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只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头乖乖降服。
「嗯……坏蛋……娘……娘知道了……君儿、沁儿……用你们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里……采到娘泄身子吧……」
虽说也曾试过后庭花开的滋味,朱华襄在这方面的手段,只怕还在朱华沁之上,但南宫雪仙那时可不像现在的裴婉兰这般投入,浪语纷呈、娇声时作,向男人献吻献媚的动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颜君斗和朱华沁也一洗紧张之态,全然投入进去,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裴婉兰诱人的幽谷和菊xue,插得这娇媚无lun的岳母畅美难当。
她张大了嘴,喉中只剩啊啊连声,竟是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纤手前搂后抱、樱唇前吻后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阵不舒服。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可没搞得这么厉害过,不过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南宫雪仙也不是猜不出来,裴婉兰为何会将所有的矜持全然抛开,这般纵情享受床笫yIn欲的火热,一来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这方面的需求,丧夫之后久不尝此味,本就不是那么好撑持的,体内的「无尽之欢」的强烈药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钟出和颜设所辱,虽说心痛欲死,却正合了rou体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后,虽是重获自由,可没有男人的日子却也压抑过甚,前面被颜君斗勾起的欲火反扑过来,自是烧得更加惨烈。
二来裴婉兰此刻所受的滋味,无论自己和妹子怕都没有受过,毕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么放浪,幽谷或菊xue含羞承欢,另一边总是空虚的,岂能像裴婉兰现在这样,下身两个孔xue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rou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rou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rou棒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两根双头龙在自己体内逞威之时,自己会泄成什么样子,南宫雪仙心都酥透了,对此刻正被两人前后交jian的裴婉兰,自是又妒又羡。只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现在这样享受,最多只能旁观意yIn一下罢了。
被那高chao的波涛次次冲洗周身,仿佛不只被女婿抚摸着的娇躯,连体内的经脉脏腑都一起被轻薄了,幽谷和菊xue都被rou棒撑得满满实实,充实饱胀到了极点,尤其抽插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根rou棒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根rou棒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裴婉兰只美到魂飞天外,虽知女儿们正在旁窥视,仍是难以压抑体内奔放的rou欲。
本来一女同时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让裴婉兰想钻到地洞里去,虽说前面也在钟出、颜设二贼的手中尝到此味,但现在的自己却是一点强迫也无,心甘情愿地任男人摆布,自愿与被迫的感觉大是不同;加上颜君斗嘴上温柔,说是把自己当成娘亲般孝敬,rou棒抽插之间却一点不休,一边享乐,裴婉兰一边感觉到,自己身为岳母,却在女儿们面前与女婿大行云雨人道,那背德逆lun的心理刺激,让体内的yIn欲更旺盛了好几倍。
她一面扭颈摆头,与前后夹击自己的男人们热切接吻,一面感受着女儿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yIn荡到了极处,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扭摇的劲头。
「嗯……啊……君儿……沁儿……你们都……啊……都好厉害……都采到了……采到了娘花心里头……唔……怎么会……会这么美的……啊……」被女婿们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裴婉兰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YinJing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哭叫着,「哎……好美……嗯……君儿、沁儿……你们……唔……干得娘都泄出来了……哎……别……别停……娘好……好喜欢这样……唔……再……继续……把……把娘的YinJing都吸出来……畅畅快快的……让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愿的……被你们jian死了……」
「娘放心……还有……还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紧好会吸……唔……美死儿子了……」感受到裴婉兰幽谷和菊xue强烈火辣的收缩,好像长了几十张嘴般,将入侵的rou棒拥吻吸啜,怎么也不肯放开,虽说这样紧拥之下,抽插的动作愈难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却也强烈的无以复加,若非两人的rou棒都已在南宫姐妹的服侍下长了经验,只怕真会在裴婉兰的高chao间被夹得一泄如注。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裴婉兰高chao之间喷泄的女体香气,两根rou棒紧紧地抵住了谷xue深处,对着那花蕊摩挲顶动,顶得裴婉兰高chao连连,娇嫩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激?美美的又泄了一滩出来。
迷茫之间只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