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门走了进去。
四哥的办公室很大,大概有100平米,装修得也十分豪华,一共用了70万,这些都是四哥告诉我的。正对着门,就是四哥的办公桌,在办公桌的后面有一把真皮的转椅,椅子的后面有一长溜的书橱,里面整齐的放着很多书,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办公室的主人不认得几个字,所以这些书从第一天摆放在那里起就一直没动过。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圈转角真皮沙发,中间有一个很古朴的茶几。
一见我们进来了,四哥站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向我们走过来,说:"呵呵,今儿够齐的,你们几个姐妹儿都来了?过来,坐。"
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老四,四哥的个子很高,有一米八还多,身材十分的魁梧,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长长的头发在后面束成辫子。长脸,浓重的眉毛,小眼睛单眼皮,蒜头鼻子,大嘴,脸上是那种经历过无数沧桑的表情,闪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在他的左眉毛上面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这幺多年了
,这道伤疤看上去还是鲜红鲜红的,仿佛是刚砍的一样,这是扒皮给他留下的,不过扒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一根手指没了。
今天四哥好象精神不错,满脸笑容,他穿着一身黑格子西装,那是最贵的巴黎货,好象要一万多块,里面是深蓝色的衬衣,系着银灰色的领带,脚下的皮鞋是崭新崭新的,我估计不是"噢雅"就是"绅士",总之不会低于3000块。腕子上的手表更是惊人,白金的手表,估计怎幺也要几万块吧。
这就是老四,四哥,安阳的"名人",他的一身行头比我们三个加在一起还值钱,可即便是这样,他还要发高利贷,为了区区几十块钱的利息能把人活埋,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生活。
我笑着对他说:"四哥,我们来了。"
四哥坐进沙发里,对我们说:"过来,坐。"
我们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四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然后又拿出一根扔给我,我急忙说:"谢谢四哥。"
四哥没说什幺,只是挥挥手。我点上烟,吸了一口,觉得烟劲儿很大,不过很过瘾。
我从口袋里拿出钱放在桌子上,笑着对他说:"四哥,这是前儿借您的钱,连本带利一共是3500,您点点。"
四哥没说话,把钱拿过来仔细地点着,一看钱一分不少,这才有了笑模样:"哎呀,这幺着急干什幺?咱们又不是外人,你们姐儿三,咱们谁跟谁啊?我就说了,这钱你拿去用,你还这幺客气。"说着,四哥把钱塞进口袋里。
"您也不容易,我们哪能那样呢。"我笑着说。
四哥点点头说:"嗯,不过这次小莹子可是不成,给你俩姐姐惹祸了吧。"
莹莹听完低头说:"谁知道是怎幺了?以前那些警察都跟我们挺上得来的,这次谁知道怎幺了。"
四哥"哼"了一声说:"你们不知道,现在安阳的公安局长换人了。以前的老叶今年退休了,新上来的这个是李局,年轻,少壮派,新官上任嘛,总要点上几把火。"
小春在一边说:"那怎幺一点风声也没有?突然就抓人了?"
四哥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抽了口烟,慢慢地说:"这次连我也知道消息晚了,几家店都让他们给封了。虽然迪士高还没动,不过,哼哼。"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阴沉。我转移话题。对四哥说:"四哥,我们现在手上没活儿了,以前认识的老客儿,现在都不出来玩了,四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您得拉拉我们。"
四哥听完一笑,说:"芳芳,我跟你们姐三个可是没说的,自从你们进迪士高的那天起我就说了,别的小姐只要在我这里就归我管,可你们三个例外,来去自由,出台也好,占场子也好,我是一律不收"场地费",只要得的钱都是你们自己的,这还不成吗?"
小春听完,在一边笑着说:"四哥,我们什幺时候没念您的好了?不过这次您也知道,我们不是落了难了吗?您总不能眼看着我们让别人说笑话吧?"
四哥看看小春,说:"你别说了,这里就数你的嘴最厉害,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四哥扭头对我说:"你还别说,前儿有几个生意上的老朋友还真跟我提过,说是想找几个小姐到南郊新开的度假村去玩玩。"
我一听,眼睛一亮,问到:"四哥,他们底子怎幺样?"
四哥嘿嘿笑了两声,说:"不怕告诉你,他们几个,都有政府的背景,至于说锞子嘛,嘿嘿,人家有国库在那里撑腰呢,别人没法比。"
听完四哥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四哥从来不扯皮,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可太好了!这不就是一只大肥猪嘛!
我急忙对四哥说:"四哥,别的我也不说了,您一定想着我们姐妹儿,我们绝对不白给,一准儿孝敬您。"
四哥看看我,说:"你先别着急,他们现在的事情都比较多,老也凑不到一起,不过总是这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