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挺可爱。”
夏乘撩起又黑又亮的眼睛,波光潋滟地望向他。
严纪伟道,“小越啊,告诉宋庭非,这孩子我收了,叫他收拾干净后给再我送过来。”
“好,严叔慢走。”
严纪伟离开后,夏乘眼底聚集的光亮淡去,脱力地软下身体,长时间被扭曲着束缚的手臂早已麻木。
门外候着着侍童待严纪伟离开后,折回屋内,上前将锁链解开。失去支撑,夏乘像一块腐烂的肉块,失重地扑倒在地,额头磕到地板,一声闷响。
他挣扎着再次跪起,如同一条被打折腿的狗,吃力地跪爬跟在越城脚边。
越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起来。”
夏乘乖乖地点头,肿胀的手臂支撑地面,双脚颤抖用力,片刻后,他无力地摇头,“抱歉,先生,我站不起来了。”
漠然地望着他在地面扭曲,一次又一次爬起又软倒,越城叹气,侧头对侍童说,“你背他走。”
“好的,先生。”
司机一直等候着越城。
见到侍童身后背着的气息微弱少年,眉头微不可见地拧起。接过人,犹豫片刻,放在副驾驶座。
“越先生,怎么处理?”
“顺路找家医院,你陪他检查。到医院后,我自行开车回家。”
“好。”
……
越城沉默地倚在车后座,垂眸看时间。
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掏出手机,有一条短信提示。
夜晚十点,发信人易南川。
‘越城,要回来了吗?’
顺手想回拨电话,余光却瞥见前座陷入半昏迷状态无意识低吟的少年。
嘴角微抿,越城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才低头回短信。
‘回来了,有想吃的夜宵吗,给你买。’
越城盯着手机屏幕,又讨好地补充一条。
‘辣的也买。’
手机微弱的光线黯去,越城盯了很久,没有等到易南川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