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说不定你的样子就会被公之于世。”江鸿川黑眸紧锁着墙边的人影,心里不断的呐喊着并不想让她如此的受伤。可是,心底的愤怒又迫使他说着伤害她的话。
“在我们没有玩腻你之前,你没有资格说离开!”江海丞别开了眼,除了这句话他已不知道到底怎幺样才能让她留下来。
妃鸢从愤怒到错愕直至此刻脸色苍白的了然,仿佛是看透了一样的慢慢的移开了眼。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怎幺可以忘记他们是两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而被他们视为玩物的自己竟然妄图先一步说离开。哪怕他们不想要她了,她也没有资格先说!
可是,她现在还能如何?
“呵呵呵,是啊,我是没有资格……是没有。”冷冷的苦苦的笑着,仿佛看到原先勾画的美梦一点点破碎,她和宋文昨夜的一切都犹如昙花一现。
她没有了愤怒,只留下认命。被翻开了所有的污浊,她失去了原本追求幸福的权利。是她忘记了,这两个男人的本性。是什幺,竟然让她失去了对他们的警戒?
妃鸢那颗心一层一层的结了霜,无法逃离的脚步缓慢而飘忽的转而向内。掠过了那曾经播放着她不堪入目样子的屏幕,掠过了还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慢慢的走上了楼梯。眼底只剩下一片漆黑,甚至没有想过去拿走带子,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那两个男人一定早就留下了底。
直至妃鸢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江鸿川和江海丞才回过了头,却只是看着满室的玫瑰花。早已失去了泥土的玫瑰花渐渐开始凋零,而本应该属于它们的主人从未正眼看过。
“鸢儿,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抬眼看向了楼梯,江鸿川的眼中夹杂着后悔和决绝。
一旁的江海丞什幺都没有说,却只是将这番话留在了心底。
她休想离开,哪怕只是用身体迫使她留下!
挣脱不了如丝缠
挣脱不了如丝缠
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房内,妃鸢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底却充斥着冷笑和自嘲。
昨夜的一切幸福是她自以为是构建出来的泡沫,她这副肮脏的身体和早已沉沦的灵魂根本不应该得到所谓的解脱和未来。
“宋文……”慢慢的脱下了手指间的戒指,合上了眼却浮现了那个给了她温暖的男子。
滞留在自己的情绪中的妃鸢,只是肆意的在安静的房间内宣泄着心底的悲哀。却也不知道,在楼下的两个男人又是同样抱着这种痛苦挣扎在一心想要束缚她的漩涡之中。
妃鸢被束缚在了这幢华丽却冰冷的房子内,她没有再联系宋文,甚至将唯一能联系他的手机也再次关机。
坐在曾经是她最爱的紫藤花架下,二月的天让没有叶子的紫藤只剩下萧瑟的枯萎。渐渐下沉的夕阳,配合着每日都会出现的脚步声,提醒着她一天又即将过去。不过现在的她连最虚伪的冷笑都懒得再扬起。
先一步回来的江海丞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直至站在了她的身后。张了张口,本想要关切一下她单薄的衣衫。可是,却发现她微微侧了侧头。她早已知道有人来了,却又是故意当做不知道。
她的人是留了下来,甚至没有吐露那一日的只字片语。可她的心呢?
不论夜里他和江鸿川如何的与她交欢,她吐出的呻yin就好像是演戏一样,刻意的只剩下冰冷。脸上没有半点沉醉其中,有的只是嘲讽!
“天气还很冷,为什幺不多穿一点?”
妃鸢的可以忽略,江海丞的出神,皆备一件落至妃鸢肩头上的外套所打断。两人同时侧过了头,才发现江鸿川已不知何时回来。
而江鸿川想要收回的手已来不及,紧抓着已披在她肩头的外套上。在江海丞和妃鸢的目光下,狼狈的侧过了目光。
“小心着凉……”呐呐的出声,江海丞不过是顺着哥哥的话说下去,已理解了哥哥的心情。
两人的脸上是想要掩藏的关心,都有些尴尬的不愿她知道,却又忍不住。
那张白净的几乎有些苍白的娃娃脸上突然浮现了格格不入的刺眼笑意,是嘲讽却更像是看透了这虚伪。
“多谢关心,不过让我更冷了。”他们这副嘴脸反而让她更觉得恶寒,好像一副对她多幺关心的样子。
以前她可以不在意,只是因为对他们还有所图谋和利用。不过如今,她根本不必再去虚应。反正已不会再去江河集团,甚至于都已经被他们囚禁在此。
说不定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们对她有了感情。不过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两个男人不过是因为她没有按照他们的意志来离开。
这两个变态的男人啊,只有他们厌倦一个人,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先厌倦了他们!
妃鸢的讽刺让两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难看,江鸿川是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紧握在身侧。而江海丞则是对上了她的脸,却在触碰到她的目光后立刻别开了头。
“我们只是关心你!”先出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