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碰上狂欢的诽谤却这么不淡定?因为牵扯上了纸鹤吗?”
【Chris】:“……啊?”
【路人甲】:“别想了,快来做剧,二叔的片源出来了。”
【Chris】:“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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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巨响惊起一片林鸟,钝重的猎枪管口冒起一股硝烟。
扣动扳机的人却陡然瞪大眼睛——他的目标已经从原地消失了踪影!原本应该被击毙的男人正伏在马上,Cao纵着骏马向自己斜冲而来!
这个家伙怎么可能……?!
方寸大乱的火枪手接连扣下扳机,枪声震耳,主教却不退反进,在对方有所动作前横拽缰绳,一蹬马腹!马匹敏捷地半途转向,腾跃出让猎枪难以瞄准的S形路线,几个起落已到了对方跟前,气势汹汹地高抬起前腿向他踏去——
火枪手颤抖着最后一次托起枪。几乎与此同时,身在马背上的男人也举起了枪杆。
两人的枪声重叠在一起。
黎塞留的坐骑悲嘶一声,人立而起,突如其来的冲力将其背上的主人摔了出去。主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后背剧痛,已经重重着了地。他大口喘息着,艰难地支起上身。
两步之外,胸口中弹的马匹在泥泞中猛烈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只剩下破风箱般的残喘。
在它旁边还倒着一具躯体。火枪手的喉管已经被射穿了,鲜血正从洞眼中不断地涌出来。他在痛苦的呛咳中痉挛着,双眼直瞪瞪地盯着天空。
黎塞留从这张素昧平生的脸庞上移开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狼狈。左肩与右腿上两个狰狞的弹孔,深红的血ye濡shi了大片衣衫。视野却越来越模糊,终于落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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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猫草】:“翻好了!已发给大神~”
【翻译-由塔拉桑】:“猫猫草!我终于比你快了口桀口桀!”
【校对-纸鹤】:“收到。”
【翻译-Chris】:“翻好了,已发。”
【校对-纸鹤】:“收到。”
……
苏渣的微博发出之后,与讨论得热火朝天的群正相反,红袍群里对此只字不提。
由塔拉桑说起当初的踢人事件时,不止是许辰川,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场。许辰川相信他们都会与自己一样,将之与苏渣联系起来。
对方是冲着纸鹤来的,但那套说辞明显有偷换概念和诛心的成分。自己看得出来,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来。但纸鹤这个当事人对此置若罔闻,依旧只在做剧时才冒头,说几句公事公办的话;而疏影高层也没有回应对方的意思,反而诡异地沉默至今。如今红袍群里的元老们也选择了三缄其口……
右下角的小企鹅提示有人发起私聊。
【纸鹤】:“翻得不错,这次没有明显错误。”
【Chris】:“谢谢。”
对方显然没打算说别的。许辰川咬了咬牙,打字道:“你看了苏渣的微博吗?”
【纸鹤】:“看到了。”
【Chris】:“不打算回应吗?”
片刻的沉寂。
【纸鹤】:“区区小事,何必给她面子。”
对方顿了顿,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发来了一句:“给你造成了困扰的话,直说踢人的不是你就行了。”
【Chris】:“……那不是根本问题。而且,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许辰川看着刚打开的微博页面。
【Chris】:“苏渣刚刚指名道姓地说‘纸鹤大大’高贵冷艳、只因为心情不好就赶走新人。大概是看准了我们这边不会反驳,就放开胆子泼脏水了。”
【纸鹤】:“本来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许辰川牙关咬得死紧:“不是那样的,你也知道不是那样的,对不对?这件事的关注量极大,疏影不作回应,就像默认了她的说法。知道真相的人能有几个?就算你不在乎那些,我们组内部的成员呢?你连他们怎么看你都不在乎吗?以后做剧时在组员面前失去威信,甚至被孤立被无视,到时候你连翻译都没个清静……”
许辰川没说出自己最恶意的揣测——疏影管理群里的那些人或许就是预料到了这一点,才不替纸鹤说话的。
排挤一个人的原因有很多种,方式则有更多种。许辰川这个暑假在一家大公司实习,已经窥见了不少暗流涌动。
他原本没必要这样严肃地对待一个消遣。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个性格糟糕、一心只扑到翻译上的家伙即将面临的困境,他就觉得揪心。
【纸鹤】:“那些就不劳你Cao心了。”
……
“况且,你知道的也未必是真相。”白祁打出这一行字,在即将发送出去之前停住了。
他想起书店里替自己拿书、茶馆里飞奔去找纸巾的年轻人,想起对方坐在窗边打出那些犯傻的句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