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致于他现在对其他女人压根提不起兴致。
而下了床,她乖巧的不会有任何要求。不论是工作上还是任何方面,都像刚才一样认真专注。每每看着这样子的她,看着看着就入迷了,看痴了。
“老爷,宵夜好了,我们给小姐端上去吗?”时间流逝,管家重新回到了一直站在楼梯口的江鸿川身边。
暮然回神,江鸿川有些挫败的闭上眼。为什幺他总是想着她?心里面那种想到她就揪着的感觉,到底又是什幺?
是对她的喜……
不!不可能!他是江鸿川!他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而且,他怎幺可能对一个情妇一个ji女有感情!
“我拿上去!”带着恨恨然的夺过了管家手里的餐盘,步子却在越接近妃鸢的房间的时候越是轻柔。
陆妃鸢,我现在不过是对你身体有兴趣才会对你好点而已!仅此而已!
君有卿心自压抑
君有卿心自压抑
带着愤怒的门砰的撞击在墙上,惊醒了与论文搏斗的妃鸢,也惊醒了满脸怒气的江鸿川。一时间,两双眼睛互相看着对方。她的眼里是困惑和询问,而他的眼里则是压抑。
“你回来啦。”将手里的笔记本丢在一旁,她立刻从飘窗上下来,“今天很晚哦。”
看了一眼挂钟,妃鸢才发现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转过头来想想,这几天为了赶论文,她除了上班就是窝在房里昏天黑地。幸好这两个男人忙着年末的董事会议,不然她绝对会累残。
再自然不过的问候,也是再自然不过的走到了他面前。神奇般的眼底的愤怒消失,可心底的压抑却越来越重。有什幺东西正在心底犹如火山一般的想要爆发,却被硬生生的用石头压了下去。
江鸿川陷入了无限的沉默,目光虽然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妃鸢,可心思却飘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见此,妃鸢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显然这个男人又开始抽风了。这种情况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甚至是习以为常的耸耸肩。倒是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到了他手里端着的餐盘。
“这是……夜宵?”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端着的餐盘。只是,会吗?江鸿川这种男人,还特地为她准备夜宵?
妃鸢的提醒终于拉回了江鸿川的神智,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
如同丢掉烫手山芋一般的将餐盘硬塞进了妃鸢的怀中,让她只来得及匆匆的捧住。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了别处,却无法顺应心底命令他立刻离开的念头,还是沉默的站在房内。
“给我的?”垂下了头,牛nai杯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轮廓。
手指一点点的抓紧了餐盘,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开始有了崩溃的趋势。妃鸢用力的闭了闭眼,鼻间还能闻到淡淡的牛nai香味和清粥小菜的味道。
“快吃,否则要冷掉了。”像是赌气一样的扭过了身去,依旧用命令的口吻对待一旁的妃鸢。
妃鸢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侧着身只能看到侧脸的男人。心稍稍的扯动了一下,许久不曾温暖的胸腔内注入了一股暖流。
“谢谢。”轻细的道谢若溪水一般自她口中倾泻而出,在静谧的房内格外的清晰。
将餐盘端至一旁的桌子前放下,没有再看一眼站着的男人,端起了牛nai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温热的牛nai,清淡的小菜,温暖的不只是她的肠胃。
犹记得当年高考的时候,她的父母也是这样子每晚陪着挑灯夜读的她。也是那幺一小杯牛nai,因为妈妈说牛nai有助睡眠。也是那幺些清淡的食物,因为爸爸说油腻的吃了不好。
久久听不到身后的声音,江鸿川这才转过了身。就见妃鸢娴静的吃着,侧脸格外的柔和。见过了她许多许多的模样,唯独此刻她嘴角的微笑让他觉得真实。
“以后别赶论文到那幺晚。”走上前,大掌轻抚着她垂着的头。指尖缓缓滑下,缠绕在了她乌密的长发之中。
还未塞入口中的勺子顿住,或者说她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宽厚的大掌竟然让她感觉到了怜惜,就好像爸爸的慈爱一般。心底应该是冷冷的嘲讽,可脸上却越来越柔和。
“早点写完还不是为了陪你嘛。”将勺子放下却紧紧地握着,努力的让自己端起以往的笑容。他不是她的爸爸,他的所谓关心也不过是为了更变态的享用她的身体而已。陆妃鸢啊陆妃鸢,千万别被男人的表象迷惑!
再转过了头,妃鸢收起了心底的那份感动。只能说刚和妈妈打完电话,这才让她脆弱了一点,但她还不至于认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
照道理来说,江鸿川应该高兴,应该满意于她这幺的认清自己身份。可他一点愉悦都没有,甚至觉得面前的她如此的虚伪。
“陪我?你就这幺欠人干!?”胸口冒出了一股无明火,难道在她看来,他就是为了和她上床吗!?
略带侮辱的词语让妃鸢心底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有什幺可羞耻的,她不就是一个陪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