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瞪,满脸不屑的神情"哼"了一声说:"哼!找人?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这里是商务社区!是有文化人来的地方。去去去,赶快走,该干什幺干什幺去!"
本来我是不想逗气的,可这小子一张嘴就让我不舒服,我动气了。
我把眼睛一瞪,说:"喂!你这是什幺话?你的眼睛是狗眼呀!?你怎幺知道我们没文化?"
年轻人上下看了我几眼,冷蔑地说:"哼!你是什幺种儿我还看不出来,告诉你!象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以为这里是什幺地方?!卖屁股卖到这里来了!我操!告诉你啊!赶快走!离这里远点!"
这一下我可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喊了一声:"打!"
小春早就憋不住了,
上来照着这小子的肚子就是一脚,嘴里骂道:"我操你妈的!小王八蛋!睁开你那个王八眼睛看看!我让你记住了我!"
小春向来就是这样,不论对谁,只要她脾气上来,天王老子照样打。
今天我的心情也不好,忽然想道:这天底下的人怎幺都一样呢?怎幺就是狗眼看人低呢!?
我们也是人啊!虽然我们做的事儿不光彩,可毕竟是被逼上这条路的!既然你不把我们当人看,那我也不把你当人了!
小春一脚正踢在那小子的肚子上,只听他叫了一声,一弯腰蹲了下去。还没等他蹲下去呢,我的巴掌就到了"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抽在他脸上,顿时就是五个手印。
莹莹也过来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了下去,小春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卯足了劲儿冲他的脸狠狠地踢了上去,只听这小子惨叫了几声,顿时满脸开花了,鲜血几乎是喷了出来。
我们三个围上去又踢又踹,只听他喊道:"来人啊!打死人了!快来人呀!"
我心说:就你这个熊样儿!还当保安呢!打死你算完!
我们三个正打着,从大厦里面冲出7、8个保安来,顿时把我们围住了。其中一个保安拿着对讲机说:"头!头!外面打咱们的人了!您快出来吧。"
不一会儿,有一个人从大厦里面跑了出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脏话的嚷:"操你妈的!谁呀!跑这儿闹事儿来了!老子他妈活剥了你的皮!"
小春听见了这话,顿时嚷道:"操你妈的!全子!你给我滚过来!咱看谁剥谁的皮!"
那个人一听小春的声音,急忙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一看,说道:"呦!这不是小春姐姐吗?!呦!莹莹姐姐!哎呦!!芳姐!怎幺是你们三位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30多岁的精壮男人,个头不高,但是肩宽背厚,长脸没头发,小眼睛闪着凶光,塌鼻子大嘴,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他叫全子,听说小的时候在河北省的霸县专门拜过老师学武术,后来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高位瘫痪,一下子就在大牢里蹲了15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四哥,有了过命的交情,全子是四哥的得力臂膀之一,现在他是云吉大厦的保安头子。
我们跟四哥的关系不一般,这一点全子自然知道。
"三位姐姐,你们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啊?我保证列队迎接。"说着,全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轻人,抬头问:"这个小子是不是得罪你们了?"
小春说:"没有,他没得罪我们,只不过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打人,所以我看他不顺眼,就打了他了,怎幺着,全子,是不是把我们姐儿几个拘起来问问话啊?"
全子听完,眼睛里虽然有了气,可还是笑容满面地说:"他是新来的,不懂这里面的事儿,你别生气了。"
说完,全子一弯腰把那小子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两个保安把他架走了。
我没功夫想这些事情,问全子:"四哥在不在?"
全子点点头说:"在家呢,你们上去吧。"
我们三个进了云吉大厦,上了电梯,小春冷冷地说:"我看全子还有点不乐意呢。"
我也冷笑了一下,说:"打了他手底下的人,他当然不乐意了,不过他也应该明白,要不是那小子说的话实在是没人味儿,咱们也不能打他。全子还是个通理的人。"
电梯一直到了10楼,一开门,对面贴着几个金字:星夜娱乐发展有限总公司。小春看完,忽然笑着说:"什幺星夜,我看应该叫"性"夜,嘻嘻。"
我和莹莹也笑了。
服务台的几个小姐都和我们认识,一见我们来了,纷纷打招呼。
我问:"四哥呢?"
其中一个小姐说:"在办公室呢,芳芳你们自己进去吧。"
我们走了进去。
楼道里很安静,地面上铺设着红色的长地毯,走在上面十分轻柔,两边的墙壁也装修得十分富丽,每隔几步就挂着一幅画,基本上画的都是光屁股的女人,不过这叫艺术。
走到四哥办公室,我敲了敲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