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视著地板 连动也不敢动
他向我道谢早上的早餐 叫儿子跟我说掰掰
而我心乱如麻 心情始终无法平静..........
单亲爸爸~2
好朋友阿伟 终於向传统礼俗妥协
不敢向自己的父母坦白自己的性向 也遵从长辈的意见 走向婚姻那端
他终於有伴侣了 但是 真的得到自己最渴望的爱情了吗?
看著他缓缓的走向见证人面前 身旁的她 未来又要掀起多大的风暴呢
除了祝福之外 还有什麼 都显得已不再重要
已到适婚年龄的我们 同样都没勇气向全天下宣告自己的性向
面对父母的过度关心 无形中 他是个压力 越来越不想回家了....
很多人 总是说得很瀟洒 说什麼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但真正洒脱的人 又有几个?坦若 异性恋世界的爱情需要无比的勇气 那同志的世界裡 更需要更多的勇气
但是 勇气到底在哪裡.....
年轻的时候 rou体上刺激 总觉得 又何必需要一个伴来赖在身旁
随著年纪增多 心灵上 像隻飘盪在海洋上的船 哪裡才是能让我停靠的避风港
走出餐厅 面向夜空 我怎麼快忘了那月亮的脸了呢.....
自从上次被他抓包后 除了屡行我答应他照顾他的小孩 无法避开他之外
只要他休假 我就出门 像个鸵鸟似的 避开他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麼 甚至 我根本就不敢看他
回到家后 4楼的灯光明亮著 而我的心 却空虚著
或许 再不同的世界领域 就应该互不干扰才对 是我太过於贪心
週末傍晚 接到以前同事电话 说今晚要帮準新郎官办告别单身派对
这是个怎样的季节阿 每个人都"婚"头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 又有藉口 可以不用待在家
整装后出发往旧同事说好的KTV 一进到包厢 今天真难得既然没有女生...
过去一起工作的男同事们 全都发疯了 是努力发洩青春 还是在找回失去的岁月
一下子考準新郎倌体能 要他作伏地廷身 一下又灌他酒训练他的酒量
要疯是吗!! 那也好 内心有些难受的感觉 也乾脆趁现在发洩出来
我大胆提议 练什麼酒量 男人 最重要的是.......
我将手指头指向準新郎倌裤档 随口说出~性能力
大哥 你的小老弟够长够大吗? 撑得久吗? 你可不能让新娘很失望哦....
男人爱面子 这个时候 就算不是也要打肿脸撑住面子
我当然够大够长 我啊 可以干到我老婆叫爸妈...
这些话 也会随口而出 怎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呢
"是吗?" 我狐疑的眼光看著他 "把他抓著 脱掉它的裤子好好检查"
一道命令如同圣旨般 大家努力抓住他 其他人就照这样脱下準新郎倌的裤子
新郎倌的屌 有气无力的掛在Yin毛下 gui头缩在包皮裡羞於见人
好玩的是 都脱下人家的裤子了 却没人敢去摸他的屌
不过这样也好 这种差事 理所当然应该我来才对阿
我熟能生巧的一把就抓住他的屌 我让他那个害羞的gui头 在他包皮口中探出探进
大家像在看好戏似的贼贼笑著 新郎倌也满配合学了几声狼叫声
他的屌 在我的掌心 逐渐变大 终於大到他的极限
我拿起我的手机 与他的屌靠拢 只比我的手机高了一些些
"还可以啦 免强通过" 我懒懒的说著 但新郎倌抗议 说自己的并不小
接下来 当然是要测试他挡头 新郎官似乎不太愿意
但我像下命令的主人 其他人不敢违抗 遵命著紧紧抓住他
我从自己包包裡拿出润滑剂 当然 这跟保险套都是我每天随时带在身上的东西
天晓得 什麼时候会有艳遇落在我身上呢 当然要随时必备
我将润滑剂压出些许在自己手掌上 瞄準新郎倌的gui头 不停的搓揉
是我的错觉吗 我怎觉得 那gui头好像又向四周围扩散 又比刚刚粗了些
那原本害羞的gui头 被我搓到血气方刚 胀红了脸
gui头下的青筋 兴奋到爆出来示威 新郎倌的呼吸开始急促
嘴巴叹出来的 是属於兴奋吗?
藏在白色衬衫裡的ru头 彷佛已感染到这种畅快的感觉 不安分的顶出 像是告诉别人 别忘了他的存在
就在我非常专注 努力完成我的工作时 他突然叫我停手 别在搓了
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