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扑通一下,顿时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但我一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确,一开始我并没有朝“那方面”意会,毕竟二姨可是威少的亲妈!再加上从小到大我对二姨始终都是抱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过,也未曾指望有一天会去真的实现。
我是离电灯开关线最近的一个,把灯拉灭以后我上床睡到威少身边(二姨睡床头,威少在中间,我睡床尾)。跟二姨一起出来玩也好几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单人间,我和威少住双人间,今天头一回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威少,但能与女神同床共寝,这趟旅行也不算白来。这天威少没像往常那样来摸我的鸡鸡和咪咪,没跟我说悄悄话,他呼吸均匀,肢体也没啥动静,安然若素,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也许他睡意真的很浓了?
我这边可完全没法子淡定,心里头被威少撩拨得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他那挤眉弄眼的神情,透露出的分明就是一种动机不纯的意思啊!但究竟是指什么呢?难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他要真是同性恋早把我办了,何况今天二姨在场,他敢吗?我又联想起以前曾经当面跟他说过想摸二姨咪咪的话,他的回答是“会有机会的”,相当给力!莫非,莫非今晚就能应验?我越想越兴奋,神经高度紧张地留意身旁的一举一动,期盼着,准备着……此时夜幕深沉,白天的喧嚣已经随风飘散,这个位于名山山腰中的农家小院迎来了一天之中最安宁的时刻。爬了一千多米山路鞍马劳困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瞌睡虫的骚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过了大约几个钟头,我隐约感觉到身边有响动,然后立马就强迫自己醒了,我是真的害怕错过什么。我轻轻探起身看了看,原来是二姨起来喝水。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估计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外面已经有早起的游客稀稀拉拉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二姨没有开灯,摸索着倒了一杯开水,咕咚咕咚喝完后又坐到了夜壶上。叮叮当当撒尿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是实在无心再睡了,一时间心猿意马,浮想联
翩。
我扭头看了看威少,发现他已神不知鬼不觉挪到了床头位置,这样在他和我之间就腾出来一个身位。二姨撒完尿用纸擦过私处提上裤子以后回到床前,感觉她停顿犹豫了几秒,但旋即爬上床钻进被窝睡到了我和威少中间。此时我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的,我的女神距离我近在咫尺,随时唾手可得。不过在那一刻我仍未意识到这其实是威少帮我做的局。相信二姨也同样不知是计。
我把头偏向床尾,佯装没有醒,像个特工一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凝听这房间内的任何声响,因为我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十五分钟过去了,心乱如麻的我觉得这一刻钟好漫长,怎么威少那边还是按兵不动?难道是我多虑了?正在我有些泄气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二姨冲着威少嘀咕了一句:你这臭小子,作死啊?还不赶快把手拿开。尽管二姨把嗓门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我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刹那,我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一般——威少你终于出手了!
我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所以我强忍着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毕竟我跟威少的身份不同,亲儿与外甥还是有云泥之别。又过了两分钟,我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二姨在用胳膊肘去阻挡威少的“进攻”,至于威少攻的是上还是下尚不明确。不一会儿那种声音渐渐消失了,二姨似乎放弃了抵抗。紧接着传来二姨“嗯,嗯”的呻吟声,虽然这声音就在喉咙管里打转,显得有些压抑,但对我来说无异于勾魂曲,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为防止惊动到二姨,我如履薄冰像放慢镜头一样转过身面向她,还好,她没有发现。我缓缓睁开眼,隐约看见二姨胸前的被子此起彼伏,那威少肯定是在“进攻”上面无疑。二姨闭着眼,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呻吟似乎越来越欢,应该是被威少摸出感觉了。我告诉自己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绝不能再袖手旁观,于是小心翼翼将手向二姨伸去。
带着一丝敬畏,我没有直接去摸二姨的身体,而是将她的左臂揽入怀中与我的右手挽在一起,然后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突如其来的举动,二姨似乎吃惊不小,她试图将手挣脱。都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得来的,如今幸福就被我捉在手中,我岂肯善罢甘休?我双手牢牢抱住二姨的手臂,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旁,感受着她那散发淡淡幽香的体温。二姨隐隐觉察到潜在的危机,再次尝试挣脱,但依旧无功而返。
其实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知道继续下去后果会是怎样,也许会被二姨扇一记大耳光再被踢下床,最后还告到我父母那里。幸好我有威少这支强心针,即使我真的走到万劫不复那一步,身为同谋的威少势必成为我的陪葬品,二姨舍得吗?舍不得!一想到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狠狠做了两次深呼吸,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摸向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
被窝里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