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他的腰身,他就自刎而死,而卷棚里还有两个宫女被刺死了。他收起剑,上去探他的气息,这时一班人马就赶过来了,他被尊为功臣,同时也被人质疑他的行为。
是我的不对好了吧,你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走的越远越好!苏晓寒嘶吼着。
梁云飞对她毫无办法,他只能再次拍门告诉她:我听你的话,那你得保证不要再生气了,不然我在这里陪你好了!他在门外等了好一阵,青烟也站在旁边许久不敢出声。这冬夜的寒风嗖嗖吹来,冻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看她映在门纱上的影子还是坐着不动,知道她一时也还是冷静了下来,他转头吩咐青烟好生看管她,对里面的人说道:晓寒,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他抬腿就走了,他只穿着一件薄衬衣,冷风侵入了他的身体,他估计他可能患上风寒了,喉咙沙哑地厉害,看来这几天都要在书房过了,一个人睡,倒也轻松许多。
一听到他说要走,苏晓寒立马打开门冲出来,只看到他转身的背影,她冲他叫道:你快回来!你给我回来!她被气的想哭又哭不出来,她恨恨地跺着脚,骂着青烟: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去清理房间!青烟怕怕地进去收拾,苏晓寒穿着锦裘倚在门框上,手指掐进纱纸里,终于憋出了一滴眼泪,她心情缓和了些,她爹还没回来,要不然,他肯定会帮她教训他。苏晓寒走进房间里头,闷闷地睡下。
这是江舟君听到的第三起他的残忍行径了,才不过五个多月,梁云飞就改变得如此迅速,心狠手辣,趋炎附势,这是他听到的外人对他的形容。
这郑大夫和吴通直郎祖代就有纷争纠葛,两家互相暗算的地方不少,但郑大夫家明显狠得多,暗地里使坏把吴通直郎家的财产搬运一空,还把他们府里误打死的奴才丢进吴府里面,说是被吴府的人给打死的。梁云飞到那里抓人审判的时候,竟是逼得吴通直郎当场疯掉,还照着郑大夫的说辞直接地就判定是吴家的罪过,都没向尚书大人请过告示就做下如此论断,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最终吴通直郎家还被判了罚银,吴通直郎也因不能履行职务而被革职,一家人现在度日维艰。
江舟君的针不小心地又扎进了手指,他没来得及疼就摇着轮子出坊去,据他所知,梁云飞现在在着手调查镜月湖上的一座石拱桥,最近纷纷有百姓跑到衙门里报案,说是夜半时分常常能听到鬼魂哭泣的声音,还有好几个人亲眼目睹了那些冤魂在桥上来回行走,这些亦真亦假的谣言搅得人心惶惶,官府不得不出面平息老百姓的言论,决定着手调查这件事。梁云飞也是其中的一位主臣,他目前的风头很盛。
他现在住在梁府里面,只要在梁府面前等待,肯定会见到他的。此时正是黄昏,天际还有着一小抹的霞光,夕阳的残照照到了梁府门前,江舟君就在门边等待,他没有勇气敲门。
没等多久,他就看到了梁云飞朝家门走来,看到他,选择性无视地就直接走过。
你等等,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梁云飞的脚步顿住,他才从刑部回来,身上穿着深青色的官服,手上拿着长翅帽,他背对着他。
江舟君稳住自己的心跳,说道:你忘了你当初选择当官的志向是什么了吗?不要以为你站在百姓头上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梁云飞掸掸官帽上的长翅,笑着说道:这些事,都与你无关了吧!你现在也是小老百姓,凭什么来教训我?
江舟君语塞,现在的他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人还是这个人,他继续说道:出于昔日朋友的关怀,我才好心地劝告你。
梁云飞侧过脸斜睨了一眼他,眼睛里满是不屑和嘲讽,你也说了是昔日,你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吧?和人说话时,不要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地位,那会让人很反感!
江舟君的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他自己还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太多管闲事了,而且,还一直没把过去和现在的情况区分开来,经他一提醒,他才明白自己这么唐突地跑过来劝导他是多么地可笑。他还在想该怎么地和他继续说下去,这时,梁府的古旧的大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齐子须。
齐子须身穿着梁云飞的衣服,他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来就是准备着看一场好戏。梁云飞没再理会他,大步走进门去了。
江舟君听到木门吱呀关上的声响,他胸闷地紧,撤退回家。他还是在自作多情地认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自己,他太自信了,他突然地生气自己的气来,他真的真的没有资格去评判任何人,因为他本身就低人一等了。
阿伏跑到这条路来,就见他家少爷从梁家的方向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跑过去推他回家。
天际边的彩霞此时都被四起的夜幕给驱散了,只剩下一片的黯淡灰云。
怎么样了?梁云飞问上官溪华。
皇上大怒,说是就算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也要把贼人给揪出来。这回我们可有的事要做了。上官溪华坐在刑部的案卷室里,一本本地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