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对了,似乎一直忘了自我介绍了。其实我们是松林军啦,就是那群打着『
以血还血』旗号的土匪——怎么?不信?其实尖耳朵和五官都是假的,是特技,
我们都是和『长耳朵』有血海深仇的人类啊!」
「对对对!」附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默契的同伴们顺着起哄道,「我们早
就听说这儿住着一对豢养孩童淫乐的恶人夫妻了,今天就是惩奸除恶的日子!」
即使是如此漏洞百出的即兴表演却仍没有引起母女二人的丝毫怀疑。传说中
用于吓唬小孩止啼的恐怖存在居然出现在了眼前,艾尔莎两眼一黑,几乎要瘫倒
在地上。在许许多多的恐怖故事中,越是富有尊贵的精灵,落到松林军手中后的
下场就越是凄惨。
像是能够听见美妇心中所想一样,泽尔塔阴冷地笑了一声,出声补充道:「
你听说过『血鹰』吗?我们一般只对罪大恶极的精灵施加这种刑罚。只要在后背
上开两个洞,就能折断肋骨把肺摘出来。没有了肺,无法呼吸的受刑者就会拼命
鼓动新的翅膀,产生如高飞雄鹰般的空旷感——你不会想试试这种感觉的,对吧?」
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巨大的恐怖就要使她崩溃。
「不,不要!我……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们不要对我用血鹰!」艾尔莎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哀嚎着,「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良家,这些都
是老头子干的!是他故意放贷给还不起钱的穷人,逼他们把小孩卖了还债的!是
他一直在玩弄这些小孩,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泽尔塔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掐住艾尔莎细嫩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提起。
「你在说谎,贱人。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些孩童身上的伤痕都出自年轻女人
而不是老兵的手中吗?」
「噫——」
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谎言被揭穿而濒临崩溃,泽尔塔终于露出了残忍而扭曲
的笑容。他甚至能够闻到艾尔莎长裙下的骚味——这头母猪居然吓到漏尿了。果
然,女人这种东西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最美丽。
「来领受你应得的惩罚吧。」
沉重的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黯淡的羊油烛火摇曳着,映照出艾尔莎惊恐的
眼神。
……
「呜,求求你别打了……啊——!」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清脆的鞭笞声打断,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的惨叫。
一具曲线曼妙的雪白肉体被赤裸裸地吊悬在了客厅之中。粗糙的麻绳从艾尔
莎夫人纤细的鹅颈边绕过,交叉勒住了少妇光滑细腻的皮肤,刻意从双峰边缘环
绕的绳子也将大团白腻的软肉完全凸显了出来。与捆绑俘虏的方法不同,特殊的
缚法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反而为赤裸的羔羊增添了楚楚可怜的风情。
这位可怜的女主人就在死去的丈夫跟前承受着凌辱。她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
是粗暴的奸淫,却没有想到在那之前会是这样特殊的前戏。
「你还没有知错吗?」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啊啊啊!」
「闭嘴,母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不学狗叫了?」
皮鞭再一次抽打在少妇伤痕累累的水嫩臀部上,又留下一道青紫色的血痕。
艾尔莎白眼一翻,本能地发出了惨呼声,丰满的胸部也随之凌空晃动。从刚刚开
始,她就一直在承受没有理由的鞭打。身后叫做泽尔塔的青年已经撕开了温和的
面具,露出残忍狰狞的真实性格。
她能够明白。因为她以前也是一样,经常随便找些借口「惩罚」地窖里那些
长相好看的男孩子们,然后在他们的恐惧与顺从中用口穴或阴道玩弄那些还未发
育完全的小鸡巴,榨取男孩们纯洁的精液,作为自己保养容颜的秘方——以及满
足愈来愈盛的施虐心。此刻处境逆转,她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像那些男孩的小
鸡鸡一样成为了他者的玩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调教。
「呜汪~」
忍住眼泪继续发出吠声,全身都被束缚住的艾尔莎拼命扭动翘臀,想要唤起
身后青年的注意,让他早些结束鞭打开始插入。
再次落下的不是粗糙的鞭子,而是细心轻柔的抚摸。手掌刮过已经快被抽烂
的臀部,温柔地按在了被鞭子刻意避开而没有受伤的柔软阴阜上,轻轻拨弄肥嫩
的大阴唇。这份虐待之后的温情刺激得艾尔莎不由发出哼声,湿润的淫水潺潺而
出,瞬间就濡湿了泽尔塔的手掌。
「告诉我,你很想要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