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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谴按了冲水键,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怎麽会吐成这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齐眉却不知想到了什麽,身子猛地僵住,继而抬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亦是惨白一片。
她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二十多天了……
齐眉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气力似被骤然抽空一般,软倒下去,司谴及时托住她,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出洗手间,放回床上。刚要起身倒水给她漱口,她却死命抓紧了他,似抓住的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紧到双手都发起了抖。
司谴深吸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安抚着轻拍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13鲜币)049 一不小心就B了个L
阔别一月,回到与她共同住过的家,谭容弦有些恍惚,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心头软软的,暖暖的,知道离她很近,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很放松。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确实忘不掉她。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谭容弦暗自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低头看着拿在手中的电话,微皱着眉。
启然站在一旁看着,想提醒他既然想不出打通电话之後要说什麽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在lun敦的那一整个月里,他犯了很严重的失眠症,服用的安眠药剂量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本就是身体底子不好的人,按谭曜的说法就是再这样下去没几年好活了。最後还是他母亲看不过去,勒令他回国,叫他下次没带上她儿媳妇就不许回lun敦。
他知道他在犹豫什麽,明明放不下,有心复合,却拉不下那个脸,真真是别扭至极。
启然轻咳一声,“少爷,是要给齐小姐打电话吗?”
谭容弦直接将手机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冷冷道:“谁说我要打给她了?”语罢,站起身,上了楼去。
启然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沙发上。因为有提前打电话到主宅,那边有安排佣人过来清扫整理,倒与有人住时没什麽差别。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一口,就听有人开门进来,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
启然心尖微一颤,面上却仍是没什麽表情,他喝完了水,放下杯子,“你怎麽来了?”
“他呢?”谭曜走过来,四处看了下。
“上楼,估计睡着了,昨晚一整晚没睡。”启然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也太兴奋了吧?真是白疼他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虽是抱怨,语气却还是含着笑意的,谭曜伸手从後面搂过启然的腰,因为略高些,他很自然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好似带着无尽的诱惑,“你说他睡着了,是不是在提醒我可以做点什麽事,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西装的模样,做起来我会更爽。”
启然拿开缠在腰间的手,转身看他,微眯了下眼,“老规矩。”
“每次都要打一架,多浪费力气啊,反正你从没赢过,乖乖躺下吧。”
启然後退一步,摆开架势。谭曜无奈地笑笑,只能应战。
结局出乎意料,启然赢了。
谭曜捂着腰侧,启然那一下力道可不轻,旧伤添新伤,他疼得脸色都僵了。启然也有些懵,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输,只是手痒,想同他过几招,以往都能打得很尽兴,未料今日对方却轻易败下阵来。
“很疼吗?”启然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见左腰侧一大片乌乌紫紫的,不由皱眉,“少爷不是只伤了你手臂,没打你腰啊,怎麽伤成这样?”
“什麽叫只伤了我的手臂,你巴不得他打残我是吗?”谭曜仍是语带三分笑,懒懒散散的模样,“你怎麽只叫他少爷,我也是少爷,还是大少爷呢,怎麽不见你叫过?来,叫声来听听。”
“等下会有你叫的时候。”
谭曜没听明白,“什麽?”
启然推了推眼镜,镜片後折射出一道冷光,“你输了。”
谭曜噎了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色有些怪异,“你要上我?”
“不行吗?”启然面无表情,“我想上你很久了。”
“你可真闷sao。”谭曜捏了捏他的下颚,浅浅笑着,“可以呀,不过我可是伤患,你得悠着点。”
“你还没说那伤是怎麽来的?”启然伸手脱他裤子,面上却说着正经的话。
“前天被人围堵了,都是道上混的,尽是些不要命的,好在容遣及时赶到,不然啊,你就要守寡了。”谭曜有些无奈,按住启然的手,“这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吧,我不喜欢沙发。”
启然停住了手,淡淡看他一眼,“我以为你很喜欢。”
谭曜挑眉一笑,“我只喜欢在沙发上上别人。”
启然不再回话,拽了他随便挑了个房间,进去,反锁上门,直接将人压床上,三两下褪去衣物,做了简单的润滑,紧接着直奔主题。
毕竟没当过下面那一个,刚进去那一阵谭曜着实疼得不轻,只觉身体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