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去看那些人去了哪。
秦逐缄默不言,云晋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未多说。
老伯取了写信的纸笔来,秦逐临写了才想起:“可您老这鸽子...却不认得我师伯他们。”
老伯一笑,“哎你这傻孩子,你只管写,这信我这鸽子会送到我熟悉的掌柜那儿。到时候他见了我的鸽子,叫他们再给你师伯把信送过去不就得了。”
秦逐愣了愣,浅笑:“是我顾虑太多。”
秦逐简单把信写好,就交给了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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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灵在客栈里急了一夜:“师兄怎么还不回来?”
沈思元安慰她:“肯定没事的,大师兄他和师父一道,不会有事的。”
“一道一道。”顾佩灵急得来回走,“他们俩是一道不见的,又不是约好了出去玩儿。”
沈思元:“没准真是师父带着师兄他走了呢?师父他又不是说没少不带咱俩。”
“沈思元你!”顾佩灵气得要打人,“师父有这样一声不说就走的吗?动动你的猪脑袋好不好?前日魔教还来了天祥镇,昨日师兄和师父就不见了,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我...”沈思元被她呛得不知该回什么,他本来就想安慰安慰顾佩灵的,他们师父是天下榜榜首,难道还真的会出什么事不成。
朱敬溪还忙着处理着武林盟之后的事,虽然忧心云晋,倒也还理智。他知道自己师弟的本事,以云晋的内力预计也没几人能伤他。
礼舒此时也领着冼清秋进了客栈,她脸上急色做不得假,“逐儿他还未曾回来过吗?”
朱敬溪:“这位是?”
礼舒连忙解释:“朱师伯,这是我秋姨。她前些日子也认识了秦兄弟,还想认秦兄弟作义子。她听我说秦兄弟不见了,一时着急才匆匆赶来。
冼清秋神色着急,不似作假。朱敬溪叹了口气,“我师侄的确还未回来,不过我师弟碧晴剑云晋应当与他一同,我们还是先稍安勿躁,莫乱了阵脚。”
“青峰派?”小二又重复了一遍,“就那,有穿鹅黄色衣裳姑娘的那一桌。”
那掌柜道了谢,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走过去,拱手:“请问可有青峰派的朱敬溪朱先生?”
“正是在下。”朱敬溪道,“请问先生有何事?”
“朱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个来送信的罢了。”
朱敬溪听了连忙接过信拆了,纸条上只短短写了几个字,“ 二安,将归。——秦”
顾佩灵认得:“这是大师兄的笔迹!”
朱敬溪展着信:“敢问先生这信是谁送来的?”
那掌柜站在一旁,诚实道:“是我相熟的一对老夫妇,他们住在十几里外的山中,这信是他们养的白鸽送来的。”
双剑合一
第十五章
一听秦逐、云晋两人是安全的。几个人紧绷着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原本来回踱步的顾佩灵终于也停下来坐着喝了杯茶。
长凳还没坐热,顾佩灵又站了起来,“师伯这信会不会是假的?”
朱敬溪捋了捋短须,“应当不会,有你师父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
顾佩灵总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想这要是魔教那些余孽伪作的大师兄的字迹可又怎么办。不过还好,秦逐和云晋总算在一群人的等待下在再一次的日落前回来了。
云晋醒来时闭口不谈之前发生过的事,也不问秦逐他为何会昏迷不醒。山路不大好走,不过还好有那二老给画的图,他们抄了近路赶在天黑之前回来了。
云晋醒了便不同意再让秦逐背着,可他一下地便腿软,走了几步路就要倒了下来。秦逐好声和他说了半天道理,云晋才答应了让他背着走了半程的路,余下半程还是身体力行。
这俩人回来了,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顾佩灵看他们俩一天不见身上衣服都换成了麻布衣服,心疼地连忙问:“师兄你们去哪儿了啊,出去也不留句话。”
顾佩灵说着还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们啊,现在魔教来捣乱,你还说消失就消失。”
秦逐一见顾佩灵眼泪往下淌就没了法子,他还扶着云晋,自然走不开也做不到去帮她擦眼泪。云晋像是知道了他的手足无措,一把把他推开,自己扶着桌沿坐到了凳子上去。
秦逐一走过去些云晋、顾佩灵俩人都把他推开,弄得秦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劝这个也不是,哄那个也不是。
好在朱敬溪一句话解开了他的困境,“师弟,可是有魔教来扰?”
云晋沉下脸,眸子低垂着:“那日有人将他掳走,留一言与我去三里外树林见人。”
朱敬溪敲了敲桌,“果然,魔教安分这些年,又想动乱了。”
秦逐一边补充,“那日我被人敲晕掳走后便被带到一个树林,醒来便见到了一个面上有道长疤的男人。不久师父便来救我。对了,那人还又个帮手,是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
“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