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
「没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连我自己都以为我忘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听你那么说,我突然间想了起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域情,大概是……我把豆豆和当年的自己重迭了吧。」
他说完,突然抓抓自己的头发,自嘲道:「这件事就像刺一直扎在我心上,我原本是打算带进坟墓,死都不说的。」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
「我能不说吗?你看你这几天对我的态度,家也不回,打你电话你不接,跟我冷战,我要是不解释的话,你他妈的说不定就真的带着儿子走了!」
我的家在这里,我能带豆豆去哪儿啊,就算去国外,以他的势力,想找到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独自躲在酒窖里哭这种事一点不像乔的作风,我想他心里一定很爱他妈妈,正因为爱,才更无法原谅自己,虽然明知道他当时的选择是别无选择。
想到他把最难堪的一面剖白出来,我感动中又有些心疼,但表面上还是斥道:「不许说脏话!」
他低着头,嘴里嘟囔了一大串意大利文。我仗着在意大利住了几年,多少明白意思,说:「意大利脏话也不许说。」
他不说话了,头撇去-边,像是赌气似的,我又有点好笑,说:「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这几天我接到临时任务,一直在外面,我让豆豆转告你了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让豆豆转告我,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吗?而且我骂你的第二天早上你都没理我,不是冷战是什么?」
我无语了,回道:「乔瓦尼,你也说你骂我了,还想让我主动理你,你说我是欠虐吗?」
「以前你都会主动道歉的。」他嘟嚷道。
好吧,我这次没主动理他的确是有点故意的,每次吵架都是我让步就算了,这次我是无缘无故被骂,还让我主动示好,老实说我做不来,不过要是知道原因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在意了,说到底,还是我们沟通不良造成的。
他已经先低头了,还解释了原因,这种事不常见,我挺满足的,说:「谢谢你告诉我原因,抱歉,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真奇怪,那件事说出来,心里反而舒畅多了,看来不管是悲伤还是快乐,都该分享的。」
他抬起头冲我笑,头发和脸颊都被水打shi了,乍看去像某种犬类,比如金毛或是黑背啊,乖的时候超级会哄弄人,但要是火起来也绝对的凶残。
「帮我搓背。」
他又说了,顺便还把毛巾丢给了我,看在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上,这次我没拒绝,接过毛巾就要帮他搓,谁知手腕突然被攥住了,他往前一拖,我下盘不稳,随着他的手劲栽进了浴红。
这时候我要感谢浴缸的大小了,至少没把我呛着,但里面太滑了,我没坐稳,差点滑倒,急忙用手撑住浴缸底部,叫道:「乔瓦尼你这神经病!」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抱住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就算是神经病,也是你喜欢的那种。」
「我……」我本来想骂脏话的,但他抱得太紧了,一只手掌按在我的心脏部位,像是在感受我的心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真的红了,感受着他的拥抱,我心想,干,这混蛋每次说不过我,就会搞这种把戏。
偏偏我还就吃这套,喘着气听任了他的蛮横,颈部传来温热。他吻吻了我,接着吻又移到我的耳边,耳垂被咬住,酥酥麻麻的疼。
我嘶了口气,忍不住了,骂道:「我就这一套衣服,明天让我怎么出门?」
「师兄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他上下其手,解开了我的腰带,「这种时候还想衣服,也太没情调了。」
「揍你一顿就有情调了。」
这话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我真动手了,不过因为背朝他,使不上劲,被他拦住了,还就力翻了个身,转到了我前面。
我们的体位逆转了,变成了我被他压在浴缸边上的状态,他又抱住我的腰靠近我,低头亲吻我的颈部,低声笑道:「你捉jian就捉jian,还带着儿子,师兄,你真是让我想不爱你都不行啊。」
我曲起腿想给他一膝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弄伤了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临时收了力,把他的咸猪手推开,说:「什么捉jian?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带儿子来吃饭,碰巧遇到而已。」
说碰巧也是碰巧,我是带豆豆出来吃饭,半路遇到乔开车载那女人的,豆豆说这两天他跟着乔去公司,看到女人来找过他好几次,我就留意上了,临时改主意,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跟到了餐厅。
乔不信,说:「这么巧啊,还带着望远镜呢。」
「望远镜是用来监视犯罪分子的。」
「顺便还监视下我对不对?师兄,我一直以为你……现在我放心了。」
他的话中途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年来,相对于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我的反应是比较淡的,东方人本来就习惯了含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