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他的手里。至于这名声,臭的也是赵家。
江海丞不着痕迹的将妃鸢揽入了身后,避免她出现在赵妍的视线范围内。毕竟烂船还有三千钉,何况现在赵家还没有败。赵妍这个女人也不是善类,他可不希望妃鸢受伤。
“海丞,你这话说的可有些大了。”赵妍心里咯噔一下,目光飘忽的甚至不敢对上面前的男人。
难道是江海丞知道了什幺?不对,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一定会告诉江鸿川。按照自己丈夫的性格,不可能至今悄无声息。
是,她外面是有男人。可这些都是江鸿川逼得,如果不是他已经多年不碰她,她又何须去找一堆小白脸,想要在他们身上找到丈夫的影子!
“大或者不大,我可不知道。”冷哼了一声,江海丞索性揽着一旁的妃鸢,将她带离。
跟着江海丞的步伐走开,可妃鸢还是回过了头看了一眼赵妍。只见赵妍还是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幺,或者是已经害怕的不敢动了。
“真可怜。”喃喃的出声,她是真觉得赵妍悲哀的可怜。为了一个男人,至于这样子幺。
“嗯?鸢儿,你说什幺?”他似乎听到了身旁妃鸢开了口,可来不及听清楚说什幺。
收回了目光,妃鸢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腰侧的手,这才慢慢的对上了低头问她的江海丞。
“我说,她也是你大嫂吧。你对她,还真是不客气。”笑了笑,一脸的无害。
因为妃鸢的话,江海丞分心看了一眼远处的赵妍。
离开了纷扰的宴会厅,两人相携踏入了与宴会厅一墙之隔的中庭花园。没有黑夜或是白昼的分别,被环绕在圆形楼宇之中的头顶是蓝天白云的幕布。中央的喷泉传来了悠扬的音乐,以及潺潺的流水声。
抛下了江海丞,妃鸢率先走到了喷泉边。看着清澈的水流缓缓地流淌着,在这个亮如白昼的黑夜里。
“鸢儿!”不知为何,江海丞心头一动,一个箭步上前将面对着喷泉的她自背后抱入了自己怀中。
落入了温暖的胸膛中,妃鸢也没有挣扎,依旧看着那片潺潺流水。
“她不是的大嫂,更不是大哥认定的女人。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和其他女人早就断了关系。”自从有了她,他再也没有找过其他人。他做不到抹煞以前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但至少可以做到爱上了她,就只会有她一个人。
“这样子啊,那我该说你越来越清纯了吗?”笑呵呵的眼角看不到愉悦,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都与她有什幺关系?
只是,他的这些话,是在和她解释吗?
心头掠过了一丝怪异,同时也缠上了一缕丝线。虽然无知无觉,可至少在心湖留下了荡漾了几秒的涟漪。
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臂,如同枷锁一样禁锢着她。与她后背紧紧相贴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是一种强烈的不安。可他感觉不到她的心跳,早就不知道被隐藏在了哪里。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鸢儿,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心脏处传来了刺痛,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幺怀疑,也不是他第一次这幺问。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答案。
“怎幺会,我当然相信你啦。”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连半秒的思考都没有。
将头埋入了她的颈窝,有些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
就是这种毫不犹豫,她不该是连片刻的思考都没有。除非这个答案早已在心底被复述了很多遍,只等着每次机械式的回答。
“那你……爱我吗?”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连环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淹没头顶的嫉妒
淹没头顶的嫉妒
“什幺?”妃鸢皱了皱眉头,目光从喷水池收回侧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说我怎幺?”
她只听到那你两个字,后面他说的实在是太轻了,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幺。只是,他为什幺一副紧张的样子?他刚才是问了什幺重要的问题吗?
“我……”与她四目相对,蠕动了嘴唇,再也没有勇气问出刚才的问题。
鸢儿啊鸢儿,你都让我变的不再是傲视天下。你已经让我变得,甚至会因为你的一句回答而惶恐不安。
“嗯?”她想要知道他的问题,她在他身边四年时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现在的样子。
有些紧张,又好像有些害怕着什幺。她所认识的江海丞,不该会出现这种情况。而她现在处于尴尬的时间段,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江海丞的心思。
可显然妃鸢还是失望了,江海丞已迅速的收起了脸上所有的情绪,索性抬起头看着天幕。
“听说你在法务部如鱼得水?”随口挑起了一个话题,只是突然想起了前几天陈彬这幺提起过。
原本还思索着江海丞心思的妃鸢,闻言身形一震。若不是这些年练就的自制力,她几乎会克制不住的质问是谁说的。
“我研究生读的是法律嘛,本科的时候读的又是文秘。两个部门都算是我的本行,做起来至少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