宇去握下面的性器。
那里不软,但也没有那么硬,比起脑袋里正在想的小玩具,紧实热感的触觉大不相同。
握紧手心,再捏捏,清宇低头看一眼这个表现不佳的Yinjing,自言自语:“怎么就萎了呢?”
说完,他掀起眼皮看陆诚。
陆诚正注视着他,眼瞳里是自己熟悉的这张脸,聚焦的两个眼球上下小幅度地移动,殷切关注着他的嘴巴和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吻上来。
清宇握住陆诚的命门,上下撸动,接着问道:“是不是浇了水就变硬了?”
激怒陆诚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情,清宇紧盯着陆诚的脸,尤其是上半部分的眉眼,期待他再一次的恼羞成怒。
“……原来是这样。”
骤然听见这样的玩笑话,陆诚顿了顿,被戳破的尴尬有一瞬间让他头脑空白,但随着胸膛下一次无意识地起伏,他还是接上了话头。
突兀侧身在沙发躺下的同时,陆诚双手握住清宇的腰,示意他转身,然后端着清宇的屁股凑到自己的嘴边。
而清宇的嘴边,正好就是那根“萎靡”的Yinjing。
陆诚用手指拨弄眼前的Yin唇,发出请求:“帮我浇浇水。”
*
用嘴吮吸生殖器口,是一件侵入个人隐秘领域的事情。
亲密关系的本质就是窥私。
滑溜溜的舌尖一下下地舔过触觉敏锐的tun缝,这样私密的地方被外来物体反复舔弄,全身力量都集中在奇妙汁ye的源头,搏了命地想要彻底侵入。
清宇被舔得弓起了背,他趴在陆诚身上,跪着,屁股被握紧无法乱动,唯一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就是嘴边那根Yinjing。
陆诚舔得很仔细,是认真地在履行“让清宇先爽一爽”的承诺,或许再加上前一次算得上秒射的性爱补偿。
唇舌包裹着肿起的Yin蒂,吮吸它,牙齿轻咬它,再用舌面沉重摩擦Yin唇,强烈的、贪得无厌的、仿佛被穿透的尖锐快感,被陆诚轻咬着吮吸的Yin蒂让之前走失的快感一步到位。
Yinjing就在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