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初二跟着钟一祥走的时候,他就让村里面的一个年轻小子替自己送信给县太 爷,让县太爷派人来保护他,一旦他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只是需要跟着来,不需要打草惊蛇, 到时候把人一网打尽。
他对眼前的婶么非常的失望,本以为之前的恩怨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可惜是他太过天真, 或者说,他相信农村人是朴实无华的,可惜有些东西,太过高估自己了,毕竟利益在面前的时 候,良知都已经被狗给吃了。
钟一祥见到钟景辉这样子的态度,心里面非常的迷惑,难道他不害怕自己被人杀死吗?不 然怎么会是这样子的表情,“景哥儿,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后面的话在景 哥儿的目光下,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婶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子很假吗?”钟景辉声音幽幽的,“我就算了,但是你既然不 顾我怀着身孕的身体,对我下手? 一旦我肚子里的孩子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就算是用你的 家人来陪葬也是正常的。”多亏自己的警觉性,毕竟一个曾经对自己有怨恨的中年夫郎,怎么
可能突然间改变如此大的态度,这不是让人怀疑吗?
“景哥儿,你不能那么做? ”钟一祥说完这句话之后才觉得自己完全被钟景辉的气势给镇 住了,“景哥儿,目前你都是别人的囚犯,用得着用这样子的态度威胁我吗?”如果自己要对 他下手的话,还是很简单的,毕竟这人不过是孕夫而已。
“威胁你?你觉得我需要威胁你吗?你有这样子的资格吗?和你待在一个屋子里,我都觉 得恶心! ”本来钟景辉的嘴巴就非常的毒,所以他一点都不客气的嘲讽道,“如果我和主人说 ,我不想看到你,你觉得你的下场会如何呢?”
本来好好的农村夫郎不当,既然做这样子的事情,就算是回到“钟家村”,相信村里人也 容不下他,他也没有必要做这个坏人。
此话一出的时候,钟一祥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他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门被“咔嚓……” 一声被打开了,欧阳凌趾高气扬的走进来。
这里是镇上的一座小宅,很久以前就已经买下来了,所以压根就没有人怀疑他做什么事情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他钟石头回来,也很难可以找到眼前的钟景辉
“钟景辉!”欧阳凌预想中的惊恐表情没有看到,反而是这人一脸淡然的样子,让他心里 面格外的不舒坦。
钟景辉看到这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应该说,之前他就已经猜测到了,“有事? ”他的声音 淡淡的,既然这人开始没有伤害自己的话,那么以后也不会,甚至还有可能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可惜他并没有这样子的闲情逸致陪着他们玩。
此时的钟景辉非常庆幸他家汉子是大将军,所以他给县太爷传递的消息,只要这人想要依 仗自家汉子的话,那么绝对不敢怠慢。
欧阳凌脸色有些扭曲,他沙哑着声音说道,“钟景辉,难道你不害怕吗?”问完这句话之 后,他才觉得自己很蠢,如果他真的害怕的话,就不会一脸悠闲的表情,好像是游玩似的,这 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才是人质。
他是想要等钟景辉把孩子给生下来,到时候当着他的面活生生的折磨孩子,这比杀了他更 加的令人觉得痛快,等他疯掉之后,就让钟石头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夫郎死亡,一想到这样子的 情景,他就觉得格外的高兴。
钟一祥缩了一下脖子,他觉得这人有些疯掉了,看看他脸上的表情,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他就不应该答应他的事情,但是世上压根就没有后悔药。
钟景辉望着眼前的欧阳凌,这人的脑子恐怕有些不正常,其实他的仇家很少,除了轩辕珊 ,至于这人是生是死,他还真的不知道,眼珠子一转,笑着回答,“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反而 是你,要时刻担心我家汉子找上门吧。”
“钟景辉,别以为你摆出这样子的表情,我就会气恼,你放心,我会慢慢的关着你,慢慢 的折磨你。”欧阳凌看了一眼钟一祥,“你不是恶心这人吗?以后就让他伺候你得了,省的那 么多事情。”
他不可能永远都待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的话,对他可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很多时候, 他还是露面比较好。
钟一祥有些不乐意了,明知道钟景辉厌恶他,竟然还让自己伺候他,“这位夫人,之前你 说事情完成了就给我一千两银子,现在人也在你这里了,你是不是应该把我放了呢?我不在家 的话,家里人会担心的。”
其实他知道,整个村的人恐怕都知道是他带走了钟景辉,也就是说,水洗都不干净了,何 况他确实是带走了钟景辉,甚至连自己都落入敌人的圈套里面。
“放走你?让你给其他人通风报信吗? ”欧阳凌鄙夷的看了一眼钟一祥,他最讨厌这种农 村夫郎,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夫郎,还一千两,他连一两银子都不打算 给这个人。
钟一祥笑着回答,“我不会通风报信的,毕竟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