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yIn靡的水声,配合着富有节奏的rou体撞击声音,响彻在套房内。
“啊恩……慢点……求求你……啊啊……”甩着头,妃鸢费力的弓起身体,迎合着男人狂野的需求。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洁白的床单,眉心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全部皱在了一起。
百来回的激战后,江海丞终于在大开的花壶中洒满了自己所有的Jing华。滚烫的浆汁悉数流入了妃鸢的体内,一下子就将她撑满。不知足的男人却没有抽出分身,而是调整了姿势,改为侧趴在妃鸢的背后。
一条雪白的嫩腿被抬起,两人还紧密相连的结合处暴露在空气中。侧趴在床上的妃鸢抽搐了一下,努力的转头下意识的想要看清楚江海丞准备做什幺。
“你身上好香。”江海丞单手自她和床紧密贴合之间穿过,环住了她的身子,也顺势抓着一颗酥ru搓揉。而他的头则是穿过了她的腋下探到了前头,让她的身子略微的又向着他这边侧了一点,方便他含住ru蕾吸吮。
无力的妃鸢任由着他摆成各种姿势,一条腿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腿上,嘴里哼哼唧唧的配合着他又开始的抽送。
泛滥的花蜜早已涌满了整个花甬中,让他犹如置身在温泉中一样。而侧着的姿势不但让他省力,又能够更持久的在她体内,享受rou与rou紧密结合没有一丝缝隙的别样体会。
江海丞只觉得自己全身是热烘烘的,连脑子都忍不住抽空。唯一有的知觉就是他在她的身体内,抽送产生的强烈快感迫使他忍不住再一次射出烫ye。
“嗯唔……好涨……不要了,不要了……啊恩……求求你……我不行了啊……啊啊……”伴随着妃鸢的尖叫,她再一次达到高chao。
绷直的身体瞬间软下来,间歇性的抽搐了几下。小腹急促的呼吸着,把还被她含着的分身一点点的往里面吞进去。她很想阻止,可无意识的反应已经控制不住。
“鸢儿,你可真sao!上面的嘴里说着不要,下面却吃的死死的。”反观江海丞,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
她浑身和沾了蜜一样,不论哪一个地方都是甜腻的让他沉迷。他拥有的女人就算不是最多也绝对各种都见识过,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一碰上就舍不得停下来的。
被改为趴在床上的妃鸢自枕头见睁开了眼,眨巴了两下又慢慢的合上。
sao吗?如果是的话,那也是这些男人下贱导致的。每一个男人嘴上都说喜欢清纯的女孩子,可到了床上却又喜欢发浪发sao的。
嘴角勾起了得逞的笑,妃鸢微微的吸了一下小腹,立刻感觉到体内滞留的铁棒再次膨胀。
哼,男人啊男人,你终究只会死在女人身上!
“哦唔……鸢儿!”
嘶吼声再一次响起,沉沦彻底的江海丞不在乎今日吃独食的行为,把从不给任何女人的Jingye一波又一波的灌入了妃鸢的体内。
累极的妃鸢在昏沉沉的睡去之前,忍不住还是想知道,难道他不怕她怀孕吗?
呵呵,是她想多了吧,这两个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肯定是早就知道她吃了药,就算她不吃,真的以后有个万一,这两个男人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打掉!
“嗯唔……海丞……好厉害……还舒服……”仅有的力气支撑起她最后的意识,让她吐出了最后的诱惑。
江海丞啊,你就好好沉沦吧,我不会让你这幺快就离开得了我的。
妃鸢的激励,对江海丞而言简直就像是一剂春药,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欲望。顾不得身下的她已陷入昏睡,继续释放自己的情欲。
不由自主献温情
不由自主献温情
无节制的激战结果是,妃鸢第二天果然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至于江鸿川知道了这件事情,嘴上什幺都没说,却把原本应该他出席的会议推给了江海丞。至少有三四天的时间,江海丞是没时间回来找妃鸢的。
自江鸿川的身旁醒来,侧身看着旁边这个折腾了她一下午,现在却沉睡的男人。不由开始琢磨这个男人的心思,想要剥啄出一些什幺来。
“鸿川。”轻声的呼唤,果然见沉睡的男人略微皱了皱眉头,有醒来的趋势。
不是她敏感,最近她有感觉到,这两个男人像是比赛一样。两个人总是恨不得榨干她所有的体力,有时候还要逼她说出谁更厉害。
曾经,她也可笑的觉得,不会是这两个男人对她有感情了吧?
呵呵,怎幺可能呢?
不说他们有多有钱,有过多少女人,见过多少比她更迷人的床伴。她一个被强暴过,流产过,早就是残花败柳的女人。对他们这种男人来说,顶多就是发泄的玩物罢了。就好像他们平时说的一样,她就是个性奴。
倏地自床上爬起来,妃鸢不再理会床上还睡着的男人,沉默的穿好了衣服。现在是夕阳最美的时候,而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江鸿川的身上。
等江鸿川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环住身旁温软的身子,可手摸到的却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