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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叶!”腾蛇突然现身。
“怎么了?”墨叶有些奇怪,定下神来,却发现前面的树丛背后隐隐出现一个洞xue。“居然有这么个地方。”墨叶好奇地拨开遮蔽的树枝。
弯腰进去,脚底是有道浅浅的水沟直通洞的深处,愈往深处,洞顶愈高。奇异的钟ru悬挂着,有的钻来钻去,有的回旋盘绕,有的晶莹剔透。垂悬的水滴,飘然落地,击打着洞底的卵石,铿锵作响,如同美妙的乐曲,在洞中回荡。
不过片刻,眼前一亮,竟是一弯幽潭,碧绿而深邃。抬头,四周尽是陡峭的山壁。原来竟已至一处断崖之底。
一丝微弱的气息从潭水对面传来。墨叶警惕地皱皱眉,让腾蛇带他越过去。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斜倚在一颗枯木旁,丛生的杂草吸附在他杂乱的双鬓上,衣衫残破,遮掩着苍老的皮肤。干裂的嘴唇发出几丝呻yin。察觉到墨叶的到来,浑浊的双眸却是格外有神。
“我道是谁来这绝情崖底,却是个娃娃。”老人嗤笑着。
绝情崖?墨叶抬头望着老人背后那座直耸的山岩。“你是谁?”
“魔虚子。”老人恶狠狠地看着墨叶。
“魔虚子?这不会是你的名字吧?”
魔虚子一僵,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我魔虚子纵横江湖数十载,如今却连一个娃娃却也吓不了。”
墨叶皱皱眉,使出清心诀,玉指瞬间扣住魔虚子的命门。那魔虚子一愣,笑道:“小娃娃功夫不错。可惜,清心诀只是消除体内瘴气的绝佳心法。比起我的功夫差得远呢!”
墨叶听他话中有话,放下了手指。
“小娃娃,没听过我魔虚子没关系。我看你骨骼奇佳,小小年纪便又能将清心诀使得这般纯熟。倒也是个练武的奇才。不枉刚刚我想把功力传给你。”
墨叶疑惑地看了他两眼:“你的功力,我要作何?”我墨叶何时需要别人怜悯了。
魔虚子又一阵哈笑:“小娃娃,我魔虚子行走江湖,除了雪儿,何曾听过任何人的话。世上多少人窥伺我的武功,你却不屑。好!你倒是很中老夫的意。”说罢,突然右手发力,竟隔空将墨叶生擒了去。
十二式神只有腾蛇,太Yin跟了过来,见墨叶在那人手里,却也毫无办法。
魔虚子连点墨叶几大xue位,墨叶竟丝毫动弹不得,大怒,却看着眼前的魔虚子缓缓闭上眼,枯木般的手从他头顶划至身后。先通百会,再击风府,顺大椎,前气舍,下膻中,拓天枢,往气海。
一股冰寒之气,如涓涓细流,汇入墨叶体内,竟格外舒心。
腾蛇见墨叶并无任何痛楚,稍许安下心来,仍旧目不转睛地戒备着魔虚子。
待冰寒之气渐渐汇集到丹田,墨叶缓缓睁开眼,眼前刚刚还Jing神矍铄的老人转瞬如同凋零的落叶,干涸的树干。
“魔虚子?”墨叶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魔虚子虚弱的靠着身后的山岩上,艰难地笑着:“怎么样?你还是接受我的功力了吧。”突然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墨叶看过众多生死别离,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
魔虚子直至深潭:“潭水底下有......有三个箱子。你在我身后这块石头上,敲三下,箱子就会被拉起。里面......是雪儿默写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眼神有些悲怨地看着深潭,“雪儿,就在那里,再也没起来过。”
然后拉住墨叶的手,“帮雪儿报仇。逼死他的就是他的师弟一家,他的师弟叫邵......紫丘。”说罢,竟已没了气息。
墨叶轻轻合上魔虚子的眼。身后太Yin竟已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拽着墨叶衣袖说道:“不能,不能让他重生么。”
“我刚刚助那三人重生,灵力受损。再说,另一个已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墨叶轻轻叩击魔虚子身后的石岩,望着浮出水面的木箱,淡然一笑:“你放心,我墨叶从不喜欢欠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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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林疏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自己种的果自己吃。早知道昨晚不喝那么多的酒了,酒后乱性的结果便是现在的腰酸背疼。心里愤愤地咒着那两只饥饿的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那般好色。
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揽住他的细腰,“林儿,怎么醒了?”
“天。”叶林疏死死地盯着昨天把自己折腾得不行的男人。
“难道昨晚咱们没把林儿服侍舒服?”另一个男人从被褥下贴上叶林疏的身子,“林儿的身子越发妖娆了呢。”
“阳,你!”玉手愤愤地垂了垂柳残阳健壮的胸脯,“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呐。”另一只手将萧天衢不规矩的爪子从腰间拍下。
“看来林儿对昨晚我们的表现颇为不满啊。”柳残阳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林疏,红晕又一次染上他白皙的脸。
“大白天的,你还来。叶儿快起身了。”想起那次被那孩子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