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滩上闹了一身沙子,回住处后收拾自己费老大劲,等香喷喷爬进被窝,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时欢严严实实裹着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给祁天磕得乌青破皮冒血丝的膝盖上药,伤患抱着枕头哼哼唧唧,试图吸引注意力。
时欢没好脸色,手下的力道倒是愈发轻,怕真的把祁天弄痛:“哼什么呢,那么大个人还能把自己给弄伤了。”
“这不是疼嘛……我知道错啦,绝对没有下次!”祁天像模像样地比了个发誓的手势,把人搂过来拿毛乎乎的脑袋蹭时欢的脖颈,撒娇撒得相当熟练,这要被公司里那群职员见了,能惊掉一栋楼的下巴。
狗崽子似的。
时欢在心里念了一句,怕痒的缩了缩脖子,抬手摸摸男人的侧脸,反被大手抓住,往男人冒出来的胡茬上摸,扎得他一股痒劲从指尖进心窝,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祁天眼珠子一转,觉得是个好机会,不动声色地开口:“学长,我们这次回去,就把事儿跟叔叔阿姨说了呗。”
他家学长一心想等自己事业稳定不让家里Cao心了,再慢慢跟家里人说清楚两人的事情,让老两口慢慢接受,免得吓到他们,道理他都懂,可是他真的很想要个名分orz。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进我们时家呀?”
时欢挑了挑眉,抬起祁天下巴跟他对视,难得使坏逗人。
祁天惯会打蛇上棍顺杆爬,当即捏着嗓子一叠声的叫“老公”,完全没有一点羞耻心,倒是把时欢叫得脸热,赶紧伸手捏住他上下嘴皮。
“呜呜呜!”祁天抗议,横眉竖眼的,一口气年轻二十岁。
时欢被可爱到,凑过去亲了一下祁三岁被捏住的唇。
祁天眨眨眼,老实了。
“祁天,我前几天把工作定下来了。”
“?”卧槽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之前不是说等我稳定下来就跟爸妈说咱们的事儿么。”
“??”卧槽感觉接下来的发言会很刺激。
“所以我前几天拿到offer以后就给他们打电话了。”
“???”卧槽学长你怎么一个人偷摸出柜呢!?
时欢风轻云淡地丢下颗原子弹,在愣住不动的男人眼前晃了晃手。
“你!”祁天张了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哽住,表情逐渐扭曲。
时欢眯着眼笑了笑:“其实我爸妈已经猜到一些了,跟他们说的时候虽然很惊讶,但是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就是还需要冷静冷静,而且我妈一直很喜欢你,她后来给我回了电话,说如果陪我走这条路的人是你,她很安……啊!”
祁天不等时欢说完话就把人拽进怀里,大手伸进浴袍里直接扒了人内裤,啪啪在他屁股蛋上打了两下,咬牙切齿:“学长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时欢有些脸红,埋在他怀里软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喜欢得想cao死你,下次再偷偷一个人做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祁天眼眶发红,嗓子都哑了,心里的喜欢已经满得装不下了,只想狠狠发泄出来,揉捏掌中rou瓣的力度重得像要将其捏爆。
“嗯……”时欢疼得一哆嗦,却没有分毫躲闪,反而抬手乖顺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被调教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很快便从疼痛里品出一丝异样的快慰,体温随之逐渐攀升。
“你怎么敢一个人跑去出柜?万一叔叔阿姨骂你了或者飞过来打你怎么办?嗯?你是不是要心疼死我?”祁天用指腹狠狠研磨怀里的人儿蜷起的双腿间shi润的小嘴,次次浅浅擦过却不深处,勾得那小嘴馋得不断开合,冒出津津水意。
“哈…哈啊……”时欢难耐地抬了抬tun,半眯的大眼里迅速蒙上水雾,看着男人的眼神却很坚定,“不、不会的,而且我也不怕……嗯……祁天,我也是你、你的男人,我可以做你的……嗯……后盾……”
祁天无声骂了句脏话,偏头堵住这张抹了蜜的小嘴,搓揉他下体的手指插进花xue,抠挖内壁做起扩张。
时欢被男人的舌头搅得口腔酸麻,分泌过多的津ye含都含不住,从嘴角不断溢出,感觉到男人作势要把自己压到身下,发晕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撇开头喘着气道:“别、别翻身,你膝盖伤了……”
“那宝贝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祁天舔着青年敏感的耳后,沉声诱哄,捏着他一条腿垮过自己的伤腿撅着屁股半跪坐下来,用早已高高翘起的铁杵顶弄滑腻的xue口。
时欢羞得想躲,耳边却传来男人渴望到不行的粗喘,心脏倏地收紧一瞬,而后彻底失序,砰砰跳动震得他耳膜发痛,在铁杵的大脑袋陷进xue口的时候突然放松了身体,重重下落的力道直接让男人的性器捅进身体的最深处,火辣辣的摩擦感让花xue攀上一轮小高chao,紧致的甬道随之疯狂痉挛出水,前方秀气的小时欢整个支棱起来。
“小sao货。”祁天差点被夹得Jing关大开,咬牙咬得腮帮子都开始发痛,没了跟他玩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