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还要我说明白
爱太深会让人疯狂的勇敢 我用背叛自己 完成你的期盼
把手放开不问一句 Say goodbye当作最后一次对你的溺爱
冷冷清清淡淡今后都不管 只要你能愉快
心 有一句感慨 我 还能够跟谁对白
在你关上门之前 替我再回头看看 那些片段 还在不在......
夜半窗外、忽然雷声隆隆、风雨交加、银光闪烁,那刺入程俊心窝的儿时伤痛又隐隐
作起,那深埋儿时梦魘股撕裂的疼痛虽已沉埋心底,依偎在窗户旁边的程俊,他那儿时不
堪的记忆却骤然间如闪电般的完整重现在眼前....
犹记七岁那年,程俊的儿时生活非常困苦,兄弟姊妹又多,父亲常常因為工作之故和
母亲分居两地,程俊儿时对父亲的记忆总觉得离得好远好远,心灵和父亲的交集也逐渐生
疏远离。
身為长子的程俊,从那时起,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就如同是个小媳妇般,自闭著心灵,
除了孤寂没有笑容,直到进入小学就读后,他才算是脱离了那种孤独的日子。
小学生涯算是程俊笑容较多的日子,课业又轻鬆,转瞬间程俊就上了初中一年级,那
时下课时间较早,因而一放学就会到街上卖广东粥的老板店裡看电视,那年约六十岁的老
板总会趁其家人不注意的时后,对程俊的身体上下其手。
有一天,老板趁著店裡没有客人的当下,将程俊强行拉进屋后的储藏室,并脱去程俊
全身的衣服且强行进入他的后庭,当时十三岁的程俊,那种被男人阳物侵入的痛楚,他只
知道痛,只知道流泪,但就是不敢向家人提起这段不為人知的伤心往事。
三十岁那年,有一次在一个出差偶然的机会,程俊误闯入台中宏华宫三温暖.....
那日在三温暖裡,程俊正从休息区往淋浴间走,突然和一老年男子闪身而过,好随和
慈祥的脸孔,额头微秃、满脸鬍鬚、高壮俊挺,在这个念头下程俊多看了老男人一眼,眼
看著老男人也往淋浴间走去,程俊见状,尾随著老男人的身后进入淋浴间,看著老男人沐
浴,眼睛像失神般的直盯著老男人看,有著高壮的身材,有著厚实的肩膀,有著微凸的小
腹,有著让人可以倚靠的安全依偎感。
不久程俊随著老男人身后进入蒸汽室,突然有人拉住了程俊的手,他心裡想应该是他
,他们互相拥抱著、抚摸著,忘情的亲吻著。為了不被其他人干扰,老男人牵著程俊的手
走出蒸汽室,随便的淋了身体,他们一起走进小房间裡,在那裡,他们尽情享受著彼此热
情的释放....
他们就在那小小的空间裡,老爹紧紧的抱著程俊,亲著他、抚摸著他,程俊从来未曾
感觉到的安全感,在老爹的拥抱裡、在他的抚摸裡找到倚靠。正当程俊享受这奇妙的感觉
时,忽然、老爹的手伸慢慢地伸到程俊的tun部,然后开口问程俊说:
「可以进去吗?」
程俊微笑的点点头,老爹把程俊抱得更紧更紧,他们彼此互相继续亲吻著、抚摸著对
方身体,最后老爹那硕大滚烫的阳根,温柔地、缓缓的进入程俊的后庭深处.....
回台北后,程俊一有放假便和老爹相约见面的时间,每次的相见,都有著一种期盼,
也有著害怕失落的感觉。对他,总觉得他的肩膀好厚实,他的背好有安全感,可以让程俊
的心灵有所倚靠。
每次见面,他们眼神彼此交流,程俊只知道好希望老爹一直在他身边,牵著他那厚宽
的手,像父亲、像大哥哥般的保护著他,只是他幼时曾经的伤痛,他刻意隐瞒著老爹。这
样的日子,直到老爹背叛了他.....
该死!该死!该死!
程俊不住出声咒骂,别人分手都是个什麼情况?主动提出分手的,肯定没像他那麼
痛苦、备受折磨。偏偏最惨的是,即使心情是如此的恶劣,世界不会停止转动,太阳不
会不再升起,时间不会停止,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班还得照上,因為钱是不会平白从天
而降的。
程俊慢慢走进办公大楼,来到电梯前,无视週遭,他痴楞地望著地面,当电梯门开
啟时,他几乎毫无意识地顺著人chao走进了电梯。此时正是上班颠峰时段,所有人都赶搭
电梯,偏偏原有的六部电梯坏了一台,使得电梯更形拥挤,超重警告铃不停响起,电梯
不动,偏偏站在最前头的,谁也不做那个出去的人。最绝的是,谁也不去看别人的脸,
避开视线的交会,拒绝接受他人传递的讯息,全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