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摔了下手,让门撞击在了门框上合上。
如此大的动静惊醒了失神的江鸿川,让他顿时冷下了眼。
“谁允许你进……来的……”从一开始的冷冽语气渐渐转为了不敢置信,直至妃鸢站在了只和他隔了一张桌子,“你……”
她回来了?
江鸿川那副惊讶的样子让妃鸢格外的愉快,露出了明媚的笑脸。
“我回来了,放完假我当然要回来啦。”
摆动着水蛇腰,今天她可以特地选了一套只包tun的贴身低胸连衣裙。款摆腰肢的绕过了桌子,扭到了江鸿川的面前,慢慢的弯下了腰与江鸿川对视。
“董事长,真是不好意思呢。那天我就突然这幺走了,一定让您很困扰吧。”长发因为弯下腰而散落下来,让她立刻用手拢到了耳后。
她一抬手,低领口立刻扯动了一下。雪白的酥胸探了个头,仿佛只要将衣服稍稍用力,就能让他们重见天日。
对她的思念,还有害怕她再也不会回来,在此刻确定她真的回来了以后瞬间爆发。黝黑的目光在触及到她胸前无法遮掩的春光后,转为了极具占有欲。
“鸢儿!”
这一句嘶吼般的呼唤,包含了他所有的感情。既然他已经和江海丞达成共识,他不再会排斥对她总是莫名会出现的占有欲。她回来了,他就不会让她再离开!
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安坐于他的腿上。
妃鸢也没有挣扎,而是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脸颊。
“董事长,您好粗鲁呢。”看着这个男人的侧脸,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俊朗,可一点都无法撼动她的心。
只是,看到这样子的他,脑中会闪神。那一天,她也是这个角度,看到他挡在她的面前,让赵妍离开。这一点她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何他会帮她?
“不准叫我董事长!”听到她的称呼,他就不快。
这个称呼不带任何的真心,就好像是她故意用来求欢勾引他的手段。可是,现在的他想要的是她的真心!
“不叫董事长?”一字一字的慢慢吐出,略带着揶揄,“好嘛,那我就叫鸿川。你说好不好,鸿川?”
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而后缓缓地靠在了他怀中,贴上了他的耳旁。小小的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再将说出的每一个字带出的气息吐露在他的耳畔。
江鸿川的身子一个激灵,微微颤抖一下后将他抱得更紧。
滑溜如蛇的她却在他怀中扭动了起来,从原本的侧坐改为了跨坐。包tun裙一下子卷了上去,没有穿丝袜的腿心隔着内裤紧贴在他的西装裤上。
倒抽了一口气,江鸿川的理智在崩塌。但是他已经被她的一声鸿川酥软了神经,大掌顺着她的腰肢下移,隔着裙子包裹住了两片routun。
“不对,鸢儿,为什幺你这几天关机?还有,你的手机号码……”
“鸿川,你现在就想知道这些吗?”不等江鸿川问完,妃鸢故意又扭动了一下。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顶在她腿心的灼热又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意识里啊,脆弱的就和纸片一样。他们的脑子永远都比他们的下半身缺少了2%,受不了女人身体的挑逗。
现在的江鸿川哪里还有心思去追问那些无法联系到她的疑惑,只剩下怀中不断扭动的小妖女。怀中的人是他心爱的女子,而已经足足大半个月没有触碰她的身体,早已是思念成灾。
“你这个小妖Jing!”
揉搓着手心柔软的tunrou,他已经无法再控制对她的需求。
男人充满了情欲的嘶吼,让靠在他肩头的妃鸢张开了满意的双眼。
“嗯唔……鸿川,你好色哦,就知道这种事情呢。”她的身体也和她的言语相反,故意继续摩擦着他的欲望,故意挑战他的极限。
因为没有了真心,所以她可以更加收放自如。
将自己的自尊和脸皮拉下来,自己再踩上几脚,她就会成为女人口中那种自甘堕落不要脸的荡妇。可是,男人们却极其喜爱这样子的荡妇。
“我色?鸢儿,看来是你太久没有被调教,yIn荡的小嘴想要吃rou很久了吧?”轻拍了一下她的tun瓣,猛地将她的包tun裙扯起卷在了腰间。
今天他就要让她知道,到底他是如何的色,如何的需要她。
只是,是他多心了吗?
这一次她回来了,可好像她没有回来。以前的她,迷失在了不知名的地方。她的眼底,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存在。没有他,好像也没有任何人。
轻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妃鸢慢慢的靠在他怀中,脸上却没有一星半点的羞涩。
她是回来了,可也可以说再也回不来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
花自飘零水自流
在妃鸢的三番四次挑逗下,江鸿川已彻底的没有了理智,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