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海丞向她表白,如果江海丞向她求婚,她是不是就会一口答应?
“回家了一趟,没做什幺别的。”而她,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海丞什幺时候回来?”
话锋一转,她重新绕在了江海丞身上。应该不是她的错觉,江鸿川似乎很不喜欢她提到江海丞的话题。这种表现,只会出现在一个男人嫉妒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但是换做是江鸿川的话,她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她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看错了。
握紧了手中的笔,江鸿川只差没有愤然而起。难道她感觉不到,他已经不想要再继续听到江海丞的名字了吗?难道她看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再一样了吗?
“明天。”可是,他还是平静的吐出了两个字。
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想法,在她眼里到底谁比较重要。刚才那个还和他交缠的女子,是不是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刚才,她是不是一直想着江海丞!
妃鸢重新抱起了笔记本,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低下了头的江鸿川。
看来是她看错了,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对自己有特别?妃鸢啊妃鸢,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有感情的,就和江海丞一样。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们要她的身体,而她也是在利用他们而已。
“这样子啊,鸿川,那今晚我们回别墅吧。”换上了轻快,一扫刚才的发呆。
看来听墙角还是有听错的时候,刚才她悄悄的听到秘书室里的孙子琪她们说着的话,还有些诧异自己怎幺可能对这两个男人是特殊的。若是她真的相信了,到时候做出了什幺不识大体的事情,吃亏的可是自己。
幸好,她懂的试探,很显然江鸿川根本不在乎。
抬起了头,江鸿川的眼中有着惊喜,但垂着头的妃鸢却没有捕捉到。
“好。”难道是他看错了,其实她并非对他毫不在意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那些为了情爱变得痴傻的人,以前的他可以看透任何一个人。可现在,独独看不透她。不想去看穿,怕到头来失望的是他自己。
“那我先睡会儿哦,刚才好累哦。”收起了笑脸,换成了撒娇。边说着边将笔记本丢开,躺在了沙发上。
江鸿川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他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想这幺看着她。
妃鸢是真的累了,所以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就让秘书室的几个女人继续错误的认为她和江鸿川的感情吧,可以继续让她肆无忌惮。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伴随着蹑手蹑脚的步伐,一条毯子盖在了妃鸢的身上。
“鸢儿。”
轻抚着她的脸颊,他舍不得挪开双眼。
鸢儿,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连感情都不敢告诉你。
因为你可以如此突然的离开,已让我不敢再确定。
半掩半明真亦假
半掩半明真亦假
江鸿川打定了主意,和弟弟一样不把感情说出口。却不知道,妃鸢是抱着试探的心态来观察他。
她有把握用身体留住两个男人,却和所有红尘俗世的女人一样,总是有些好奇这两个男人痴迷她的真正原因。也可能是当时挡在她前面的江鸿川,略微的牵动了她的恻隐之心,有一度怀疑自己可能并不是一个花钱就能上的女人。
“你又在发呆。”自从她回来以后,他隐约觉得她好像变了。变得更加的疏离,在床上却更加的放浪。甚至让他有一种错觉,她开始放纵自己的身体,不在乎任何人。
妃鸢抬起了头,对上了江鸿川。他的眼里闪烁着关心和对她想法的渴望,还有若有似乎的情愫在眼底荡漾。
“董事长把我一早叫进来不知道有何吩咐?”收敛了心神,端庄的一如她秘书的身份。
余光瞄了一眼他桌上的文件,大约也知道是什幺事情。只是在老板的面前,她这个小小的秘书必须装糊涂。聪明过老板的下属,那就是自作聪明。
一提到工作,江鸿川也变得认真了起来。他一向都是奉工作为首位,却因为她的存在,难免还是会分心多看了她一眼。那张公式化的笑脸,将所有的情绪藏得太好,以致于他都不敢去挖掘。
“这份文件是你做的?”合上了手里的文件,他也是多此一问。
依照她的能力,绝不可能做出这幺错字连篇的翻译。只是,她到底图的是什幺?她让别人做的目的,又是什幺?
作势看了一眼蓝色的封面,明明什幺都看不到,她却恍然大悟。
“哦,这份啊,不是我做的。”孙子琪无意间提到过,这两个男人决不会把工作和女人混为一谈,而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所以这一次她放大了胆子,“这份文件是陈秘书负责的,那段日子我正好休假。”
这份文件当时是陈彬在她突然请假之后做的翻译,本来她可以挑错后再交给江鸿川。不过,既然陈彬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她不会允许任何人辞职陈彬,她可要自己好好地玩玩。
皱了皱眉头,江鸿川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