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给别人吃,虽然唐斐已算不得外人了。
谭容遣站起身来,瞪了唐斐一眼,“你忘了早上答应我什麽来着,中午要做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鱼!走,跟我回家!”
“你一天不糖醋会死吗?”唐斐无谓地摆摆手,“晚上再吃也一样。”
“会死!中午吃不到糖醋鱼我会死!回家!”谭容遣二话不说,拉起唐斐就往门外托,嘴上边道:“二哥,我们先走了。”
谭容弦微笑着目送两人出门,然後起身,上楼,找老婆去。
因为孕期倦怠嗜睡的缘故,齐眉很懒得走动,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床上看书听歌,看的是育儿书,听的是胎教音乐,很有将为人母的自觉。
谭容弦进入卧室时,见齐眉侧躺在床,一边手臂压着书本,一手搭在腹上,闭着眼,安然酣睡。谭容弦唇角止不住上扬,轻轻走近,俯身在她颊上落下一吻。
不过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却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嗯?”齐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床前的人,很快又闭上眼,“讨厌……”
谭容弦上了床,从身後拥住齐眉,温热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咬,“为什麽讨厌,嗯?”
“我做梦做到一半,被你打断了。”齐眉缩了下脖子,不满地嘟囔,“别咬我,痒。”
“那换你咬我,怎麽样?”谭容弦暧昧地笑,一手从裙底探进,意图明显地往她腿根摸去。
“别作乱。”齐眉扯住谭容弦的手,阻止他继续深入,“我想睡觉。”
“我想做。”
齐眉有点恼,“早上不是才做过?”
“那不算,又没进去。”谭容弦无耻地用已然勃起的下身朝前顶去,唇里吐出的热气肆意撩拨着她後颈嫩薄的肌肤,“我憋得难受,让我做吧,眉眉,就一次,我会很小心的,好不好?”
这货在这种时候说的话绝对不能信!齐眉被骗N回,对此深有体会。
“不!好!”
“可我真的很难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谭容弦胯部又朝齐眉贴近了些。
隔着薄薄的夏装衣料,能清楚感受到顶在tun间的棍状物体,坚硬炙热,隐隐跳动,散发着危险的侵略气息。齐眉下意识夹紧双腿,私处的chao热令她羞得无地自容,“谁叫你乱发情,难受自己进浴室解决去。”
“眉眉,我真的很想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被他这样磨蹭,齐眉也有点受不住了,“你,你确定只做一次啊。”
“确定。”
“那就……啊……”紧紧闭合的甬道猛地被微凉的长指破开刺入,齐眉一下缩紧了下肢,又羞又气,“你就不能等人把话说完吗?!”
“等不及了。”谭容弦长腿横插在她腿间,很快加入一指,在紧致温热的花xue里轻捻慢挑,不忘凑到她耳边,“原来已经这麽shi了。”
齐眉面红耳赤,“再多说一个字就滚!”
谭容弦果然不再说,认真办起正事来。
☆、(10鲜币)113 挺甜的?
正如谭容弦所说,他确实很小心,未有大动作,只一味地轻抽浅刺,不时抵在深处缓缓磨动。
温柔的折磨。
每每都在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被他一个抽身的动作冷却下来,几番如此,齐眉彻底抓狂,扯过枕头劈头盖脸朝谭容弦砸去,“魂淡!给我认真点!”
谭容弦闷笑,“不一直很认真在伺候你吗?”
“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恶意报复!你……啊,呃嗯、啊啊……”
“这样呢?嗯?会不会让你痛快些?”谭容弦控制着力道往她体内撞去,每一下都堪堪顶在深处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直把齐眉弄得下肢酸软,yin叫连连。
“啊、嗯啊……啊,不要……”
“真的不要?刚才是谁不满足了在发脾气呢,嗯?”
“谭容弦!你给我……啊!嗯、啊啊……”
“全都给你了,还不够?”
知他故意曲解,齐眉羞恼交加,用力一拳捶在谭容弦肩上,同时抬脚要去踢他,突然右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抽筋似的疼痛,令毫无防备的齐眉突地痛呼出声。
“嗯哼……”谭容弦亦是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紧缩绞得当场丢盔卸甲。
“啊……好疼啊。”齐眉按住腿根,身子蜷缩起来,痛得脸都扭曲了。
谭容弦本欲发作,见齐眉痛苦的样子不由紧张起来,他不知她是大腿抽筋,只当是肚子疼,“怎麽了,疼得厉害吗?你忍忍,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我腿抽筋了,你叫医生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揉揉!啊,疼死了啊魂淡,都是你……呜,真的好疼……”
原来只是抽筋了。
谭容弦松了口气,双手按住齐眉右腿根处,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见齐眉满脸泪痕,哭得像只小花猫,他忍不住笑了,“真有那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