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点,就是睡得很熟,往常里他的睡眠很浅,就算睡得再熟,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而只有像这样喝多了的时候,才会没有一点防备地这样睡熟过去。
应少则抬手摸了摸他有点汗shi的头发,一手托住他后颈,一手扶着膝弯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叶宇征蜷在他怀里,头微微斜靠在他的肩窝上,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应少则低头打量了他恬静的睡颜一眼,唇角勾了勾,朝卧室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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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宇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应少则带着笑意的脸。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抱住头低声呻|yin了几声。
应少则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将他揽了过来。
叶宇征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黑睫颤了几下,低声含糊道:头疼。
应少则将他扣在怀里,伸手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太阳xue:叫你喝那么多的酒,宿醉之后不头疼才怪。
叶宇征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忽然猛地抬起头:等一下!
应少则脸上没什么表情,伸手一下子将他拽了回来,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不少。
喂,你轻一点。
知道疼以后就少喝一点,你的身体完全好了吗就喝这么多的酒。
叶宇征皱皱眉从他怀里挣出来,支起上半身:你等等!袁凯呢?
应少则醋意很重地看着他,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昨天他
他好得很,在影音室地板上睡着呢。
叶宇征很惊讶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能把他留在那一晚上?
还是在地板上。
不然呢?应少则一副完全不讲道理的样子看着叶宇征:要像对待你一样亲手抱到我自己的床上来?
叶宇征的脸色猛地红了一红,这个人明明看上去风度翩翩的,怎么内里像个流氓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换上了十分严肃认真的表情:少则,我有话要和你谈一谈。
应少则的表情也认真了下来:谈什么?
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叶宇征开门见山问道。
是。
为什么?
我不放心你的安全。
叶宇征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应少则也半撑起身体,斜靠在床头看着他:我没有要故意瞒着你,只是你没问,我也就没特意告诉你,宇征,他将叶宇征搂过来,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可能是一朝被蛇咬的后遗症吧!有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害怕,害怕我只要一闭眼,你就再一次不见了。
叶宇征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叹了口气:抱歉,少则。
应少则探过头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以后会小心一点。
叶宇征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小心一点?
应少则神情自若地回答道:当然是吩咐他们小心一点,不要让你察觉。
什么叫不要让你察觉?叶宇征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与对方简直无法沟通:什么意思?你还要派人跟踪我?
应少则皱了下眉头:不是跟踪,是保护你。
少则,你有没有想过,整天被人在暗地里跟踪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
所以我说了会叫他们小心一点,不让你察觉。
这有什么区别吗?再说我现在很好,根本不需要人保护。
应少则挑眉,一副你确定吗的表情。
叶宇征忽然坐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应少则:要不要比一比?
这次换应少则不解了:比什么?
搏击啊,如果我赢了你,就证明我根本不需要什么保护。
应少则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他抬手去揉叶宇征的额侧:你不是头疼吗?没问题吗?
你可以尽管试一试。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朝应少则轻快地扑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
应少则整个人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叶宇征两腿制住他的下半身,整个人压制在他身上,两个人都微微有些气喘,目光不动地盯着对方。
虽然卧室的面积很大,但在这样的环境里进行自由搏击比赛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叶宇征将他稳稳地压制住,虽然险胜一招,但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他的脸色微微发红,额头上沁出了稀薄的汗珠。
应少则被他压在身下,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次搏击课程上,当时的叶宇征也是这个动作,整个人像是头生机勃勃的小豹子一样瞪着自己。他忽然有些恍惚,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于对方太过于在乎,才会这样草木皆兵,其实对方有着并不输于自己的实力,明明是头狼,自己却要将他当成羊来圈养。
叶宇征盯着应少则,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看着对方,却忽然探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了对方的薄唇上。他只做了这一个动作,就停顿了下来,没有进一步地深入,也没有退下去。他得黑睫几不可察地抖了抖,眼神里有一点犹豫,似乎